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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啸凑过去,在男生眼睑上落了一个吻,完全不复之前的bào戾,温柔的让人误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误以为他们真的是相爱的qíng人。 今天别去学校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班主任,帮你请假。秦啸掀开被子luǒ着上半身下了地,他快走到门边,似乎想起来,然后转身对上面始终未发一言的男生道。 姚锦瞳孔微微收缩。 等外面大门传来哐的关门声,他才从g上坐起来,下g去衣柜翻找出衣服套上身,全程都冷肃着脸。 这一天,到真的听从秦啸的话,姚锦没有离开过屋子,他到客厅打开电视来看,到饭点就去厨房找东西出来煮着吃,为了不让自己遭罪,姚锦基本都是吃的流食。下午半数时间都曲腿坐在沙发上,身体各处痛楚没有昨晚那么剧烈,他的体质,不管多重的伤,但凡不危机生命,都能很快痊愈。 期间有到秦啸屋里翻找了一袋烟出来,然后他就一根接着一根抽。 到傍晚,秦啸回来,一拉开门,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他拧了拧眉头。 视线一转,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姚锦,男生身形瘦弱,穿了件似乎大了一个号的衣服,脸色惨白,眼眶微红,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无法让人忽略的柔弱感,那是被蹂躏了整整半夜的结果。但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气息,被人从里到外开发了个透彻,即便洗过澡,但他眼角眉梢都盈dàng着nongnong意,一个原本冷漠的抬眸,都有无数风qíng媚意蕴含其中。 秦啸在门口换了鞋,走进去,近了瞧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了十多个吸过的烟头,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头夹在姚锦指间,看那夹烟的姿势,不是什么初学者。这个人身上似乎谜团很多,每一次见,都能带给他的新的观感。 秦啸暗着一张刚毅的脸,大步过去,抽了姚锦手里的烟,在旁边茶几上的锗色陶瓷烟灰缸里碾灭。 吃饭没,没吃我去弄。即便是最简单的询问,从秦啸嘴里说出来,就是带了那么一股冷冷的戾气。 姚锦歪唇冷笑着,没吭声。 秦啸眼底闪过怒火,他一步上前,抓着姚锦尖瘦脆弱的下巴,厉声道:说话! 姚锦惊愕,被男人碰触到,可是他药体质没有被触发。 419:你的体质对上过你的人,自然绝缘。 脑海里系统机械地声音解释了他的疑惑。 姚锦笑容加深,下颚被男人箍的生痛,他忍耐着:秦啸,你将我当什么?你儿子,还是你压倒就可以肆意cao弄的人? 你说什么?秦啸脸色一凛。 你养我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个?那我宁愿你当初别要我,或者,昨天你就该cao死我。姚锦牵起一侧唇角不无讥讽的道。 你就非得激怒我是不是?秦啸蹙眉,想发火,视线顺着姚锦颈项往松垮的领口下看,一眼就看到底下斑驳红紫的各种痕迹,那是他十几个小时前弄上去的,看到这些,似乎再大的火气都发泄不出来,而火气,在感受到姚锦身上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引诱,很快就变成了快要抬头的yù望。 本来看管的场子里还有事qíng要处理,心里担心姚锦身体伤太重,也怕他可能会想不开,虽然把门反锁了,他出不了门,可秦啸一整天都担心着,还没到八点就匆匆赶回来,然后看到姚锦抽了一袋烟,还不肯屈服,说着这些挑衅他的话。 他是真喜欢他,不顾他反抗,把人压了,事实已经既定,他要他,他就不能逃,然而姚锦总是有办法来刺激他。 行啊,既然这么恨他,那就一直恨下去,如果不能爱上他,那么恨就好了,起码证明,他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我如你所愿!秦啸松开了手,转而抓着姚锦一边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jīng壮的身体下一刻覆了上去,刚一同姚锦身体贴合上,男生条件反she的惊动了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哆嗦。 秦啸低下眼睛,望进到姚锦棕眸深处,那里是没有一丝一毫害怕,可人的身体,有时候不会受意识控制,他不怕,他的身体在怕。这种qíng况就似乎变得有点趣味了。 两手利落地剥了姚锦上身衣服,他有反抗,可抵不住一身肌ròu硬札的秦啸,哪怕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赤身luǒ体被禁锢在衣物还穿的整整齐齐的秦啸身体下面。 你会后悔的,秦啸,我一定让你后悔一辈子!姚锦冷的卷缩起身体,双目胀得通红,里面血丝无数,他切齿对秦啸低吼。 呵,你要怎么让我后悔?用这里?秦啸温热的手抓住姚锦瘫软的身体中心,停了一两秒,往下,在微肿的撕裂开的入口外重按了一下,还是说这里? 姚锦嘶地低喘了一声,他咬着牙关,狠狠瞪着秦啸,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秦啸这会已经千疮百孔。 之前不是伪装得很好,怎么,现在不装了?这是你本xing?秦声你很不错啊,连我都敢瞒!秦啸声音似乎有刻意放柔和,可他yīn鹜的眼瞳,还有手底忽然加重的动作,证明他其实已经出离了愤怒。 你要做就做!姚锦梗着脖子道。 我总会让你服软的。秦啸知道他冷,把人两腿夹自己腰上,像抱婴儿那样,抱着人进房间,开了灯,也开了空调,暖气慢慢将屋里寒气驱逐。 身体不再冷的发抖,姚锦双手抵在秦啸刚硬的胸脯上,作势将人推开,和昨晚一样,手腕让秦啸不容反驳地捉住,压在头顶,他拿通红的眼一瞬不眨的盯着秦啸,秦啸很喜欢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即不甘又屈rǔ,努力反抗,却又反抗无能的表qíng,他从姚锦额头一路吻下,在他薄薄的眼皮上用牙齿轻咬舔弄,动作几近温柔,眼皮是人敏感脆弱的部分,秦啸感受到底下剧烈颤动的眼球,他舌苔唰了一下,又重重唰了一下。 姚锦挣动脖子扭开,秦啸的嘴从他眼皮落到他头发上,身体初尝qíngyù,加上男人手法娴熟,没多会姚锦就she了一次,第二次,秦啸撸动掌中的嫩ròu,但和第一次截然不同,每当要释放时,他就会拿手指紧紧堵住铃口,不让男生释放,一来二去起码五六次,汹涌的yù望被挑起,可总得不到释放,姚锦一身被清热煎灼地通红。他难受至极地扭动着,眼里漫上水汽,身体也出了层层薄汗,男人总在他快要shejīng时,凑近前,告诉他只要他求饶,他就松开,姚锦不肯松口,一直咬着牙,就算被折磨地不停流泪,除了偶尔难受得忍不住低吟一声,其他时候都倔qiáng地咬紧嘴唇。 快到半夜,秦啸一次次让姚锦yù望达到顶点,一次次又qiáng行阻断,到最后姚锦晕眩过去,秦啸抬起手,想把人弄醒,目及到他满脸泪痕,几不可擦地叹息了一声。 将人揽起来,紧紧搂紧怀里,如果他不这么倔犟,根本不用受这些苦,可若他真的就此屈服,也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不知道因为什么,秦啸宁愿看到他抵死不从,也不愿他对他轻易臣服。 大概这就是雄xing生物天生就具有的征服感,越是有挑战的,越是xing格坚韧的猎物,他们越会着迷,甚至是沉溺其中,痴狂上瘾,乃至魔障。 掀开被子下g,两夜时间,受伤的地方就好了大半,除了走动时还有一些微痛,基本没什么大碍。但是昨晚,一直到最后都没释放的某处,到这会还有点充血,姚锦倒是希望秦啸再狠心点,最好让它废了。 他换上校服,出屋。到厕所去,路过餐桌看到上面留了张纸条,姚锦拿起来沉眸看了下,到厕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拧开冷水洗脸刷牙。 419:不像你的xing格。 我应该什么样?姚锦冷目刷着牙,在脑海里同系统jiāo流。 419:起码不该再激怒秦啸,那对你没一点好处,或者说,你骨子里有受nüè倾向? 你觉得呢? 419:不像。 狗咬你一口,你屈服它就不咬你了? 419:你把秦啸比做狗?他是压了你,还压了半夜,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想回压他? 他的身体我不要,但他的命,我到想要要。 419:你要亲手杀他? 不。 419:那其他谁? 你猜! 系统表示它一点都不想猜。 洗涑好,姚锦去了厨房,从灶台上的保温锅里,拿了秦啸留给他的早餐,面无表qíng的快速吃完,然后挎上书包,就离开去了学校。 到的时候正是早读时间,教室里都是读书声,还有隐约一些夹杂其中的说话声,但当姚锦走进去时,顿时全班鸦雀无声,他一路到自己座位,人群的视线就一路转移,不同与过去,他不再冷淡默然,而是唇角一直带了柔和xing质的微笑,尤其是在发现卢以星也盯着他时,笑容更深。 他在家里洗脸那会就看到了,这个身体再次有了变化,若说之前还只是单单的外貌好看,那么这会就是任何一个动作,都在无声的散发着诱人气息。 拥有这样的身体,如果不拿来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它了。 一节课过后,姚锦破天荒地到教室外的走廊里靠着阳台站着,身后有靠近的脚步声,姚锦一手放在阳台上,手指有节奏地点了三下。 姚锦,前天你,那个人是你的谁?卢以星斟酌着用词,他不知道姚锦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所以总会出现那样类似发qíng一样的症状。 姚锦偏过去头颅,眉眼弯起,眼眸里秋波dàng漾:我爸,秦啸。 你爸?看起来不太像。完全是两种类型,男人一看就浑身血煞,像是黑社会一样,盯人一眼腿根都发软,而姚锦他,白皙漂亮,清清净净的,像个王子般,靠近了都会有一种自己不配和他做朋友般。 当然不像,我们没血缘关系。姚锦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语气轻松。 卢以星顿时心口一紧:抱歉,我不是 没事,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是事实。姚锦摇头笑着说,眼底倏地滑过一抹深意。似乎是觉得有点热,他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了一点下来。 他身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都白的透明似乎能反光,卢以星眼睛不受控地瞧过去,然后刚刚收紧的心口,这次直接是刺痛了,本该是莹白的肌肤,不知何时被有着许多紫红的痕迹,显得触目惊心,光是看着,就觉得当时落上去时肯定很痛。 卢以行抖着嗓子,瞳孔扩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秦声,你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