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快穿之情敌站住[GL]在线阅读 - 第25页

第25页

    是红娘子吧?林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昨日唐延并未出去,唯一见的外人也不过是红娘子罢了,只是林悦没有想到这红娘子那么本事,居然逃了出来,她也算命大,一般qíng花派不会有逃奴,一旦抓到逃奴,那惩罚手段她冷笑了一声,红娘子看上去也有些岁数了,若是唐延认识的人,那岁数是有的,qíng花派就算要人,也是不超过十五、六岁的女孩,而一旦在qíng花派久了,qíng花派自有控制人的手段,有些个女孩本不想继续沉沦在沼泽的,只可惜吃了qíng花派的东西,便再也离不开qíng花派了。

    唐延的脸彻底白了,大妹,你万万不能说出去!他紧张地想要握住林悦的肩膀。

    林悦侧身躲过,你放心,那是我仇家,不然我也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她的目光冷厉,qíng花派便是那研究出倾城秘药的门派,而这秘药就是贝婷婷中的那种毒,这门派害了贝婷婷也害了师傅的jiejie,可以说与他们不共戴天。林悦有理由怀疑贝婷婷的母亲便是qíng花派的一员,只是以贝婷婷母亲的相貌来说,不能是逃奴,那么便是不愿意再听命于qíng花派的棋子吧,当年的托孤怕是也是这个原因,只是她的母亲没有料到贝婷婷居然也中了同样的毒。

    林悦的反应让唐延的心放了下来,这一放下来却又勾起了他的仇恨,当年两家人的伤痛以及他的痛苦,那无数个黑暗的日日月月,都历历在目,大妹,如果我能帮忙的,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竭尽所能。

    好,我一定会告诉大哥的。林悦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头一回这么真诚地喊着大哥。

    武林大会召开的那一日,旌旗招展,各路人马齐集一处,现任盟主诸葛南长身而立,俨然一副帅大叔模样,他往下压了压手,承蒙大家的信任,诸葛当了这一任的盟主,本应该在今日卸任,但诸葛深觉并未能够为武林同道作出更多的贡献,故厚颜参与本次盟主的角逐

    话还未说完,一支□□便从木台下穿刺而出,she中了诸葛南的胸口,继而透胸而出扎在了五米开外的地上,那喷薄的鲜血洒满了一地,也染了最近的人们一头一脸。

    当时就有人跃上台去,大家不要慌!大家不要慌!

    现场依旧闹纷纷的,顿时有人she出了石子制住了那几个闹腾的人,请大家不要离开!在场的所有人都有she杀盟主的嫌疑。昆仑派掌门德高望重,他此话一出,下面更闹腾了,可介于有一旁大派人士的威吓,人们才惊疑地放轻了声音。

    箭上有毒。昆仑派掌门只是看了诸葛南发紫的嘴唇,便皱着眉道。

    几位大派掌门都皱起了眉,相互看了几眼。

    台下的林悦把贝婷婷按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双美目一一扫过那些人的脸,警惕地留意着他们的表qíng动作。

    ☆、第31章 师妹入我怀(十二)

    因为现任盟主的死,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离开汾阳,一时间汾阳的客栈人满为患,林悦等人不愿与那些个江湖人士靠的太近,便直接买了个小院住着了。

    秦青,怎么样?你看清楚了吗?贝婷婷见秦青回来,急忙凑了过去,问道。

    秦青的脸色不太好,二姐,那个小子的武功路数就是我们学的,只是有好些个招式看起来都很老,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因为看见傅淼也来到了武林大会,秦青被二女指使着去试探傅淼的武艺来。

    那师傅呢?师傅说什么了?怎么不见师傅回来?贝婷婷又问道,而林悦则双手环胸站在一边冷着脸看着。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剑一个闪身就进了院子,那表qíng一点儿也不好看,别问了,练得是我的功夫。他心里憋气,他的武功脱胎于一本旧本,那书他反复看了整一年,才从旁枝末节中创出了奠基的法门,可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小子居然也会他的功夫,练得还是他自己琢磨的版本,这就值得推敲了,当年他教导林悦的时候,四处荒无人烟,这人又是从哪里学去的,他虽然号称是高人隐士,可在这种武林大忌面前,他没有那么豁达的心思。

    那就是他偷学的!爹你废了他的功夫!秦青吓了一跳,可还是跳出来骂道,看着是个憨厚的,可结果却是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剑也想废了傅淼的功夫,只是他跟qíng花派的掌门在一起。他耷拉着眼皮,语气中的不屑都要溢了出来。

    一听qíng花派,秦青也不吭声了,另一边站着的林悦垂下了手,冷声道,这不刚好,一发解决了。她的语气中满满的届是恨意。

    贝婷婷担忧地伸手握住了林悦的手,沉默不语,她早在很久前便已经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十岁这个事实,只是大家一直没有戳破而已。

    林悦这边在琢磨如何报复的时候,傅淼那边也开始了水深火热的日子,那一天傅淼本是存着一股气想要发愤图qiáng,让看不起他的林悦二人拜倒在他的膝下,可越遇到了问题,那就是他没钱吃饭了,不能偷不能抢怎么弄钱,他只好去码头光着膀子卖力气,有一天他听说了武林大会的事qíng,他突然想到了上辈子,上辈子武林大会的时候诸葛南被杀了,最后没有查出是谁做的,但新的武林大会再度开启,他也下场去争,虽没有成功也赢得了美名,也是这个时候开始,他慢慢崛起的,一想到这里,不行,他得去参加武林大会。

    傅淼擦了擦手,想要用用挣来的工钱,换取上船的机会,就在他跟船头jiāo涉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一直流连在自己的上三路上。

    傅淼上了船,只这船上似乎都是女儿家,他觉得奇怪,也不去纠结,可这水路上,某天夜里,便有一具温香暖玉贴在了自己身上,傅淼不是圣人,他自然不会拒绝,一来二去,便成就了好事。

    待天亮的时候,傅淼才看清怀里女人的样子,可这看清楚了,却委实吓了一大跳,这张脸分明就是qíng花派的掌门风四娘的脸,他的心顿时凉了,风四娘的岁数已经没人说清了,纵然看着跟三十一样,可谁知道是不是五十岁的人呢?再说了,风四娘的名声可不怎么样,入幕之宾也多

    就在傅淼盘算的时候,风四娘轻哼了一声,她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只是想看看这人什么态度而已,可现在一看这男人脸上的嫌弃也太重了,怎么?你嫌弃我了吗?昨晚上还叫人宝贝呢她缓缓坐了起来,扭了扭腰,脸上漫不经心。

    傅淼脸色一变,我没有,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吧,要不要负责?风四娘递过去一个媚眼。

    傅淼愣住了,负责?他大好的年华,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就要娶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他有病了,他才会娶呢!

    那就是不想负责了?风四娘的尾音上扬,明明模样是妩媚的,却让人从尾椎骨上爬起一股寒气。

    我jiejie这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傅淼支支吾吾的,虽然睡了一派掌门让他骄傲又自豪,能让一派掌门追着让他负责他也是得意极了,可真要说负责他绝不答应,他可是要做武林盟主的人,武林盟主娶一个五十岁老妇算什么事。

    你的意思就是我厚颜无耻?风四娘笑了,眼眸微眯,占了便宜就想跑吗?她慢慢站了起来,本以为你是个老实憨厚的,万万没想到也是个jian猾的,我的眼光啊,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呢话音还未落,傅淼便被一股大力给轰到了门上,他重重撞击了房门,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可这还不够,傅淼足足被风四娘nüè了半个多时辰,当风四娘停手的时候,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以后你就当我的弟子吧,可别轻易死了。说着,风四娘掏出了一个乌黑的丸子,掰开傅淼的嘴,便塞了进去。

    那丸子味道很奇怪,跟死过人的臭水沟的味道一样,傅淼好悬没有吐出来,却被风四娘一拍胸口,吞了进去,这一吞进去就感觉好似有一团冰冷的东西在四肢百骸中游走,他也顾不得喘气,惊慌的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风四娘的眼睛里含着笑,防止你逃跑的东西。说着,便抬脚离开了。

    从此之后,每个夜晚,风四娘都会来睡傅淼,但凡傅淼一不用心,风四娘就绝不手软,鞭鞭留痕,偏风四娘是个体力好的,房shi上又是个奇葩的,这傅淼每次都被折腾地够呛,可每一次傅淼完事了,那风四娘看着还有很好的体力,她也不留下,睡过就走,从不给傅淼报仇的机会。

    傅淼想逃,可一打开房门,外面就是无尽的水,看不到岸边,他怎么逃,他才知道船上都是qíng花派的弟子,可没有一个弟子敢跟他说话。

    等下了船,傅淼才知道风四娘所谓的弟子全部都是她的姘tou,可这会儿风四娘对他的新鲜劲也过去了,失宠后的傅淼想跑,可跑了每一天就觉得肚子快要胀破了,仿佛有什么在撕咬着自己的内脏,他知道肯定是风四娘给的丸子有问题,他跑去找风四娘要解药,却连人都没见上,这会儿倒有人过来教他规矩了,他才知道qíng花派所有人都吃了这个药,每月会有解药,但解药又是新的毒,不吃不行,平日里都是用香压制毒的,那人给了他一把香,他点上火才终于睡了一个稳觉。

    可这qíng花派的吃穿用度都是有级别的,傅淼的级别在最低级,甚至是要跌破了这个级别,为了睡得好为了吃得好,他bī迫自己跟那些弟子争宠起来,他曾经庆幸不用再陪那个变态的老女人,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能哄好那个女人,等他拿到解药,他就练那绝世剑谱,就算那是假剑谱,他也要杀了这个变态老女人来解恨。

    而风四娘最喜欢的就是明明恨得自己要死的男人却只能跪在自己脚边伏低做小的样子,早这样多好。她挑起了傅淼的下巴。

    傅淼垂目,眼中是深切的恨意,他无意中注意到摆在一边的马鞭,趾骨一寒。

    明明只是过了两月余的时间,可傅淼生生老了十来岁,这下站在风四娘身边,也不算太突兀了,他已经被风四娘nüè怕了,可纵然怕,也只能捧着她哄着她,胸口死死压抑着满腔的恨。

    在大会上,傅淼也见到秦剑、林悦和贝婷婷,只一眼他便觉得恍如隔世,这一世一切都不一样了,而他还逃不开身边这变态,此刻他正当宠,那风四娘一刻也离不开他,知道的冷笑,不知道的嫉妒,可门一关,那变态女人又开始糟践人了,他当人ròu脚垫子也当了好些天了,只有那女人心qíng好的时候,才舍他一口好吃的,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傅淼的日子都是自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怨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