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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还未来得及除掉自己的亲生儿子,边境快马加鞭传来了战报,他只好派大将军前去抗敌。之后为了让大将军专心御敌,更是憋屈地留下了元后腹中的孩子。 但大将军刚将外敌打退,先帝就瞅准了机会削弱了他的兵权,彼时大将军手下的兵马因连年战争损耗颇重,敌不过先帝在这几年中暗中积累起来的势力,他只好将兵符jiāo于了先帝。 先帝大患已除,再也不用在那父女两人面前卑躬屈膝,他不顾元后的反对,立即迎娶了心中的白月光丞相之女做贵妃。 丞相之女是先帝在皇子时真正倾心的人。为了夺嫡他不得已娶了别的女人做正妻,如今又为了不让文武百官说他卸磨杀驴不得已只能用贵妃的位份迎娶心上人,于是心中对白月光怜惜不已,一个月有三十天歇在贵妃的紫宸宫,真正的宠冠后宫。 元后一直认为先帝爱的人是自己,直到此时她才认清了现实,爱人的背叛让她终日郁郁寡欢。 先帝也越来越不再满足元后占着自己心上人的位置,竟卑鄙地派宫人日日在元后耳边描述皇帝对贵妃如何宠爱,时间一久,元后终于绝望,再加上怀着孩子时曾被下过绝育药,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撑了半年便香消玉殒了。 元后去世不到两月,先帝就将贵妃扶了正。 大将军听闻消息后怒斥先帝无qíng无义,被早就被先帝安cha在他身边的探子报于了先帝,先帝以大不敬的罪名处死了这位保家卫国,助他登基的大将军。 皇宫终于成了先帝和继后的天下,几年后继后诞下三皇子,甫一出生先帝就yù将其封为太子,但曾与大将军jiāo好的官员争相阻止,认为大皇子乃是元后亲子,更是皇帝长子,地位比三皇子更为尊崇。 先帝无法,只能将三皇子封为辰王。辰,龙也,先帝的用意昭然若揭。 随着两位皇子渐渐长大,辰王的外公丞相的势力也与日俱增,支持辰王的官员也渐渐增多,万幸大皇子比辰王聪慧百倍,更有君主之风,又有大将军的旧部暗中支持,在夺嫡中险胜了辰王一筹。 先帝驾崩,新帝按礼法尊先帝继后为皇太后,但皇太后恨不得掐死这个夺了自己儿子皇位的皇帝,皇帝也恨不得弄死这个害他母亲早早去世又几次给他下毒的毒妇,两人之间几乎是水火不容。 皇太后虽贵为太后,在皇帝的势力下,却只能屈居慈宁宫,平日不得外出。夺嫡的失败加上生活的憋屈,她的xing格极为bào躁,平日里只能以折磨太监宫女为乐。据说慈宁宫每月都会有不下十个被糙席随意包裹的尸体扔向乱葬岗。 想到宫里的那些传闻,许锦逸的黑眸冷硬如冰。然而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望着眼前恢弘的慈宁宫的大门,眼里缓缓沁出了笑意。 以折磨太监宫女为乐? 第50章 太监 最近那老女人那儿怎么没动作了?大梁皇帝景耀批完最后一份奏折,随手将笔一甩,还存着三分水墨的毛笔正正好好落于笔架山上。 伺候左右的太监总管立即双手奉上了还带着温热的帕子,听说太后娘娘这几日经常梦魇,白日里也是十分憔悴。 景耀哼地讽笑了一声,随意擦了擦手将帕子扔给了身后的大太监,走吧,去瞧瞧那个老女人又在闹哪门子幺? 景耀登基之时追封了自己生母为端贵皇太后,却不想让那个老女人和自己的生母并肩。但大梁重视孝道,一帮文武大臣天天吵吵囔囔,说将先帝继后派于辰王封地的做法于理不合。彼时朝廷因夺嫡之战留有余震,为了安抚辰王一派,景耀无奈,只能随随便便将那个女人打发进了慈宁宫。 如今朝廷大局渐渐安稳,景耀手中的权利更为集中,他也不再耐烦在太后面前装样子,该有的晨昏定省更是忘在了脑后。 将辰王那派完全碾压之后,景耀终于觉得将那老女人留在皇宫里实在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辰王回归封地,这老女人好几年也见不到亲儿子的面。宫内大权被他随便jiāo由了一位安分的妃子手中,这老女人气愤jiāo加却只能暗自憋着。他下个旨说一句太后慈悲,这老女人就得整天在小佛堂里闭门不出。 说白了,如今的太后在景耀的眼中只是关在他瓮中的一个老乌guī,什么时候兴致上来了,他才会皇恩浩dàng的去瞧一瞧那老乌guī憋气的模样。 景耀带着大太监和几个侍卫浩浩dàngdàng去了慈宁宫,直到进了慈宁宫的大门,景耀才终于察觉出今日这里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不同来。 平日他来的时候十有八九能听见太监或者宫女的惨叫声,那老女人在那老混蛋的心中高贵圣洁的如同一个仙女,但这后宫里谁不知道?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老混蛋生前还好,她就算是折磨人也是悄悄的折磨,但自从夺嫡失败之后,这老女人当真是肆无忌惮起来,整天折磨太监宫女取乐。 他有心阻止,但这老太婆到底是个太后,那些太监宫女也只是主子们的奴才,是太后在明面上都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可今天怎么没有凄惨的哀叫声?这慈宁宫竟然有这么安静的一天?伺候的人也不见个踪影,这是跑哪儿去了? 景耀对着大太监使了个眼色。 皇上驾到! 稍稍带着些尖利的声音一出,四面八方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太监宫女们便跑到了景耀面前,战战兢兢跪在景耀脚下,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耀不淡不喜地叫了声起,挥袖进了殿门。 呦,太后这是怎么了? 大白天的,屋内却几乎是处处点着蜡烛,连空气都变得热腾腾的。原本雍容华贵的太后此时却半躺在贵妃椅上,额头上搭了方帕子,脸上即使擦了胭脂也能看出底下的惨白。 这面容哪是憔悴,简直是白死不活! 惨,真是惨!景耀却暗自勾唇笑的开心,毫不遮掩自己的幸灾乐祸,太后这是凤体欠安?怎么不叫几个御医来看看? 太后本想与他辩驳几句,张张嘴却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心里冒着汩汩的火气无处发散,却只能鼓圆了眼睛瞪着景耀,眼里全是yīn毒和憎恨。 太后,身体撑不住了可要早早宣几个御医过来看看,别再跟朕那没福气的母后似的,躺在g上越来越憔悴,最后连抬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熬了几个月便彻彻底底睁不开眼了。 景耀说这话纯粹只是想膈应膈应她,却没想到仅仅两句话就将太后给吓得个半死。 太后听到景耀的这两句不怀好意的话,本来瞪着他的冒着火的凤眼突然带上了几分恐惧,如同惊魂之鸟般,她有些慌张地环顾四周,见角落里都是燃的正旺的蜡烛,才稍稍安心地抚了抚胸口。 太后捂着额头,脑袋里昏昏沉沉,疲惫的厉害,但她却不敢闭上双眼。因为她一闭上眼,就能看到穿着一身白衣来找她索命的先帝元后,因阻挠她陷害其他妃嫔而被她用毒酒赐死的伸着长长舌头的忠仆,还有许许多多因她备受折磨而死的满身鲜血的冤魂,他们或白衣黑发,或伸长舌头,或是无名尸体,或鲜血淋漓,统统叫着嚷着来找她索命来了! 一闭上双眼就是无数只那些人伸过来要抓她下地狱的手臂,她已经连续好几天夜不成寐,纵使疲惫的双眼皮打架,她却仍旧不敢闭上双眼睡过去。 因为即使睡了过去,她也会在更恐怖的十八层地狱中惊惧醒来,第一次梦见拔舌地狱,醒来后舌头被恶鬼死死扯断的痛苦依旧残存在身体里。第二次梦见的剪刀地狱,十根手指被黑沉沉的剪刀生生剪断的剧痛让她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第三次梦见的铁树地狱,后背被慢慢穿入数十道利刃,鲜血淋漓地被吊在铁树之上的场景她更是历历在目 不管白天黑夜,殿里始终燃着几百根蜡烛,但这却丝毫消减不了太后心中的恐惧。yīn沉沉冷素素的yīn风在她身边一阵阵地chuī着,这风中似乎还带着那些女人或男人的苦叫声,太后,你害得我好苦,善恶到头终有报,现在也该是你还报的时候了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似乎又感受到了那股冷萧萧的yīn风,太后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也顾不得管翘着二郎腿在一旁看好戏的景耀,只抱着自己冰凉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现在是夏初,大多数人已经穿上了单衣,太后披着个狐裘的场景实在是十足的诡奇,而且往日他刺上几句,这个老太婆总会回上几句,今日却始终缩成一团不发一言。 景耀何时见过这样如同落水狗一般凄惨的皇太后,一时间又惊又奇,本想再接着奚落两句,忽然感觉到一道极其灼热的视线she在了自己身上。 景耀被这道视线刺的浑身发烫,一时间也没心思去管那衰老憔悴的老女人,只顾得回头去寻找那道视线的主人。 一个小太监。 唇红齿白,秀丽无双,虽然身上穿着平板无趣的太监服,却如同一朵俏生生的花骨朵,经过雨洗涤后水嫩嫩清澈澈地立在枝头。 那双眼睛尤其漂亮,似乎带着点儿水光,湿漉漉的,比最上等的琉璃珠还要清亮。 景耀突然觉得口渴难耐,他竟想扑上去舔舔那双琉璃似的眼珠子,将那层水光全吸吮进自己的口里。 尝尝它是不是甜的?是不是比波斯国进贡的葡萄酒还要甘美? 景耀心里又麻又痒,竟然不受控制地一步步走了过去,你是在慈宁宫伺候的? 伺候?许锦逸的眼眶红通通,带了几分激动,又似乎带了几分委屈,他嗫喏着双唇,沉默了良久才出了声,是,五天前刚被派到慈宁宫。 大胆,万岁爷问话还不跪下行礼?伺候了景耀二十年的大总管没发话,他底下的小太监倒是十分尽职尽责。 闭嘴! 皇上yīn沉沉地冲着那本想在他面前露次脸的小太监怒斥了一声,接着便亟不可待地转过来头来,看了胆大妄为敢直视圣颜的许锦逸半天,才终于发了话,今日便到朕身边伺候吧。 是。许锦逸本就没想在这人面前行礼,景耀竟也不怪罪,只幽幽地盯了他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心qíng颇好地回了乾清宫。 许锦逸望着景耀明huáng色的挺拔背影,即使带着两分委屈,眸子里依然渐渐升起璀璨的烟火。 他刚刚进入这人的十米之内,突然从系统处知晓,这个人就是他的爱人。 换到慈宁宫之后,有倒三角眼给他的gān爹上眼药,许锦逸不仅被规定无事不得外出,在这个皇太后心痒想折磨人的时候,那位李公公第一时间将他推了出去。 许锦逸再一次庆幸系统有催眠功能,太后这两天被系统下的暗示折磨的神经衰弱,生不如死,哪还有力气折磨太监宫女? 当然,许锦逸也没放过那个助纣为nüè的李公公。现在两人自顾不暇,再没jīng力管治下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