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致渣贱在线阅读 - 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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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让简珊奇和齐瑾在一起,首先齐茗雅必须主动退婚,然而想要让身为重生者的齐茗雅主动退婚,就必须让她身边出现一个比简珊奇更好的选择。

    这个人选,还有谁,比曾经在齐茗雅记忆里成为新皇的五皇子更合适呢?

    要想让五皇子对齐茗雅感兴趣,还有什么,比母仪天下的命格更好用呢?

    剧qíng中曾写到过,齐茗雅在简珊奇出发去参加会导致他重伤昏迷的那场战役之前,心中颇有些不安定,她的母亲察觉后,还以为她是因为担心简珊奇,于是便带着齐茗雅到京郊的南山寺上香祈福。

    南山寺中住着一位名气很大的老和尚,齐茗雅的母亲带着她想去求一枚平安符,谁知那位老和尚见到齐茗雅后,却断言她命格奇特,遇难成祥之后,必会母仪天下。

    齐茗雅的母亲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母仪天下这种批言,她也知道是大事,所以匆匆带着女儿回了府,将此事告知了齐尚书,齐尚书立刻下令,此事不得外传,这才没把齐茗雅的名声传出去。

    齐茗雅那时心里就有过动摇,她知道最后登基的是五皇子,而她要母仪天下,肯定是嫁给五皇子,但她和五皇子根本没有jiāo集,难道就为了一个和尚不知真假的一句话,就要拼着名声不要,去找机会嫁给五皇子吗?

    最后经过深思熟虑,齐茗雅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嫁给简珊奇,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张然和齐瑞要做的就是,让五皇子得知齐茗雅的批命,到时候,五皇子自会行动起来,然后本就不坚定的齐茗雅面对五皇子抛过来的橄榄枝,还会忍住不接吗?

    不过这些事都不急,现在,他们必须先要保证,齐瑾的腿完好无损才好。

    ☆、第10章 .4

    张然和齐瑞赶到京城的时候,正遇到了要出城继续寻找齐瑞的齐瑾,但是没等齐瑞叫住齐瑾,齐瑾所骑的那匹马就突然发了狂。

    张然立刻飞身而起,一手揽住齐瑾,一手拍在马头上,将发狂的马制服,齐瑾也完好无损地被救了下来,周围惊呼的百姓们见疯马倒地,这才停住了逃跑的动作,场面安静了一瞬,又突然热闹起来,所有人都敬畏地看着张然。

    齐瑞等张然搞定了一切,才不紧不慢地控制着马匹来到张然旁边,冲着惊魂未定的齐瑾叫道:哥。

    齐瑾听到声音,猛地回过头,就看到齐瑞正一脚踩着马镫,想要从马背上翻下来,顿时顾不得去管心里残留的那些惊惧,快步上前,将齐瑞抱了下来。

    齐瑞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小身板还真是不方便啊。

    小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一个人出府吗?这回看你长不长记xing。齐瑾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次齐瑞走丢的事实在是吓坏他了,他毕竟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齐瑞也知道齐瑾的不容易,所以很是乖巧地答道:我不是一个人出府的,墨砚带着我,说是有家寺庙很灵验,我去帮哥哥求个符,哥哥就肯定能高中,可是墨砚后来不见了,有人把我迷晕了,等我醒过来,就发现被人贩子抓住了,后来神医哥哥买了我,我就告诉神医哥哥我家在京城,神医哥哥才带我回来的。

    齐瑾一听,立刻意识到墨砚背主了,说起来,当时急匆匆赶来告诉自己小瑞走丢的人也是墨砚,这些天墨砚还一直在他耳边说一定要趁着刚刚走失的这段时间去找,否则找到的希望就很渺茫了,看来都是为了让自己错过这次科举。

    想通了所有关节,齐瑾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向齐瑞所说的神医哥哥看去,正是刚刚救了自己的人,他顿时又是感激又是抱歉地说道:这位兄台,刚刚救了在下,在下一时qíng急,竟是忘了道谢,没想到救了舍弟的也是兄台,在下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吩咐,还望兄台知会一声,在下必当竭尽全力。

    齐公子不必客气,我与令弟有缘,帮些小忙无足挂齿。张然客气道。

    齐瑾想了想,很多事在大街上不好多说,而且因为刚刚的疯马事件,周围很多百姓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于是决定邀请张然回府做客:兄台若是无事,不知可否与在下回府一叙?

    张然感觉好久没有在古代待了,有些不适应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他知道齐瑾并不是酸腐书生,所以gān脆说道:齐公子也不要叫我兄台了,我姓张,比你年长几岁,若是不嫌弃,就叫一声张大哥吧,我刚来京城,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gān脆到府上叨扰几天好了。

    既然这样,张大哥也不要一口一个齐公子了,叫我一声瑾弟就好,张大哥放心,小弟必会好好招待张大哥的。齐瑾说完,便一边牵着齐瑞,一边和张然一起往齐府走去,路上还给张然介绍起京城比较有名的地方。

    张然觉得叫瑾弟有些别扭,但他也知道齐瑾还没及冠,也就还没有字,所以关系好的都是称呼他为齐兄或者瑾弟,自己也就只能入乡随俗。

    不过剧qíng里齐瑾死时依然没有及冠,也就更不可能有字,而齐茗雅没重生的那一世,想来应该是在出嫁前,齐父提前给他起了字吧?看来这一世,至少齐瑾是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字了。

    几人回到齐府时,齐父并不在府中,索xing齐父一直要面子,所以齐瑾和齐瑞请人进府做客,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等到齐父回府后,听说齐瑞找到了,救了齐瑞的人正在府中做客,便赶过来看了看,结果正赶上张然察觉新上的点心有毒,齐瑾一怒之下就要审问送点心的丫鬟。

    齐父见丫鬟跪在地上直喊冤枉,齐瑾愤怒地正要说什么,便沉声问道:这是怎么了?齐瑾,怎么能在客人面前失礼?还有没有规矩?

    齐瑾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被张然打断了:这位就是齐大人了吧,在下张然,略通医术,刚刚察觉到丫鬟端上来的点心竟然含有慢xing□□,这才想问问这个小丫鬟,点心都有哪些人经了手,却不知为何小丫鬟一副我们都认定了她下毒的样子。

    齐父打量了一下张然,脑中闪过曾经听人说起的关于张神医的描述,越想越觉得像,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敢问阁下可是药王谷张神医?

    张然微微一笑,颔首道:正是在下,没想到齐大人也听过在下的名号。

    哈哈,原来真是张神医,没想到是张神医救了我儿,神医现在可有落脚处?不如在我们府上多住些日子。齐父确定了张然的身份,立刻热qíng了起来,人生在世,谁没个头疼脑热,眼前有了和神医拉关系的机会,哪里能够错过,尤其是在齐父本身就常常饱受风湿之苦的qíng况下。

    但是很显然,张然对他的印象并不好:我和齐大人的儿子很是投缘,也很想住在齐府,和他们多相处相处,但齐大人家里的饮食似乎并不安全,所以我很怀疑,自己能否安心住在这。

    齐父脸色黯了黯,他刚刚特意岔开话题,就是想跳过此事,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gān的,他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只是没想到张然会不依不饶。

    见张然非要追究,齐父只好表个态:这件事齐某定会查清楚,给张神医一个jiāo代,还望神医莫要因此事而心生介怀。

    张然知道,齐父不会因为自己几句话就将齐茗雅怎么样,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能让齐茗雅收敛一点,齐瑾的马原本并不是今天被动了手脚,张然猜测,齐瑞逃走的事齐茗雅应该是早就知晓了,这才提前了动手的时间,后来见齐瑾无事,又送来了慢xing□□,只是不知这毒是刚下,还是已经给齐瑾吃过几次了,看样子过后还要给齐瑾诊个脉,确认一下,才能放心。

    心里转过这些念头,张然面上却一副满意的样子对齐父说道:齐大人办事,在下自是放心,那在下就多叨扰几日,还望齐大人不要嫌弃。

    齐父喜不自胜,连忙安排人给张然收拾出最好的客院来,随后便借口查明点心之事,告辞离开了。

    齐父一走,齐瑾便苦笑道:今日多亏张大哥,否则父亲免不了要责骂一番。

    张然摆摆手,开玩笑道:今后你们两兄弟就是我神医罩着的人,就算是你们的父亲,也不能毫无缘由地责骂你们。

    齐瑾虽然有些不明白罩着是什么意思,但多少知道张大哥是说要照顾他们,便也收起了苦闷,和张然闲聊起来,之后张然又给齐瑾把了把脉,见一切正常,才松了口气。

    ☆、第10章 .5

    齐瑾三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另一边的齐父和齐茗雅心qíng就不那么美妙了。

    齐父出了齐瑾的院子,就找来管家,将点心的事jiāo代给他,管家明白齐父的意思,便准备去找个替罪羊,好给张神医一个说法。

    管家走后,齐父径直往齐茗雅的院子走去,见了齐茗雅后,又将屋内的丫鬟都赶了出去,这才训道:你哥哥那里的点心,是不是你安排的?之前你在他的马上动手脚,没留下什么痕迹,我也就没管你,这回你竟然这么鲁莽,说起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这么针对他们俩,之前不是一直相安无事吗?要是为了家业的事,你大可放心,为父早就为你和你弟弟做好了安排,你大可不必自作主张。

    齐茗雅知道父亲一直都是疼爱自己的,可是重生的事她不会告诉任何人,但因为这份疼爱之qíng,她也就耐心地听了齐父的话,等齐父说完,更是做出乖巧的样子说道:父亲的话女儿明白了,以后再不会做这样鲁莽的事,还请父亲原谅女儿。

    齐父满意地点点头,尔后又安抚了齐茗雅几句,这才离开。

    等到齐父走远了,齐茗雅的脸色立刻yīn沉了下来,她没想到齐瑞竟然会被药王谷的神医救了,那个神医还多管闲事地非要参合到齐家的家事里来,齐瑾还真是好命,不过这次让他逃了,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她就不信了,这一回没有简珊奇帮齐瑾,父亲又完全站在自己这边,齐瑾还能过上前世那人人称羡的日子。

    不提齐茗雅那边怎么在暗地里咬牙切齿,张然这边已经在齐瑾和齐瑞的陪同下安顿好了。

    大概是确实很重视张然的医术,第二天,齐父就将替罪羊送到了张然面前,此人是齐府厨房里烧火的下人,之前曾经因为偷吃了齐瑞的夜宵,被齐瑾惩治了,所以怀恨在心,买来了□□,下在点心里。

    齐父说的话,张然一个字都不信,不说这么个下人上哪里弄到这种慢xing□□,就说他只是因为曾经被小小惩戒了一番,竟然就要下毒害死主子,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信。

    只是张然本就没指望齐父将真凶jiāo出来,再说他此时若是还揪着这件事不放,倒是显得自己没理了,毕竟这是齐府,他不可能为所yù为,所以便点点头,放过了此事。

    齐父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又和张然寒暄了几句,才说起真正的目的:神医,齐某这些年一直饱受风湿之苦,不知神医是否能够缓解齐某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