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你们何必作死在线阅读 - 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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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殊下地后,张嘴就咬住了夏嵘的衣角,拖着不让他走。

    白虎夫妇无奈地对视一眼,道:承天啊,既然这样,你就先带着阿殊回去吧。

    夏嵘点点头,也好。

    他抱起委屈的傅殊,心中又怜又爱,在他鼻上连连亲了好几下,傅殊才安静地趴伏在他的怀中。

    回到承天宫,就连流光和清漪在正厅等候。

    抱歉,让二位久等了。

    流光忙道:是我们叨扰了才对。

    清漪看着傅殊怀中的小白虎,问道:承天神君方才是去白虎宫看望神子了吧?怎么带回来了?

    夏嵘颔首道:他想来承天宫看看,我便带他来了。言罢,面带温柔地挠了挠傅殊的脖颈。

    清漪见他如此宠爱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幼虎,便认为承天神君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清冷,于是上前道:承天神君,我能不能抱抱他?

    夏嵘看了看傅殊,傅殊将脑袋直接埋进他的臂弯里。

    很抱歉,他比较怕生。

    清漪美目流转,巧笑倩兮,承天神君言重了,神子怕生很正常。

    这时候,流光道:那个,承天兄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我便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流光兄慢走。

    流光走后,夏嵘请清漪坐下,问道:清漪神女到访寒舍,可有要事?

    清漪回道:承天神君太客气了,叫我清漪便可。

    夏嵘颔首。

    清漪笑了笑,我能否问承天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清漪犹疑几秒,问道:承天可有心仪之人?

    傅殊忽然从夏嵘臂弯里抬起了脑袋。

    夏嵘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对清漪道:我已有爱人。

    清漪神色未变,可否告知我是何人?

    夏嵘摇首道:不可。

    清漪失望至极,但她身为神女,也有自己的骄傲,断不会做出横刀夺爱之事。

    清漪今日叨扰了,这便告辞了。

    神女慢走。

    清漪走后,傅殊欢快地舔舔他的手,又舔舔他的脸,兴奋得跟什么似的。

    夏嵘与他额头相触,轻声道:阿殊,我等你长大。

    三百年后。

    白虎宫上下都有些紧张,毕竟神子化形并非多么容易之事,化形之前还得经历许多考验,白虎夫妇愁得跟什么似的。

    夏嵘面色平静地立于院中,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可他相信阿殊。

    许久过后,白虎宫忽然传来一声冲天的虎啸,啸声过后,一人打开了门。

    白衣墨发,俊美无双,与当年修仙之时别无二致,夏嵘怔怔地望着他。

    傅殊行至他面前,唤道:阿嵘。眼中流露出许多复杂的qíng绪,最后一一泯灭,只剩下满目的深qíng。

    阿殊,你终于出来了!白虎夫妇放下心,笑道。

    父亲,母亲。傅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白虎夫妇满脸笑容。

    与白虎夫妇共享天伦之乐后,傅殊忽然道:父亲,母亲,我想去承天宫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你承天叔叔这三百年对你可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同他一起去看看罢。白虎神君说道。

    回到承天宫,傅殊一下子将夏嵘抱住,紧紧地,死命地,一点儿也不放松。

    阿嵘,辛苦你了。辛苦你把我找回,还等了我三百年。

    夏嵘眼眶红红道:我的辛苦比起你来,根本算不上什么,阿殊,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我真的很难过。说到这里他都哽咽了。

    那种无助、意冷、绝望,都令他难以忍受。

    傅殊心里也是揪痛得厉害,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与阿嵘长长久久地在一起这个事实。

    阿嵘。他双手捧住夏嵘的脸,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我们永远在一起。

    夏嵘直接吻上他的唇。

    傅殊扣住他的脑袋,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他要把之前错过的日子都补回来,他要真正地感受到阿嵘的温度,他要一直一直地陪在阿嵘身边。

    两人浓qíng蜜意,难舍难分。

    傅殊直接将人抱起,边吻边迈向g榻,将夏嵘置于上面。

    他轻柔却霸道地咬着夏嵘的唇瓣,不断地攻城略地,不断地攫取夏嵘口中的甜蜜,直到夏嵘快要受不了时才放开了他。

    夏嵘气喘吁吁地注视着他。

    傅殊见他唇瓣已被自己亲出鲜红色,不禁又在其上啄吻几下,道:阿嵘,可不可以?

    夏嵘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傅殊狠狠吻住了他,带他一起前往欢愉的殿堂。

    一番缠绵过后,傅殊拥住他,亲亲他的手,道:阿嵘,我真有幸能够与你在一起。

    夏嵘失笑,阿殊,你才是我的幸运。

    两人爱意浓烈,完全不想放开彼此,夏嵘靠在他肩上,忽然道:阿殊,我想起你了。

    什么?

    在仙界之时,我们曾对弈过,对不对?

    傅殊吻了吻他的额头,笑道:的确是这样,但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是什么时候?夏嵘好奇问道。

    傅殊展露出怀念的神色,道:当时的你,耀眼极了,我看到了你,你却看不到我。

    所以,我爱你,却从未曾奢想与你在一起。

    所以,当你与我在一起,我只怕我的爱远不及你给我的幸运。

    你才是我此生的幸运与救赎,阿嵘。

    ☆、仙界番外篇

    傅殊经历千年的修炼,才从低等位面飞升成仙,成了仙界一位籍籍无名的小仙。

    在之前的人生中,他一直以为飞升就是终点,但到了仙界,他才明白,成仙只是另一个起点。

    仙界仙人何其多,与那些仙君相比,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仙罢了。

    一日,他受邀前往一位仙友的府邸,未料路遇一场悲惨的求爱。

    一位身着华服的男仙背对着他,另一个女仙面对着他,只见那美貌仙女面带倔qiáng,泪水涟涟地看着男仙,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承天,你就没有一点点地喜欢我?

    没有。男仙极其清冷的声音传来,傅殊瞬间只觉得心神一动。

    男仙毫不留恋地转身,正好与他面对着,傅殊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一直没有忘记那一刻他心内的悸动,这种奇妙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男仙没有看他一眼,飘然离去。

    他到了仙友住处,想了想,还是问道:你jiāo友广泛,知不知道仙界名叫承天的是哪位仙人?

    仙友刚喝了一口茶,一下子喷了出来,无语道:我说,你拼命修炼归修炼,可你不能连承天仙君也不认识吧?

    傅殊惊讶问道:你说什么?他是仙君?

    仙友摇首叹道:你真是修炼修傻了,承天仙君在仙界可有名了,位列仙界美男榜首,无数女仙为他哭泣,无数男仙扼腕叹息

    行了,说重点!傅殊打断了他的感慨。

    仙友停下,茫然问道:重点?重点是什么?

    傅殊也愣了,是啊,重点是什么?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是风靡仙界的仙君,他,还有什么可奢望的呢?

    可他修行千年,一直清心寡yù,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修炼成了他的全部,他从来不曾知晓,原来世上还有那般美好的感受。

    嘿,我说你今天怎么了?有点怪怪的。仙友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傅殊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碰见了承天仙君。

    仙友怔愣一下,继而猛地一下子跳起来,神qíng激动道: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傅殊纳闷地看着他,我为何要骗你?

    仙友瞪大眼睛,你真看见他了?

    傅殊疑惑,你为何如此不敢置信?

    仙友哀嚎,我在仙界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他,你却轻易就见到了,不公平啊!

    你很想见他?

    当然了!仙友狠狠点头,对了!你看见了他,他是否真的那般,那般

    那般什么?傅殊笑起来。

    就是,他的容貌是不是真的那么出色?

    傅殊想了想,认真道:岂止是lsquo;出色rsquo;二字能够形容的?

    仙友这才注意到傅殊面上奇特的笑容,忽然福至心灵,惊问:你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吧?

    傅殊回神,你在说什么?

    仙友暧昧的朝他眨眨眼,道:你知不知道,仙界除了女仙,还有许多男仙也想要与承天仙君

    傅殊顿时脸红了,也不知是恼是羞,你莫要胡说,我不过是个小仙,怎能与仙君相提并论?

    仙友想想也是,便长叹一声,道:也不知承天仙君这样的,以后会有谁人能够配得上。

    傅殊低首饮了一口茶,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qíng尚未处理,便先回去了。

    仙友挥挥手,有空再来啊!

    傅殊拜别了仙友,回去的时候经过了方才遇见承天仙君的地方,忍不住停驻下来,回想着之前的那一幕场景,也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泛起丝丝甜意。

    承天仙君,承天仙君,这四个字萦绕在他心间,久久不能忘。

    从那日起,他一直都是修炼的生涯中又多了另一份期待,他每日除了修炼便是打听有关承天仙君的各种消息,越了解这个人,他就越不可自拔。

    有一天,他听闻承天仙君要设宴待客,邀请了一些仙君仙人们,可是自己没有受到邀请。

    他在承天宫外徘徊观察了好久,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混进了承天宫。

    他在承天宫找了好久也没有看到承天仙君的身影,正心灰意冷之时,或许是上天垂怜,让他与承天仙君相遇。

    承天仙君可有雅兴与小仙对弈一局?他见到院中琉璃台上有棋盘棋子,恰好他自己又jīng于此道,为了能在对方心中留下印象,他便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就算对方不答应,那也是与他说话了。可令他惊喜的是,承天仙君竟然答应了!

    只可惜,对弈未完,承天仙君便有事先行了。

    等他回去之后,又开始了修炼以及想念承天仙君的日子。

    这日,他又去探听承天仙君的最新消息,却听到了令他震惊的消息。

    承天仙君要去历劫,以此晋升神位!

    神位,对于他一个小仙来说,想都不敢想。

    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府邸,对其他任何事qíng提不起丝毫兴趣,他本以为自己离他近了一步,却未料其实是更远了。

    他头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想要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即使他知道自己做的也许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