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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亲手杀了前朝皇帝,如今你们还要朕让这群死人入皇陵?】 冰冷的声音透着丝寒意,底下大臣想不到新上任的皇帝就这么轻松把杀了前皇上这句话说出来,一瞬间冷汗就下来了。有硬骨头不怕死的又开口劝说,仲洵挥手就让人把那个大臣直接一刀砍了,所有人都想不到陛下什么话都没说就把人杀了,离得近的溅了一身血,满脸震惊之色偏又不敢大声喊出来,就怕落得和刚才之人同样的下场。 【还有谁想说,站出来!】 还有人想站出来被旁边的人拉了一把,没了声,因为仲洵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这件事被仲洵qiáng制压下,前皇朝所有的皇族没有入皇陵而是建了普通墓园,改号大清(这里并没有清朝的意思。) 自从仲洵登基,所有反对的声音都被他以雷霆之势清肃,至此再也没有人敢挑战新帝的威严,朝堂又恢复以往,至于民间如何议论,都阻止不了已经登基的仲洵。 新帝登基一年后,国泰民安,百姓们已然忘了前皇帝,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没有战乱谁做皇帝都行。 御花园,鸟语花香却安静的很,这后宫除了清阎再也不见其他妃子,就是一些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个月前仲洵排除朝堂异议,坚决封了一名男人做皇后,甚至有忠良担忧皇室后裔顶着巨大的压力站出来说,立男人为后可以,但后宫该添些新人,堵住悠悠之口,当然是不可能如愿的。 眼见封后大典在即,皇宫里宫女太监们不停穿梭的张罗着,就怕皇上一个不满意就砍了他们。这还真不是说说,皇上在位只要有反对的声音,斩!暗中结党营私者,斩!贪污腐败者,斩!有意密谋谋反者,斩!朝堂简直大换血,就算如此bào君行为,却在治国之上十分严明,国家迅速发展,一条条国策下来,百姓们得了好更拥戴仲洵。 清阎正摘下一朵月季花,突然头晕跌倒在地上,跟着的太监们吓得赶紧把人扶起来,有太监慌慌张张跑到皇上那去,清阎已经回了龙清殿。等仲洵听到小太监的话火急火燎赶过来,人醒了,只不过有些gān呕,趴在g沿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得到传令的太医院,几乎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了,仲洵让他们赶紧为皇后把脉。经验老道的付太医上前把手搭上去,过了会紧张的qíng绪一扫而空,转头惊喜道:【皇上,这是喜脉啊,皇后有喜了,而且已有三月有余。】 然后跪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已然觉过味的太医们全部跪下,高声贺喜。仲洵也想不到,他竟然还能做一回爸爸,激动的看着同样震惊的清阎,道:【清阎,你有了hellip;你怀孕了!】 但清阎似乎不相信,摸了摸肚子,一个小生命就要从这里诞生,他的心qíng有点复杂,有高兴也有疑惑:【可是我是男人,不会怀孕,付太医你是不是诊错了?】 付太医一惊,赶紧堆着笑脸说:【皇后,臣从医几十年从来没有误诊,您确实是有了身孕,可能是身体愿意,皇上,请容微臣再看看!】 压住心底的狂喜,仲洵沉声道:【去!】 再次上前,付太医搭住清阎的手,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神色。放下手,恭敬的走到皇上面前:【回皇上的话,皇后并不是男人,而是姝人,虽怀孕几率不大,但皇后确实有孕在身,臣以xing命担保。】 既然是姝人,那了就没问题了,让付太医开些养胎的方子就把人跟太监们都赶出去。没有了外人,仲洵健步走到g前一把抱住清阎,高兴的声音都在抖。 【我们有孩子了,清阎!】 清阎从巨大的惊讶中回过神,就被主子抱了个满怀,听到主子的话,他嘴角不自觉上挑,一时半会下不来。回话时身心也有些抖,他也很激动。 【嗯,主子。】 仲洵把人板正,虎着脸纠正他的称呼:【不许再叫我主子,叫老公。】 沉默hellip;hellip; 【老公。】最后还是屈服在主子的yín威之下,清阎糯糯地喊了声。 【嗯,多叫几次。】仲洵看着脸有点羞红的清阎故意说道。 清阎脸色更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听过的词,为什么脸上跟火烧一样。又轻轻的叫了几声,瞥见主子的大大哥jīng神来了,他就不敢叫了。 仲洵的确被叫得兴奋,控制不了大大哥,就随他而去了,他现在更高兴的是清阎怀孕了,就连睡觉嘴角都带着笑。 第二天消息就传出去了,百姓们还以为皇后就是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还可惜了一把,这会听到皇后是姝人,而且已经怀孕三个月了,都拍手叫好。 封后大典那天,清阎挺着小肚子接了凤印,仲洵牵着他的手昭告天下,此生永不纳妃。 六月后,皇后临盆,龙清殿忙的焦头烂额。皇后难产大出血,皇上在外面等着,脸色yīn沉的吓人,宫女从他身边走过都要抖一抖冷汗直冒。 很久没有出来的小白被仲洵唤出来,一出来就面对这么大的难题,小白表示我一定换一个活蹦乱跳的清阎给你,仲洵没有说话,只是浑身焦急bàonüè的气息在空气中炸裂。 最后清阎还是救回来了,而且生了个大胖小子,只不过出了太多血身体很虚,大概要补很久才能恢复。仲洵看了眼儿子就进产房,满屋子的血腥味,洗过却还是粘着血迹的帕子。一幕幕冲入他的脑海,一想到清阎刚刚还在承受巨大的分娩痛苦,仲洵加快脚步来到此时虚弱不堪的人面前,握住他的手,喉咙涩得厉害:【我们以后不生了,清阎,以后不生了,好吗?】 已经虚弱到话都说不了的清阎笑了笑,说好。 转眼十年过去,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大,小白正在和他玩,清阎在一旁看着,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容,这画面太温馨,走廊里站着的仲洵都不忍心打扰。 自从生了仲阎,仲洵就问小白要了避孕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深深地无力感。所以,他们就只有仲阎一个儿子。 这十年获得的帝王之力已经差不多,也快到他离开的日子,仲洵更是想看看这和睦的一幕,像是要刻进心底。 离开那天,仲洵拉着清阎做middot;了几次,直到人昏睡过去。他起身洗了洗,给人盖好被子就出去了,他到了仲阎的东宫,正好儿子在练剑。 【皇儿!】 回头看了眼,是父皇。仲洵收起剑,走过去站好:【父皇唤儿臣可有事?】 仲洵点头:【父皇要走了,你好好照顾母后,还有管理好大清!】 仲阎有点摸不清头脑:【父皇好好的跟儿臣说这些做什么,父皇您要去哪里?】 十四岁的仲阎已经到了父皇下巴那里,眼睛里有睿智的光芒,从某个程度仲阎还是很像仲洵,不管是处理事qíng上还是生活上。 没有回答儿子,仲洵摸了摸他的头:【父皇走了!】 这句话刚落,人就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下一个故事开始,作者还要想想该怎么写。 仲阎:父皇,你死的好突然,我措手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