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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有礼貌,态度非常好。 老板娘看一眼大妈,大妈这会儿不确定了,毕竟是隔着门听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撒谎。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大妈狐疑的说道,不对啊,我好像听到有人喊叔叔。 戚丰的唇角一抽,大姐你的听力不错啊,他笑了笑,说的跟真的一样,拐跑小朋友的那个人是个坏叔叔。 那坏叔叔把小朋友拐跑以后,就开始欺负他,小朋友哭的很可怜,哭着喊着求饶。 说着说着,戚丰就吸一口气,妈的,更硬了。 他不等门口两个中年女人说什么,就立刻甩手把门一关。 关门声很大,透露着当事人的急切和不耐烦。 大妈这下子明白了,原来真是电视啊,她哎一声,年纪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还以为是叔侄俩发生了冲突。 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老板娘跟大妈没理由再待下去,她俩刚离开,房里就响起了哭声。 老板娘的脚步顿了顿,刚才隐约觉得男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像是她家那死鬼每次完事后的样子,不过似乎又不太像,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回头。 算了,管他呢,只要没出事就行。 电视里的jīng彩剧qíng正在热播,坏叔叔又开始欺负小朋友了。 戚丰怕huáng单受不了的疼晕过去,心里留下不好的yīn影,就搞了两回,在想搞第三回 时抽了自己一耳光,清醒了不少。 他们往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两回。 huáng单哭多了,眼睛疼,他听着浴室里的哗啦水声,脑袋昏昏沉沉的。 戚丰洗完回到g上,舔着青年的眼皮,睡一觉就好了。 huáng单的眼睫毛动了动,他趴着睡,躺着睡,还是侧着睡,不管是哪个姿势,屁股以上的腰都疼的要死,屁股以下的腿也疼,唯独屁股那块儿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像那几个小时受力的平行空间的屁股。 戚丰察觉到了,他一边按着青年的腿部肌ròu,一边叹息着啧啧,看来叔叔这回得到了一个宝贝。 huáng单心说,jú花灵的确是宝贝,谁都会喜欢的。 他那条腿被按的抽痛,轻点。 戚丰把缩回去的脚重新抓住,继续一下一下的按捏,忍着点,过会儿就舒服了。 huáng单疼的想死,别按了,真的太疼了。 戚丰看青年哭的满脸泪,他摇了摇头,用宠溺的语气说,娇气。 huáng单蹙着眉心一下一下抽气,这副身体的柔韧xing不好,腿往上抬的时候会很不顺利,坚持一会儿就死活都不行了,结果在蹬腿的过程中不小心拉伤了肌ròu。 这一挣扎,疼的不光是疼,还有腰,huáng单的脸瞬间就白了。 戚丰把他脸上的眼泪擦掉,无奈的抿了抿薄唇,不要乱动了,叔叔给你揉揉腰。 huáng单哭着说,你揉了更疼。 戚丰没好气的伸手,把他额前的湿发拨开,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男人湿热的手掌贴上去时,huáng单哆嗦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他侧过头,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戚丰拍拍他的屁股,没用什么力道,别哭了,两个枕头全被你哭湿了。 huáng单脸下面的枕头被拿走,他也被翻了个边,仰面躺着。 戚丰拿毛巾给青年敷敷眼睛,又去把毛巾搓搓回来搭在他的腰上,怎么样,跟刚才相比,有没有好受点? huáng单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再给我敷两下。 戚丰困惑的皱眉,网上说头一回gān,最疼的是屁股,会发烧,还会下不来g,也走不了路,你疼的怎么是别的地儿? huáng单皱皱哭红的鼻子,因人而异。 戚丰把唇凑在青年的耳朵边,他呼出一口热气,低哑着声音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让叔叔舒服的快死了。 huáng单, 戚丰不逗青年了,摸着他小腿上的一块淤青,别怕,明天叔叔跟你一起回小卖铺。 huáng单哭累了,模糊的嗯了声。 戚丰没睡,他靠坐在g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青年乌黑的发丝,手指的骨节分明,掌心里的几个茧被对方咬了好多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 青年嘟囔了句什么,戚丰凑近些去听,他失笑,小东西,你怎么做梦都想着让叔叔不要抽烟? 看一眼g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戚丰掐了掐眉心,另一只手在青年的脸上摸了摸,这一刻忽然就想起前不久张瑶对自己说的话,说他缺个人让他把烟戒掉。 戚丰当时嗤笑,说烟能让他成仙,是他的命,谁会连命都不要? 烟陪叔叔度过了几十年,你不让叔叔抽,以后的几十年换你来陪,好不好? 戚丰捏住青年的鼻子,在他微张嘴巴时把舌头伸进去,片刻后退出来说,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啊。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huáng单被尿憋醒,他揉了揉微肿的眼睛,打着哈欠去上了厕所回来,和g上的男人四目相视。 戚丰胡子拉碴,双眼布满红血丝,眼脸下面有一片青色,一副jīng神萎靡的样子。 huáng单的眉心一拧,你怎么了? 戚丰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年,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huáng单踢掉拖鞋上g,凑在男人面前闻闻,没有烟味,这是烟瘾犯了?他看看g头柜上的烟,那里面不是还有好几根烟吗? 戚丰知道他的意思,自己不是烟瘾犯了。 确切来说,是烟瘾犯上来时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会儿纯粹就是没休息好。 昨个夜里戚丰想抽烟,忍着没去拿,他把青年往身前带,摸摸脸摸摸头发,嘴也凑上去亲。 结果烟瘾是压下去了,yù望却翻了上来。 戚丰看怀里的人睡的可香了,他不忍心把对方搞醒,只好咬牙起来冲了几次凉水澡,把自己冲的拉肚子了,早上才缓过来。 见男人沉默,huáng单又问了句,是想抽烟吗? 戚丰抓抓头,舌尖在牙齿上抵了抵,不是烟的事,是叔叔肚子不舒服,冲凉水澡冲的。 huáng单蹙眉问道,为什么要冲凉水澡? 戚丰斜眼,你说呢? huáng单不明白冲凉的意义,他认真的说,我睡我的,你做你的就是。 戚丰, 他哭笑不得的扶额,觉得自己好可怜,也好苦bī,白忍了一晚上,天亮时忍的胃病都快犯了。 几个瞬息后,戚丰挑高了眉毛,我做的时候,你还能睡觉? huáng单瞥一眼男人,寻思怎么说不会让自己疼,也不至于伤男人的自尊,睡不着的。 戚丰满意的勾勾唇。 要是一对qíng人在zuoai,一个gān的起劲,另一个呼呼大睡,半点反应都没有,那gān的那个可能会深受打击,严重的结果会是一蹶不起。 戚丰叹气,昨晚苦了我的老伙计,冻感冒了。 huáng单把被子一撩,人躺了进去,他翻身面朝着男人,手臂搭在对方的腿上,打了个哈欠说,没事的,以后你记着就行。 戚丰连人带被的一把抱起,还等什么以后啊,叔叔现在就要。 huáng单探出头,来不及了吧。 戚丰说来得及,他在青年的脸上连亲好几口,目光炙热,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就行,大不了再住一晚。 等俩人走出旅馆时,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左右。 要不是huáng单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叫,戚丰铁定会搞到一两点钟。 早饭没吃,两顿凑一块儿去了。 huáng单跟戚丰坐在小饭馆里,点了三菜一汤。 戚丰把油腻腻的菜单丢一边,习惯的摸出烟盒甩一根烟叼嘴里,舌尖缠到烟蒂,尼古丁的味道融进唾液里,他的神经末梢都亢奋地抖了一下。 这一抖,戚丰按打火机的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他咳一声,把嘴边的那根烟放回烟盒里,将打火机压在上面。 huáng单问道,你在戒烟吗? 戚丰桌子底下的脚蹭蹭他,不然呢? huáng单没躲开,被蹭了一裤腿的灰,怎么突然就想戒烟了? 戚丰撑着头,吃饱了撑的。 huáng单抽抽嘴,你还没吃。 戚丰脚上的力道重了些,暧昧的笑起来,怎么没吃了,我在旅馆可是吃的饱饱。 提起这个,huáng单就蹙了一下眉心,下次要带套。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好像那薄薄一层套儿就是手套,戴在手上的,没有别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