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将手上沾着脑浆和血液的长刀丢在了羂索身边同一时间出现的那柄长刀旁。

    战斗的一方如果用了武器,那么审判庭会变一个一模一样的到对方手边,但如果没接到就是自己的实力问题了,审判庭已经做到了绝对的“公平”。

    夏油杰就是用这个信息差打了个出其不意。

    第4章 处理后事?

    终于解决了心头大患的夏油杰松了一口气,抑制住咳嗽的生理反应,将口腔里上涌的鲜血重新咽了回去。

    不愧是造成咒回悲剧的幕后黑手啊,用着咒灵cao使身体的羂索是真的难对付。

    要不是他漫画看的仔细足够了解这个敌人,而对方不清楚诡异的力量体系,他又非常凑巧的有一个能废掉咒灵cao术的诡异,还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速战速决。

    周身的压制力与牵扯感越来越明显,看来他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得快点解决这里的糟心烂摊子,然后乖乖回去那个麻烦的地方当个没有五险一金的007打工仔干活。

    让审判天使解除掉审判庭的规则空间,夏油杰指挥着自己手下的诡异出去解决那些羂索方的残党余孽,顺道清理了一下附近的咒灵们。

    至于被诡异刷新世界观,甚至差点动手的咒术师们会怎么想并不在夏油杰的思考范围内。

    哦,对了,诡异是能被普通人看到的,希望附近的倒霉蛋不会撞见诡异除咒灵的现场,不然咒术高层可就有的忙喽。

    除了寄宿在虎子身体里的两面宿傩他暂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只能尽力让诡异把方圆十里的手指抢了一起带到其他世界去。

    他就不信两面宿傩还能厉害到跑去其他世界找回来,听说你想集齐手指复活?呵呵,门都没有谢谢!

    至于剩下的那些搞事反派,有五条悟在他们怕是连头都不敢冒,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夏油杰自信满满的想到。

    就在这时,薇安娜在意识里说自己从两个小女孩手里抢了根手指,现在正被两人红着眼追着打。

    别看薇安娜对付羂索的时候很强,但其实她的诅咒有一个重要的制约,那就是必须得到别人的回应才能攻击,但两人根本不回她话,就搁那疯狂输出。

    嗯,两个女孩子,带着宿傩手指……不会那么巧就是菜菜子她们吧??

    换成其他诡异甩掉她俩都不是什么问题,偏偏遇到她们的是薇安娜这个规则类战五渣。

    夏油杰指挥其他诡异去把薇安娜接走,还特别强调了别伤到那两个女孩。

    向她们解释的话就算了,毕竟现在的情况很难解释清楚。

    而且他刚刚还把那两小孩的养父的脑子捅了个对穿,虽然他也是为了杀占据在里面的羂索。

    夏油杰看着地上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沉思了一下,羂索能利用夏油杰的尸身布局,尾神婆婆能用伏黑甚尔的一小块尸骸施展降灵术,咒术师的尸体留着实在是太麻烦了。

    更何况这具身体还被脑花用过。

    啧,好恶心好嫌弃啊。

    等夏油杰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无意识的控制诡异用阴火把地上的尸体烧了,那阴火在对付死物上可是一绝,那是真的烧得干干净净,连个渣都没留下。

    芜湖,惨了……

    夏油杰表情僵硬的移开视线,他刚刚是不是好像大概也许可能……当着五条悟的面把他的挚友烧的连灰都不剩了?

    现在把最强放出来他不会揍死我吧?要不狱门疆还是留着晚点再解开好了。

    “杰——老子这个姿势很累诶~快点让我出来啦!”五条悟含着抱怨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他之前为了不让夏油杰打架分心没有说话,在假夏油被解决后才敢开口,但五条悟快速在他的脑子里构思了几百条可以用的开场白,又全都被他自己给驳回了。

    直到看着夏油杰指挥他那些奇怪的新型宝可梦出去后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完全没有帮他解开狱门疆的意思……

    完蛋,光顾着乐那个偷夏油杰身体的垃圾死了,完全忘了这个混账家伙和他也是敌对立场了。

    夏油杰现在还想着要消灭所有的非术师吗?

    他这一年变强了那么多,如果他真的选择不打开狱门疆的话……外面好像还真没人能阻止他了。

    夏油杰听到五条悟的话还心虚了两秒,要是五条悟不开口,他还真准备卡着最后的时限来打开狱门疆。

    不是对五条悟有意见,单纯是因为他真的不想解释这个混乱离奇的神奇场面啊!

    他要怎么说?一个凑巧也叫夏油杰的coser在cos夏油杰的时候穿越了,并用类似咒灵的诡异解决了假的夏油杰?

    那他又还要解释啥是诡异以及他为啥对这个世界那么熟悉。

    总不能直接对原世界的人说他们是一本漫画,所有人拼尽全力争取的人生命运都是漫画家笔下虚构的故事吧?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崩溃的了。

    “别装听不见啊,还是说杰是这种享受被别人跪拜仰视的变态吗?咦——像个心理扭曲的痴汉大叔一样好恶心哦~不过如果是杰的话我也不介意以后蹲下来和你交流啦!”

    才想起自己与夏油杰立场不同的五条悟试探性的对夏油杰勾起嘴角嘲笑道。

    语气熟稔的就好像两人间的关系还和高专时一样,话语中甚至透着股他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撒娇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