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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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开机的日子定在明早七点,她今晚得好好 休息,找好状态,可不能再让周城失望了。 酒店是剧组提前定好的。 骆流将她放在酒店门口,自己去停车。 刚下车,星晚就注意到有殴打嘈杂声,循声看去,酒店旁边是一条青石巷子,没有灯光,里面传来男人的痛吟声。挣扎,困兽,奄奄一息。 星晚内心挣扎。 她不该多管闲事,但听那声音实在是惨,脚步一动,就直接跨着手包往巷子方向走去。 逼仄潮湿的巷子口,漂亮的女子出现。 巷子没有灯,月色如银盖下来,洒在星晚清丽眉眼间,也照往巷子深处。 她看清了。 巷角里,几人围在那里,烟雾缭绕地抽着烟,一脚又一脚地踢着被打趴在角落里面的人。那人不呼救,只是无力地痛吟。 “我报警了。” 星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那群人同时转头看过来,市井地痞气息浓烈,脏话连篇的骂。 四字问候母亲的短句,“我cao.你妈。” 有人朝她走过来。 星晚稳住心跳,开始打开手提包取出手机,屏幕都还没来得及解锁,手机就被人一把打掉。 “啪”地一下,屏幕碎了。 混混一把扯掉她的包,砸在地上后看清她的脸,“这婊.子长得真绝,不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别乱管闲事?” 星晚喉咙发紧:“我的......真的报警了。” “报警——”对方骂一声,抬手甩了个耳光在星晚脸上,“报你妈的烂b,你还报警,是不是没男人在床上把你干爽,让你跑出来多管闲事?” 星晚被扇得身体一歪,撞在巷子长满青苔的墙上,湿漉漉的。 脑子里嗡嗡作响,脸颊辣疼着。 “贱人!”对方猛地推她一把,把她推到在地后,还在骂骂咧咧,“你知道这臭小子欠我们多少钱吗?你管你爹闲事呢?” 星晚身上蹭满青苔,手掌擦伤,露出猩红的嫩rou。她真的明白了,多管闲事会出人命的。 其余人通通围拢过来,在她面前。 有人蹲下来,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你是他什么人?” 脑袋上传来浓烈钝痛,那人扯着她的头发,直接拖着她行走,把她拖到那人面前。她抬头,撞上那男人的双眼,丹凤眼,眼尾上挑,脸上全 是伤,面目俊秀。 现在不是欣赏帅哥的时候。 “你来帮他还钱的?”那人拽着她的头发晃着她的脑袋。 不知为何,对方其中一人站出来制止那人粗暴动作,让他松开了星晚,并且说道:“先走了吧。万一真报警了,等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那群人散了。 星晚胸口剧烈起伏,她跌坐在地上,毫无仪态可言。静静坐回,她重新抬头,看靠在墙角气息微弱的男人,“没死吧?” “没......”男人声音哑的。 月色正好照在两人身上。 “你等我一下。” 星晚起身,四肢都在疼,她走到巷口把散落一地的包中物品捡起来,放进包里,又重新回到男人的面前。 星晚打开一包纸巾,替男人擦脸上的汗水和污渍,“没流血,不用去医院。” 男人低低的,“好。” 擦干净那张脸,星晚整个人怔住。 大海,沙滩,和坐轮椅的男人。 星晚梦中的一切,和眼前男人的一张脸重合在一起。 “我......我们是不是认识?”星晚问了出来。 “对我说这句话的女孩子很多。”那人说。 星晚静静与男人对视,看男人漆黑的眉目,看着看着,心里深处开始往上上涌悲伤,难以抑制地,泪水占据双眼。 她咬了下唇,没流下来。 “你——”她哽了哽,“你叫什么名字。” “姬苏。”他说。 “鸡?”星晚跟着念。 姬苏澄清:“仙姬的姬,姑苏的苏。” 星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闷了会,又问:“你欠那些人很多钱吗?” “一百万。” “本金?” “十万。” 星晚被这巨额的利息骇到,“完全就是高利贷阿。” “是阿。”姬苏说,“不是高利贷也不敢用武力催收阿。” 星晚别开脸,不再看姬苏的脸,只说:“那些人已经走远了。那我先走了。” 她起身,裙摆被拉住。 姬苏伸手拉住她,在她回头时,脸扬在月色里看她,“救人就到底。” 星晚抿唇,看着这男人。 那脸...... 光光是看着就会让人觉得悲伤。 也没办法让人拒绝,“你要我怎么帮你?” 姬苏没松开她,与她大胆对视:“你捧我吧。好吗?” 捧? 星晚手指一动,“你是演员。” 姬苏点点头:“一个常年名不见经传的群演。我听说你是周城新戏的副导,把我塞进那个戏里,让我赚点钱,还清债务,攒够mama的手术钱。” “好吗?”他又问。 那一刻的星晚,鬼迷心窍地,回了个:“好。” 与此同时,骆流从巷口小跑过来,一眼看到星晚乱糟糟的头发,和青苔斑驳的衣服,皱着眉问:“谁弄的?” 星晚说:“小混混。那些人已经跑了。算了。” 骆流眉还是皱着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搞成这样。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没办法,也只好说:“先回酒店吧。走吧。” “等等。”星晚叫住正要转身的骆流,“还有一个人,你帮我背他到酒店房间里。” “能走吗?”她看向姬苏。 骆流这才发现巷子里还有一个人。 刚刚星晚挡住墙角里的男人,导致骆流并没有看到。 骆流越过女子身形,看向墙角的男人,四目相对,骆流表情骤变! 怎么会...... 怎么会,霍西决? 惊得骆流一手拨开星晚,直接冲到男人面前蹲下,用手一把握住男人下巴,促使他高高扬起脸。 姬苏:“兄弟。没见过帅哥?” 骆流手上猛地一手。 不,不是,霍西决不会这样讲话。 骆流起身一连退开好几步。没吭声,脸上灰败一片,脸色很不好看。 姬苏慢慢扶着墙站起来,对星晚说:“我能走。” 星晚注意到骆流的异常,示意姬苏先等等,自己转而去问:“骆流,怎么回事?你认识他还是......?” “不认识。”骆流开始收拾心情。 已经死去的人,怎么会复活。 令人震惊的是,太像了,像到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间可以说是分毫不差。 对面酒店,一扇窗户正开着。 有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是余行洲。 他抽着烟,抽完烟后波通电话,“我说别碰那个女的。你们是听不懂人话,那就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了。” 没等对方说话,他掐断电话。 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一半,余行洲弹弹烟灰,默默注视着小巷里的场景——她让人扶着姬苏,三人移动 缓慢地走进了酒店。 然后,余行洲拨通今晚的第二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