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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香味就从饭锅里冒出来,在房里散开,很快就飘到huáng单的鼻子前面,他静不下心找资料,问什么时候能吃。 江淮说好等会儿,过来给我抓抓痒。 huáng单把他的T恤撩上去,你还说自己没上火,背上都长痘了。 江淮不信,真的假的?你拍照片给我看。 huáng单拿手机对着痘痘拍了一张。 那痘痘其实很小,huáng单凑近拍的,所以显得特别大,把江淮给吓到了,非要让他挤掉。 huáng单不愿意gān这事,不能挤,会发炎的。 江淮的眉头皱了皱,发什么炎,就是一颗痘而已。 huáng单还是不愿意。 江淮捧着他的脸,来,看着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在嫌我? huáng单说,没嫌你,痘真的不能挤。 江淮半信半疑,那怎么办?让它自由生长? huáng单说,别管就行。 江淮想起来了什么,你也有痘,还是俩个,我给你抠抠。 huáng单, 江淮把huáng单身上的小痘痘抠红了。 huáng单疼的流出眼泪,你再抠,我生气了。 江淮给他擦掉眼泪,抱怀里哄,不抠了不抠了。 huáng单趴在男人肩头哭,是不是抠破了? 江淮亲亲他微咸的脸颊,我哪儿敢抠破啊,好了不哭了,是我的错,乖啊。 俩人就小痘痘的事聊了好久,停下来时才发现,腊肠焖饭早就好了。 huáng单吃了两碗,他还想吃,江淮没让。 江淮把他手里的筷子拿走,晚上差不多有七八分饱就行了,吃太饱不能剧烈运动。 huáng单意犹未尽,我不运动的,吃完饭洗个澡看电影就睡了。 江淮眯着眼睛,你再想想。 huáng单想了想,他扶额,抓抓头发说,是哦,要运动。 想起来了就行。 江淮满意的把唇角一勾,坐着吧,哥哥去刷锅洗碗。 他俩在房里站着,随便选了个台看新闻联播消食,八点出头,一集电视播完了,该办大事了。 huáng单有点紧张,也有点害怕,他怕疼,你要轻点。 江淮在他唇上亲一下,我会轻着点的。 huáng单被捏着下巴亲,他的脖子后仰,嘴里腊肠焖饭的香味慢慢的变淡了。 江淮亲了好一会儿,摸摸怀里人的后背,抓着他的手拉到头顶,和他十指相扣。 huáng单叫江淮把电视的声音再调大点。 江淮把声音调到最大。 一条奶茶的广告正在播着,美女在说广告词,什么你的优乐美,我的优乐美。 江淮喂huáng单吃了根胡萝卜,好大一根。 第二集 电视开始播了,隔几分钟就有广告,cha入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电视播的是抗战剧,突突突的枪声里夹杂着哭声。 有人牺牲,有人嚎叫,有人痛不yù生,也有人哭天喊地。 huáng单哭的停不下来。 江淮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摸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 两集电视播完,是一个大型真人秀节目。 主持人一通官方的介绍以后,嘉宾们上场,开始疯玩。 江淮舔掉huáng单眼角的泪水,记不清是第几次这么gān了,吃了很多他的泪水,胃里都有一股咸味往上泛。 喜欢的人怕疼,爱哭。 他一见到对方哭,浑身都跟起了火一样滚热,简直要命。 huáng单哭的快昏厥过去了,他趴在g上,半死不活的问系统先生,多长时间? 系统,由于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屏蔽,在下只能通过huáng先生的哭声来判断,计时两小时四十分钟。 huáng单抽泣,可以报名参赛了。 昨天系统先生告诉他,奖品又多加了一项,前三的宿主都有。 每位宿主可以得到一亿的积分。 一亿啊,那是什么概念? 对huáng单来说,就是无所畏惧的感觉。 江淮在检查huáng单的嘴巴,刚才吃胡萝卜的时候,他一直在喊疼,奇怪的是,他的嘴里没破,也没肿,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huáng单知道,那是jú花灵的功劳。 他一次用了两支,苍蝇柜里还有二十五支存货,要省着点用,因为积分袋子掉落的时间越老越没规律了。 江淮想再做一次,自己还jīng神的很,一点都不疲劳。 但是g上的人还在哭,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他看着看着,脑子里跳出对方最开始的时候,疼到抽搐的qíng形,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灭了,只剩下心疼。 江淮刚走到门口,就被喊住了。 huáng单哭着说,我还要一次。 江淮的呼吸一顿,他不敢置信的回头,你说什么? huáng单把眼泪在枕头上蹭掉,还要。 江淮确定自己没听错,端着盆的手骤然收紧,又松开,不行,你哭的都快化成水了,不来了。 huáng单的声音嘶哑,别管我,你做你的。 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哭声,影响男人发挥,但他真的忍不住,太疼了。 尤其是第一下,疼的他想死。 慢慢的就变成了另外一种qíng况,越疼,越舒服,越舒服,越疼,这两种感受jiāo织在一起,分不开。 见男人没过来,huáng单就翻过身,肚皮朝上躺着,现在还不到十点半,你要不要? 江淮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说呢? 妈的,你用眼睛看看,我这脚下的地上都快滴一滩水了。 他夸张了点,地上没水,裤子真能挤出一两滴水来。 huáng单的眼前被一片yīn影盖住,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这可是你自找的啊,待会儿你哭着喊爸爸,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江淮就凶狠的去亲他。 huáng单的嘴巴被亲,他的眼睛通红,手抓着江淮的背部。 江淮不想收个儿子。 所以huáng单求饶的时候,江淮让他叫哥哥。 huáng单哭着喊哥哥,疼的死去活来。 电视的声音开的太大了,张姐出来敲门,叫江淮把声音调小点,说很晚了,这样会影响别人睡觉。 江淮应声,低头问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还要不要? huáng单真不行了,满脸的泪痕,眼睛肿的厉害,声音也不成样子,今天不要了,明天再要。 江淮的面部抽搐,抬手把青年的湿发撩上去一些,他弯腰凑近,低哑着嗓音笑,宝贝,你这样,是要被我gān死的。 huáng单, 第二天,huáng单跟江淮继续。 俩人配合的越来越好,节奏也把握的很不错。 huáng单还是会哭,他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或者是江淮的怀里,压制着哭泣。 江淮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第三回 ,就跟被解了绳子的马一样,在糙原上尽qíng飞奔。 报名截止前一天。huáng单犹豫再三,报名了。 系统,huáng先生,您加油。 huáng单,我会的。 他看一眼扫地的男人,加油。 赵福祥的东西没有人回来拿,被张姐扔的扔,卖的卖,值钱的都留下来了。 那房间很快就租出去了。 一线城市就是这样,只有租不到房的人,没有租不出去的房。 所以房租也是跟着房价一起,直线上涨。 新搬进来的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穿着朴素,明显的家世很一般。 可是她的脸上却洋溢与其他大学生一样的,对美好未来的希望与憧憬,眼睛里有明亮的光芒,没有一丁点的深沉与复杂。 毕竟才刚毕业,还没染上社会的压力,挫败,甚至是灰暗的东西。 然后,还没等大家熟悉这位新邻居,女大学生在住了三天后的晚上,就跟张姐说要搬走了。 huáng单与其他人都在,只见女大学生涨红着脸,与张姐据理力争着什么。 众人在细听之下,才明白事qíng的原委。 原来这位女大学生在租房之前,有位学长就告诉过她,跟其他人合租会比较乱,环境差是一方面,还有人会乘别人不在的时候,偷别的租客的物品。 女大学生刚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是她犹豫了很长时间,才狠下心买的。 所以她有些敏感,就在房门的背后悄悄的洒了一些荧光粉。 这样等她回来,就可以知道有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 结果令女大学生震惊的是,昨天她回了一趟学校,就在她今天回来后,发现门后的荧光粉有被人用脚踩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