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h)
和二哥一样,是提前濯洗过的。 没什么味道。 但前段端过于硕大,徽宁刚勉强含住,唇角就隐隐作痛,阳具撑满了她的口腔,而下身rouxue又被五哥插进一根手指,她身体颤抖,差点直接咬下去。 “好好含着。”谢辞云皱起眉头,按住她后颈,不让她躲开,“春晓不能厚此薄彼,既是被二哥灌了这么多,也要将四哥五哥喂饱才是。” 前半夜和太子的性事已耗光了徽宁的力气,她只能含着四哥的roubang慢慢舔弄,舌尖沿着青筋一点一点扫过,像是猫儿喝水一样。 谢辞云看出她没有什么力气,也不为难,干脆直接按着她的后颈,按照自己的节奏往前深顶、抽出。 硕大的圆头撞上喉管,徽宁瞬间就被呛红了眼。 然而柔软的喉rou却紧紧裹含住硕大的圆头,那物也越来越涨大泵跳,紧箍感强烈到令人窒息。 他低抽一口气,理智全无,整根插入又拔出,粗长的器物狠命撞在喉咙狠狠捣了几十下。 到最后几乎是低吼出来,暴虐地将jingye激射在她口中。 徽宁没能全含住。 她吐了出来,大量jingye沿着她的脖颈滑过,不断低淌在胸口雪白的乳峰上,还有几点飞溅在粉嫩的乳璎。 她狼狈不堪,伏在地上低低喘息、干呕,jingye还在顺着她嘴角往下流。 天真又yin靡。 谢辞云舒服得喟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春晓可是真是哥哥们的宝贝。” 紧接着,他捏着那点漂亮的粉缨,夹在二指间揉搓。 柔软的乳珠很快被他捏得发硬,刚射过本有些疲软的阳具立刻硬挺,贴在少女白皙的rufang中间,更衬得那物渤涨、狰狞。 头顶上又响起他的声音:“哥哥的阳具只有春晓碰才能硬着,这么多哥哥,春晓该怎么办?嗯?” 徽宁不说话。 和二哥一样的。 这种话若是回答,只会让他更加生气。 见徽宁不吭声,他又戏谑道:“父皇近日来似乎有为我指婚的意向,好春晓,告诉哥哥该怎么办?” 徽宁还没来得及回答,xue中忽然被加到二指,花口一下子被扩开,还没来得及适应手指,男人粗大的roubang就从后面直接插了进来。 “啊……五哥……”她刚叫出声,后续的声音就被身后男人的顶弄狠狠撞碎。 谢辞川闷哼一声,只觉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也终于在此时开口,却是在对谢辞云道:“要么你和三哥一样干脆出家做道士,要么和二哥一样,找个男人瞒天过海,假扮太子妃。” 言语间,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别得意,下一个可就是你。” 谢辞云唇齿相讥,顺手捧起徽宁的右乳含在口中。 少女的小乳十分柔软,他手掌半弧就能全部捧在掌心里,虽然没有奶水,但粉嫩的奶头被含在口中吸吮,颇有几分甘甜的味道。 他绕着那软粉的乳晕又舔又吸,像是在尝什么甘美之物,直至乳尖被吸得坚挺,像是两颗嫣红饱满的小珍珠,又被男人拢在掌心不停爱抚。 胸口处的酥麻感令徽宁xuerou收缩得更紧,本就强烈的紧箍感更是强烈到让人失去理智,谢辞川猛地提起她腰肢,不断换着角度深顶,抽插,寻着她花径中每一处敏感点,试探着撞击,最后狂猛顶插。 他越顶越深,宫口次次被顶撞,像是随时要被他捅开撞进宫胞里,xuerou也有随时要被撑裂的感觉。 徽宁怕极,红了眼眶:“五哥……别……那里……不能进去……” 谢辞川不为所动,握住她的腰继续往深处顶弄。 顶得太深了,花道承受不住这激烈的顶弄狠狠抽搐起来。 虽是才在她口中疏解过,谢辞云仍是yuhuo焚身,在旁等得着急,一边用徽宁的手疏解,一遍催促:“你快些。” “这事哪能快得了!”谢辞川几乎是要吼出来。 刚被开苞的少女幼xue哪能经得起这般深顶,那粗如手臂般的阳具这般蛮横地抽插,竟是很快又将她插xiele。 徽宁双腿发抖,下腹抽搐,爱液像是失禁一般往下流,弄得一双大腿上都是。 高潮后的xue中更是酥软绵密,无论往什么角度顶弄都有一种强烈的包裹感,越往里头越细窄紧致,像是要将他吸纳进去。 “呵,春晓,夹得好紧。”谢辞川动作得愈发快,最后猛捣了几十下,抵着宫口,将jingye狠狠深射进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