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湿纸 #8484;цsんцщц.#269;ǒ#9436;
不论cao过她多少次,宋景年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总是像第一次那么快乐。 哦不是,可能比第一次更快乐。 她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瑟缩紧张的晚晚了,这幅身子已经被调教成熟,又香又甜,一碰就出水。还总是那么敏感,几下就上高潮,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一直那么紧,真是个怎么cao都cao不够的宝贝。 宋景年一直入到深处,压抑着鼻息,好不容易才没有长长叹出声。 真的太爽了。 易晚都能听见rou棍入洞时的水声,宋景年开始颠着她抽插的时候甚至还有“噗哧噗哧”的振动,她羞得要死,手往两人下面的结合处伸过去,想捂住这要命的声响。 宋景年“喔?”了一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晚晚……你怎么这么yin荡?还不够吗?那我再来帮帮你吧……” 他一只手把着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挤开她,硬是去摸到那颗小小的阴蒂,沾了一把淋漓的yin水,开始画着圈按摩起来。 “唔!”sнīlīцsнцщц.?ō?(shiliushuwu.) 易晚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看着他捏着自己最敏感的一点,仿佛捏着她的心脏,她的命门,甜蜜地折磨,凶狠地疼爱。 快感如过电窜上天灵盖,易晚连脚尖都绷紧了,手指也掐着宋景年的臂,那个一直冒水的saoxue更是夹着他又吸又嘬,缠得宋景年脖子都梗紧。 “怎么……呼……抓这么紧,要我多用点力?” 他过于明白怎么挑逗她,易晚晕头昏脑地就被他带了节奏,颤颤巍巍松开手,又被他哄骗着自己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就是这样,很好……”他鼓励着她,让她自己袒露自己的身体,让她自己感受自己的yin荡,他则腾出手来一边拨弄她的珍珠,一边又去抚她的rutou。“晚晚,晚晚……” 他又戏谑,又深情地亲吻她的耳朵:“你怎么就不知道我多爱你……” 我不知道吗? 易晚耳朵被碰,抖得差点连宋景年的话都没听清,眼前一片失焦的模糊,昏暗的楼板天旋地转。 她手脚软得不停往下坠,身体里的心脏和甬道却都在有力地收缩,就像她纸糊一样的外壳,和坚韧深挚的内心。 她怎么不知道他爱她?她怎么不知道! 已经不想再对着他推却搪塞了,易晚委委屈屈又娇娇软软地喊他: “景年哥哥……” 边喊还边扭着屁股主动去套他的jiba,本来这个体位因为有阻挡入得不是很深,她撑起腰儿来改了些角度,便将他又多吞了两分。 “唔嗯……进来……景年哥哥……” 宋景年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撒娇,立时低吼一声,咬着她的耳垂纠缠乱吻了好一阵,腰腹用力向上顶干,如她所愿般cao她。迷醉间听见她还在一声声地唤他哥哥,五脏六腑快要爆炸了一样充盈,最后喘着气哑声问她:“什么?” 无论她说什么,他今天都觉得死而无憾了。 易晚也在喘,喘在红唇边缘,喘在小巧鼻尖,喘在人心窝最里面。“我知道的……哥哥,我知道的。” 她费劲扭头去看他的眼睛,泫泫然欲哭欲泣:“你爱我,我也爱你呀……” 她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而在她长大了之后,命运让他们重逢,又是他带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帮她渡过难关,护她安好周全,还让她知道真正的性爱应该有多么幸福。 就说一点,他一直以来经营蜜蜜,花了多少心血,暗中铺了怎样的网络,才有现在平衡的局面。而里面的运作细节,总结规划,全都让她知晓,让她参与其中。这种信任,这种分享,就差没让人叫她老板娘了。 她都知道的。 易晚曾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的感情只是出于感激,出于密切接触的了解熟悉,出于情欲支配的半推半就。 但世界上哪里会同时有那么多感激密切和情欲?这些加在一起,又怎么不能够称之为一份爱呢? 她现在想通了,既然爱了,就别再计算代价。她的悲剧不是她的错,又何必自我惩罚。她开始学会相信,相信宋景年的人,相信宋景年的心。 相信他们的羁绊。 方才宋景年还说死而无憾了,现在他觉得这辈子活得还远远不够。 还没有好好珍惜这个娇气娃娃,还没有cao够她,还没有跟她共度余生…… 现在死了怕是太遗憾了,不行! 他闭着眼睛疯狂地亲她,鼻子都跟她的打起架来,易晚越是嘤呜哼叫他就越是开心。手上速度加倍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用力地挤压侵入她的身体,让她爽得弯折起来,紧紧依附着他,变成他骨血皮rou的一部分。 “晚晚……留下来……”他的声音吐在她眼睫,跟微风轻拂一样缱绻,“留在我身边……” 上次她随口一句“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把他惊到现在。他真是有点不明白,自己已经什么都做了,连她跟阿彪滚在床上他都忍了,还要怎样才能把她留在身边? cao她……现在,此刻,他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狠狠cao她。坏了松了也没关系,那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易晚哪里想得到宋景年看着严酷,竟然有病娇的一面。她只是觉得他跟提了凶器一样,下下都奔着要她性命而去,而她也真如濒死一般,即将在灭顶的快感中溺毙。 “啊……?嗯啊……我不走……我不走呀……” 宋景年心中苦笑,她并不真的知道自己在指什么,但没关系,不知道也行。 她不走就行。 他直捣她最软烂的那一点,易晚逐渐失去控制,只知道耸着臀儿方便他抽插,让他更爽利地jianyin自己。等她发现的时候,身体深处已经有些东西忍不住要喷发,而她已经来不及收势了。 “等一下!等等!我、呜呜,我快……我那里……” 她颠叁倒四地说不清楚,也来不及说清楚。宋景年却很清楚她是要潮吹了,居然带了笑意明知故问:“哪里?嗯?晚晚要怎么……?” 嘴上不解,腿间那根大yinjing却是粗暴到底,她整个身子都在往上颠晃。他抓着她两个粉馒头一样的膝盖,用力又往外再打开,开到极限,将她整个耻丘推到外面,几乎碰上桌子。 “这里?这个小saoxue,难道也要看资料?” 什么资料,易晚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被他控着膝盖一压,guitou向G点一记极酸爽的重击,仿佛一声发令枪,大量yin液争先恐后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她的高潮得滋滋作响。宋景年已经及时向后推了一把椅子,但还是有些许晶亮液体落到了桌上。 “晚晚……你不乖啊……不想工作就要打湿文件?这要被罚才行……” 被这yin靡的一幕刺激得头脑充血,宋景年扣紧了她因脱力而瘫软的下身,借着她余韵未过的吸吮紧夹全力冲刺。 “就罚你……也试试被喷的感觉吧,好不好?” 火热的jingye迸流而出,抵着她的深处冲向宫口,又把她给撞得魂飞魄散,翻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哭是笑了。 少女睡裙肩带滑落,裙摆皱皱堆在腰间,大腿酸麻无法用力合上,红肿鼓胀的花唇艳艳地开在腿心。两人下体间黏黏糊糊的,宋景年裤子上湿湿嗒嗒的,地上淋淋漓漓的,全是她和他一场欢爱的罪证。 宋景年把她两条腿拉拢抱起来,带她去清洗前,还恶趣味地凑近了桌面让她看。“差点就给你喷湿透了……” 易晚迷糊睁眼,看见记事本的底边上几滴深色水渍,浸上笔迹末端,淡淡的墨色如爱意的枝桠一般渗透开来。 她羞赧想去擦拭,宋景年却好像很满意她的杰作,说什么也不让她碰,一路都在轻轻笑着跟她耳语。 “又把我的小sao宝贝cao喷了……晚晚,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于是她恍惚间好像想明白,为什么宋景年总喜欢在她开学前谈工作计划了。 【我本来大纲里没有这场rou的……但既然晚晚心态变了,那就一视同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