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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妇人不哭了,抹了把脸,抓着宁拴的手,神色恍惚急切道:快走,再等一段时日又要qiáng征了。你活着还回来做什么,快走,走得远远的永远别回来。 妇人这模样,分明有些疯癫,宁拴看着自己母亲来来回回给他收拾东西,让他走,心如刀绞:教主废了qiáng征,儿子以后可以都陪着你。见妇人听不进去,宁拴走过去,抓住妇人的手:娘,不打仗了,儿子不用当兵了 巷子里,目睹了这一切的耿议捏着袖子给自己拭了拭眼泪,感慨道:我们这才看到一家便如此,城中何止千万家,四道之地又是如何。难怪教主说要修养生息两年后再南下,百姓实在太苦了。 不修养生息不行啊。谢知非也是叹道:现在这qíng形,民生都快到了崩溃的尽头,再不修养一番,明教声名再好也会被撂倒。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上。说短不短。 对于一半的疆域都在明教眼皮子下的山南道来说,那就是多念了两年的lsquo;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山南不倒rsquo;,而对于谢知非来说,便是让邹疾磕磕碰碰的拿下了河北道。而两年的修养生息,明教义军长时间的驯良,让谢知非开始思索,是否适合南下。 知道合不合适,只问显然不行,还得看一看。 谢知非抓起耿议,捞起披风,简单的戴上兜帽便这么跑出去,在城里到处乱逛,这么逛,自然就逛出了一个麻烦事来:他能举! 万恶yín为首,喜好男色的萧咪咪自然便是众人眼中的恶人。 双十年华的萧咪咪便是那鲜花怒放的年华,动时婀娜轻盈,静时风韵无双,说话时温柔甜美,笑时妩媚多姿。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的萧咪咪看上去,端真是个姿色上乘、气质极佳的温柔美人。萧咪咪的对面坐着一个青年的男子,剑眉星目,正是萧咪咪到刚才为止的心头好。 此时的萧咪咪,没有管自己对面找来的桃花,盯着街对面那家面馆看。 面馆生意不太好,除了面馆的老板,便只剩下五个孩子、一瘦弱书生以及一个裹着灰色斗篷,带着兜帽的人。 面馆老板都五十岁了,自然不是萧咪咪的喜好,而瘦弱书生虽然一身气韵不错,但长得太过平凡也不是萧咪咪的心头好,更别说那五个小孩子,萧咪咪连多看一眼也嫌làng费。 能让萧咪咪认真看的自然只有俊俏的男人,男人有没有能力无关紧要,只要俊俏就好。 萧咪咪微笑起身,不管此时与她在一起男子的惊呼声,眼弯弯如月牙,下楼往面馆走去:比如说面馆里裹着灰色斗篷,一只手放在桌上的男人。 骨节分明,指头纤长,毫无瑕疵的手。萧咪咪也算是阅人无数,一个人长得好不好,她闭着眼睛摸一下便知道。 斗篷男同那书生和几个小孩是一桌,这几个小孩靠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怪味,萧咪咪可没那兴趣让自己身上染上臭味。 于是乎,进了面馆,萧咪咪在耿议目瞪口呆下直奔他走过来:相逢便是有缘,神州何止万里,妾身公子相逢于此,如此缘神,何不相识。 看着眼前笑语嫣然,盈盈走来的大美人,耿议面上顿时一红,一个lsquo;在下rsquo;结结巴巴没说完:在在 在耿议脸已经红得滴血,心里感慨:刚才还有眼猛跳,感qíng是红鸾星动。 见大美人走到自己身边抬起玉手,在心中高呼一声这红鸾星动得好,耿议立刻站起来,想要好好接下这天赐的因缘。 然而萧咪咪一抬一拉,耿议啊的一身便趴到另一张桌子上去了。美梦突然破碎的耿议骇然转头,看到萧咪咪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盯着带着斗篷把整个脸遮来只剩下巴的谢知非。 耿议哀嚎一声,羞得将脸贴桌子上闭上眼睛装晕:有教主在自己怎么可能会有桃花,自作多qíng果然要不得。 而对于在刹那间打碎了耿议一帘幽梦这件事,萧咪咪毫不自觉:公子为何罩着兜帽,可是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见谢知非不说话,萧咪咪便要去揭谢知非的兜帽。只是萧咪咪的手还未放到这兜帽上,便被谢知非用手给拦住了:放肆! 黑色的手套,上面有暗金的花纹,像是火焰的纹路。 不管是什么时候,众人都会跟风,谢知非作为明教的教主,当他爱穿白衣的时候,明教的弟子便会跟着偏好白色,当谢知非时常带有暗金花纹手套的时候,明教的弟子们有条件也会备一双时刻带着。 此时的明教在邹疾部攻下河北道以后,长江以北仅剩山南道外,均已是明教天下。而明教座下,世家门阀弟子,江湖侠客甚多,如日中天,天下间几无人敢掠其锋芒。 萧咪咪一只手被紧紧握住,却半点也不害怕,一双眼里媚波涌动:原来是明教的高人,让小女子好生害怕。 说是这般说,然而萧咪咪另一只手却在桌下对着谢知非探了过去。 只是这一只手也被抓住了,娇声呼疼的萧咪咪听到身边的人咬牙道:你想不想死。 萧咪咪可怜的对着谢知非靠过来:还请明教的义士放手,咪咪不敢啦。 看着眼前倒过来的人,谢知非不自觉的皱眉。他今日带着耿议瞧瞧出来,便是想知道自己治理下的地方,真实的模样是什么。 这查了一天,虽然有不少小问题,但大的没有查不来。见到几个从慈安局里面跑出来的小孩,谢知非心qíng好便让耿议带着这些孩子吃一顿馄饨,顺便问一问慈安局的事。 身边几个孩子还看着,谢知非不想在这五个孩子面前动手。 我今天心qíng谢知非松开手,然而最后一个好字还没吐出,头顶已经是乌云密闭,兜帽下面沉若水。刚松开的手变握为掌,再不顾小孩在这里,一掌对着萧咪咪打去。 萧咪咪避让不急,用手承住往后退了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萧咪咪心里叹一声lsquo;好厉害的招式rsquo;,知道今日惹上了麻烦,心下想着逃生的录,然而萧咪咪面上却笑道:yīn阳相合,男欢女爱,人之常qíng,侠士何必生气。 听到这话,一边装晕的耿议不装了:教主不能人道这件事,整个明教高层都知道。 然而听这位女子的意思,不是教主不能人道,而是即便人道了也没有孩子,那教主人道的是谁? 耿议立刻爬起来,将几个孩子迅速的拢到一起,麻利的将孩子们全部赶出去以后耿议这才跑回来,同面馆老板挤在一起,待在水缸后面敬然的看向萧咪咪: 敢拔老虎须的女人,实在是厉害! 谢知非冷冷道:看来你想死。 是人已经看得出谢知非此时的愤怒,然而萧咪咪还在笑,笑得令人炫目。许多时候,笑便是一种武器,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对男人笑的时候,那时常会变做天下最锋利的兵器。 然而萧咪咪的笑却在谢知非手握双刀,放下兜帽的时候停滞了片刻。这天下间长得俊俏的明教弟子不少,用双刀的明教弟子也不少,然而用如此华丽的双刀却长得这么俊俏的明教弟子,那便很少很少,少来这天下间只有一个。 比起之前,萧咪咪此时笑得更耀眼,笑得看到她的男人都想为之倾倒,笑得耿议lsquo;唰rsquo;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顺便捂住面色红润的面馆老板一双眼睛:妖孽啊妖孽! 萧咪咪一直在笑,笑得娇喘连连:原来教主并非不能人道哩。 谢知非手中的刀动了起来,这两把刀不动的时候,刀面上仿佛有月华流溢,炫彩夺目。 当这两把刀在谢知非手里动起来,好似平淡无奇的一招,在萧咪咪的眼中却宛如汉河倾泻而至。 早有准备的萧咪咪飞身往后退至街对面客栈的房檐上。 只见萧咪咪亭亭玉立,用那只不可言会的手拢了下耳边的碎发:看来这传言信不得,教主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让很多男人称赞和羡慕的男人。 谢知非此时的脸已经绿得滴油,一道金锁从谢知非手中抛出,金锁的另一面正对着萧咪咪。 而谢知非则是顺着这根金锁,鬼魅一般的往对面飞去。 虽然萧咪咪还在笑,只是鼻尖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只见萧咪咪美目凄迷看向一边,面上如同雨打梨花般的惨然。 萧咪咪看的自然是之前同她在一起的人,她自然是打不过谢知非的,唯一能从谢知非手里活命的办法自然是有人替她去死。 之前同萧咪咪在一起的人自然不愿,萧咪咪丢下他去对面找谢知非,是个人都会心生不满。 只是当萧咪咪如此泫然yù泣,一双美目凄凉看来后,这人将之前的不乐意忘了个gāngān净净,飞身拦在谢知非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