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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又把家里给拆了。 阮灵望着它俩傻兮兮的脑壳,心中一阵忧桑,忧桑中又透露出点满足。 她早就想养狗了,没被不讲道理的系统拽过来前,她第二天就打算去宠物店瞅瞅,看哪个美貌点给带回家。毕竟一个人在家太闲了,闲了总想东想西。 有句话叫饱暖思yin/欲,她在闲暇游戏打完了不小心点到一个小电影里,正巧那还是两个女主角,黏黏糊糊亲得对方满脸口水,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超大声。 要不是独居,一个人住,绝对是可以让她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乡亲的,然后……毫无意外的想到了她的第一次。 只能说……看不出来啊,温秀表面禁欲稳得一匹,实际内心还是放荡不羁的。 在阮灵目瞪口呆下,默默的从身后拿出不知道何时逛街顺手买的东西。 小号的,大号的,应有尽有。 可能还怕她疼,买了柔软顺滑的指套,为了保证两人第一夜都能尽兴,她甚至还纵容她把她从头亲到尾,正当阮灵暗搓搓想这样上了她后,结果就那么轻轻一掐她的后腰,浑身一个哆嗦软了,瞬间两人体位翻转,温秀还拿着研究花花草草为什么焉哒哒不开花的老学究态度问她舒不舒服,深一点好还是浅一点好。 那个红痣……也是她那时看到的,如果她硬是要让她说出到底是哪边……她确实是说不出来的,这么久了,谁还记得啊。 不过她确实禁欲很久了。 也只就跟过温秀一个人,还那么正大光明追求过那么久,好不容易得到了,轻而易举的就放弃,心头确实有点不爽,想暴揍系统一顿。 没有谁为了谁不生活的,也没有谁为了谁守寡一辈子。 领证的夫妻都还会有婚内出轨养小狼狗包二奶呢,没必要她都分手了,还为着前任守身如玉。 so。 她打算去拉吧猎艳。 并为此庄重的把妆容给洗干净了,站在浴室大镜子面前,仔仔细细的端详自己。 嗯,还是个不错的小美人,那横撇竖眼的,端端正正,五官也不缺乏力度,那杏眼琼鼻瓜子脸,目光流转间怎地一个妩媚逼人! 笑起来活脱脱就是个勾人的小狐狸精啊! 这样的脸不拿去渣人,都对不起老天给的机会! 阮灵欣赏半天,突生起一丝诡异感。 这模样……竟似跟她原本的样子颇有相似。 这原本不是指那个狗带了的苦逼暗恋不得的路人甲,而是她被逮过来的自己的模样吗? 意外,绝对是意外,大千世界,长得相似的人挺多的。 只是偶尔某个角度相似。 阮灵暗暗放下心。 又想起原身阮灵,整天画着那个让人不忍直视的烟熏妆,还有奶奶灰,竟然无语凝噎起来,这审美真的是,打死她也不敢把这样的脸给活生生的糟蹋了。 阮灵化妆技术还是有保障,三两下把自己搞得比之前稍微端庄一点,也没那么看上去太过于年轻,不好让人下手。 她搜索了下附近最近比较热闹的拉吧,发现最近的也要开车半个小时才能到,有那么瞬间想放弃,但很快的又提起信心,想着隔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于是她打了个顺风车,开开心心的去了。 开车的是个女的,从她报了地址以后就频频望过来好几眼,似乎想搭讪,又不大好意思开口,阮灵以为最后下车前能留个联系方式,没想到她倒是很镇定的走了。 夜色已经黑尽,拉吧还很热闹。 阮灵进去时,收到一众的注目礼,神色淡定的去前台小jiejie那里调了一杯血腥玛丽,就默默的跑去角落里静静的捧着喝。 来时兴冲冲,到时突然不知道怎么变得拘谨起来了。 拉吧里的光线微微暧昧,是紫色的。 随处可见的漂亮妞儿端着到处搭讪,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啧啧水声。 阮灵这时才开始发现,原来自己也没有那么豁得出去的勇气,她不太喜欢这里,说是猎艳一夜情,到底还是有点难为情。 默默的把手里的血腥玛丽给喝掉,推拒了一些上前来搭讪的美艳女人,正准备起身,上洗手间洗把脸时,突然从门口进来了好几个人。 为首的女人一边笑着,一边对身边的同伴说话,像是在说悄悄话,对方还没笑,她倒是笑了。 “你别绷着脸嘛,都过了这么久了还忘不了你那个前任啊?” 谢绵对着温秀道:“坦率地面对自己的需求,人总禁欲会变态的,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更变态,你自己选一样吧。” 温秀穿着阮灵白天见的那一套,西装白衬衣。 有区别的是,白衬衣衣领不再像白天那样紧紧扣着,领边绣着一朵暗红色雪莲花瓣儿,精致白净的锁骨若隐若现;袖子挽起来在手肘固定,露出的那两节不缺乏力量感的胳膊和细白手腕;神色清冷,只是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的瞥了谢绵一眼,犹如一朵高岭之花,未经人采撷过而猛生出的禁欲感让人一瞬间头皮都发麻起来。 紫色的光线照在她眉目如画,娟秀干净的五官上,凭白多出来的暧昧在拉吧深处,暗流涌动。 阮灵:“……” 草,猎艳也能碰上前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阮灵:草(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