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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传太医!又看向君澜, 还有, 把这个女人给朕抓起来,投入天牢审问! 皇上!孟渊一把揽紧了君澜的身子, 眉目沉凝着, 此事实属意外, 清姑娘这明显是身体不适,怎么与君澜有关 大胆!孟渊,朕才是皇帝,莫非你想抗旨不成皇帝目光阴鹜的看过来。 君澜却淡定,这清和一没了,皇帝的智商一下涨回来一小半啊。 她按住孟渊的手,我没事,别担心。 放我下马吧。 孟渊不听,沉默着将她抱紧。 孟将军,您别让奴才们为难啊那小太监擦擦头上的汗,皇上担心清姑娘,说完话就抱着人回宫了。 孟渊目光扫过一众人,该怎么做,你们心里有数。 又低头来对她道:烟烟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说着将她抱下马,陪着她到了天牢门前,看着她进去了,神色已经阴沉难辨。 太医说清姑娘这是衰竭之症,每一日便衰竭十年。 皇帝大发雷霆,下令若不医好清和,便让太医署陪葬,他还没来得及下令亲自审问君澜,前线却来了快报,蛮族进犯靖朝,速度奇快,短短几日,已经破了三城!前线守军刘文玉上书皇帝,请求尽快出兵御敌。 朝堂上下转瞬沉重,文臣分作两拨,要么求和,要么死战。 将领一队却是气氛沉重,无他,武将一方向来是孟家打头,朝中三成的武将几乎都是孟家军出来的,要么就是孟安当年提上来的,另外三成几乎都把孟安当偶像标杆一般,孟渊更是少年老成,让他们十分钦佩。 清和病倒,太医也说了,这不是下毒,就是突发急症。但皇帝不信啊,清和是仙子,怎么可能会被病痛打倒,自古以来最毒妇人心,定然是祝君澜嫉妒清和,女子争宠之心不可小觑,清和与孟渊天定良缘,祝君澜为保地位,想出法子杀了清和又有何不可毒没有用,或许祝君澜用了邪术 孟安夫妇昨日就进宫求陛下,到如今还跪在那儿呢,孟渊今日也没来上朝,据说一直守在天牢门外。 蛮族骁勇善战,一向与蛮族对战的都是孟家军,所以大家自然而然想到了孟家出兵。 皇帝心里虽然膈应,可如今他还算聪明一点儿了,知道家国更重要。 启禀皇上,镇国公孟安殿外求见! 宣。皇帝沉着脸道。 孟安如今已经年近半百,在古时候已经是含饴弄孙的年纪了。 臣孟安,见过陛下。孟安跪在地上久久不动,皇帝也没叫起。 平身吧。他淡淡道,镇国公赋闲在家多时了,如今这是做什么 他这是明知故问了,孟安和夫人在卧龙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在眼里,他不可能不知道。 老臣听闻蛮族贼子进犯,虽老矣,但愿为家国自动请缨,前往边疆御敌!孟安拱手道。 臣也愿往! 陛下,臣愿往! 随着孟安出口,一干武将纷纷坐不住了,跟着站出来请命。 皇帝眯了眯眼,想了想,道:镇国公一片爱国拳拳之心,朕不能辜负,准了! 多谢皇上,只是臣有个不情之请孟安跟着又道。 镇国公既是为了家国,又哪里这么多的条件这样吧,若此次胜利归来,朕亲自给孟将军主婚! 这话暗中意思指的就是君澜会平安无事,只要打了胜仗,他就放人,满朝文武都听懂了。 孟安心里却忐忑,皇帝的心思善变,而且他说的如此含糊,他实在预感不妙啊。 但如今说得再多只怕惹恼了皇上,而且君澜现在反而成了质子一般的人物,他除了立刻上阵杀敌,以求取皇上怜惜,竟是没别的路可走。 臣,遵旨。 孟安即将出征,姜文瑜面上坚强,背地里却偷偷抹泪,这么多年了,君澜早就是亲闺女了。 如今女儿在天牢里待着,那等地方,她一个娇滴滴长大的千金,哪里受得住,而自己的丈夫又要上战场去搏命,她这颗心真是被撕扯的难受。 谁曾想又不过一日,前线紧接着来报,与之前那位探子接到信件不过一日的期限,淮城被破,蛮族已经连下四城,刘文玉为国捐躯。 与此同时,西南之地异族蠢蠢欲动,一旦与蛮族连成一条战线,当真是横扫中原。 之前西南异族都是孟渊降服,如今人们自然把目光又投向孟渊。 他也不含糊,大敌当前,并不顾忌儿女私情,离开天牢,在朝堂上请命出兵。 于是父子俩同时出征,百姓夹道送行,孟安带领二十万大军前往蛮族,孟渊领兵十万孟家军去往西南,孟家能打仗的男丁,几乎都上了战场。 兵贵神速,五日过后,孟安已经抵达蛮族侵占的江城,此时蛮族已经占领城池八座。 孟渊也即将到达西南之地,镇国公府一时间空空荡荡。 姜文瑜每日以泪洗面,不知道该哭谁。 这日,她又去天牢边上转,君澜是重犯,不能让人探视。 天牢看守的两位守军,面有难色,见了不停掉泪的姜文瑜心里都不好受,一人看了看左右,躬身施了个礼。 夫人,您可还记得小的 姜文瑜擦擦泪,有些疑惑的看看他,你是 说不得,世间便是巧,这位守军正是被孟安资助的一位遗孤,这孩子爹战死沙场,娘亲哭瞎了眼,孟安将他们接到庄子上赡养,念及这孩子是家中独子,他那娘亲就靠着儿子才有活着的希望,孟安回绝了这人想要上战场的提议,给他安排到京城守军里头。 谁知这人头脑灵活会来事,竟然辗转来守天牢了,这可是肥差,来往随便收点东西,那都是一个月的花销了。 小的唤作王贵,受过国公爷大恩,小时候您还亲自来看过我娘,送过布匹粮食。 又道:实不相瞒,其实今日天未亮,便有人前来提人,正是祝姑娘。 什么姜文瑜一把捂住了心口,一阵头晕目眩。 小的还听到来的小太监私下嘀咕,说是清姑娘没了,皇上伤心欲绝,要让祝姑娘陪葬呢,想来,就在今日。 这是另一位守军说的。 孟家的名声,在百姓和兵士心里,那才是真的至高无上。只不过孟安聪明,一直藏拙,也低调的很,每每十分识时务,只要皇帝不危害江山,他是不会多说半句惹人不快的,平时也小心谨慎,加之边疆一直不稳,不然只怕早就被逮到错处没命了。 说完,这两人再次冷着脸站直了,似乎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姜文瑜撑着身子,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并不多言,转身极快的离开。 坐在马车上,心里已经焦急如焚,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就算会点功夫,可是又如何闯的进皇城若是去求皇上,皇上哪里会放人,他忍了五日,无非就是看着孟渊和孟安已经离开,孟家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