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营业对象他不太对在线阅读 - 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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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的问题还没偷偷掰扯清楚,就在导演的要求下去录预备环节游戏了——

    “为什么我和他一组啊。”陆南桥小小地抗议。

    “你来得最晚,他落单了,再说你们关系那么好,没难度没难度哈。”导演把游戏环节分组就这么敲定了。

    预备环节的游戏决定在正式录制里道具、求助次数的分配,前几组嘉宾已经顺利完成了。

    “那来吧。”到底是一起营业过的,玩个游戏而已,陆南桥觉得没那么困难。

    游戏是这样的,他站在白板前,手中拿着书写笔,背上贴着一张白纸,段聆风在白纸上写字或者画画,他负责在面前的白板上重现,固定时间内重现成功一次则得一分,拥有一次道具挑选权或求助机会。

    “我开始?”段聆风问他。

    “来。”陆南桥没玩过,还觉得有点意思,先前他和段聆风在宿舍时就玩过绘画交流,眼前这个游戏这对他们来说应该不难。

    倒计时开始,陆南桥感觉到段聆风开始涂涂画画,后背上能感受到笔尖在游走,他闭着眼睛仔细感受,对应着在面前的白板上,画了只乌龟。

    段聆风踩了他一脚,还挺疼。

    陆南桥:“?”

    等等,他好像听到其他嘉宾和导演在疯狂地笑。

    没错啊,那一笔一画不就是乌龟吗,他还好心补了个头,多贴心啊。

    “桥桥。”段聆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怨气,他把画纸撕下来,拍到了陆南桥面前的白板上。

    陆南桥:“……”

    哦,是长着翅膀的爱心形小气球啊,不是乌龟,他说怎么缺了个头。

    多大点事给他气成这样,这怨气,他再画不对,怕不是又要被过肩摔了。

    “再来再来。”其他嘉宾赶紧打圆场,“写字吧,写字好辨识。”

    这下陆南桥感觉到了,这个人写了个“唉”,下笔有力,笔画流畅,笔锋遒劲,字还挺好看。

    第47章 垂头丧气.jpg

    “口”的笔画他感觉到了,配合刚才的失误,加上陆南桥对段聆风的了解,这个字必然是“唉”。

    那不用等段聆风写完了,之前瞎营业了那么久,这么点默契都没有,对得起他们那天互相塞的银行卡互送的高定盒子吗?

    陆南桥对着镜头自信一笑,在白板上写下了一个“唉”字。

    “嗷,你干什么……”他刚写完,段聆风就毫不顾忌地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他差点跳起来,“不对吗?”

    “哪里对了?”段聆风把画纸一把拍到了白板上,“我画的明明是向日葵。”

    冷气和怨气把陆南桥包围了。

    陆南桥傻眼了,向日葵?

    “不是……”陆南桥也急了,“你们家向日葵,是从瓜子开始画的啊?”

    段聆风:“?”

    段聆风:“……不是吗?”

    “那你画点简单的不好吗,新手村水平挑战神级难度?”陆南桥玩游戏信心受挫。

    “有那么难吗?”段聆风感情受挫。

    他俩自打互相揭了老底之后,相处时对自己的真实性格丝毫不掩饰,双方一人叹了口气后,眼看着就要为向日葵瓜子的事情大打出手,同期嘉宾秉着“劝和不劝分”的理念,开始劝架了。

    “别吵了别吵了。”导演说,“再给你们加一分钟,我们是良心节目,不会让你们空手上岛的。”

    良心节目就不该录什么荒野求生吧,做饭旅游鬼屋蹦极不好玩吗?陆南桥在段聆风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腹诽。

    “这样吧,你们凑近一点,小段你画的时候用点力,速度放慢。”同期嘉宾许依逍友情提供游戏经验,“你们玩少了,小视频app上火这个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玩了好几次,渐渐就找到了方法。”

    和段聆风同公司的杜巧思也说:“对你们慢一点,一笔一划地来,没那么难。”

    “画吧。”陆南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背部,“你画一笔我就还原一笔。”

    他身后的段聆风应了声,似乎嫌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够近不好发挥,段聆风伸出左手搭在陆南桥腰间,稍稍收力,把他拉向自己的方向,陆南桥被他拉得后退半步,撞在他身前。

    这也太近了吧?

    陆南桥提出抗议。

    “唉,我也不想。”某个人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责怪,“大家都这么建议,肯定是好用的,你好好画。”

    “向日葵从瓜子开始画的人不配说我。”陆南桥回头抗议。

    没办法,他俩都没录过什么综艺,经验不足。

    陆南桥认命了,任某人的左手紧紧扣着他,感受到段聆风手里的笔尖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

    好像是一横?

    陆南桥跟着在白板上画下了。

    一横一竖,一撇一点,这次绝对是字,不是的话陆南桥当场表演痛打段聆风。

    十八?

    木?

    不对,还有笔画,

    王八?

    “你想好了再写。”段聆风的声音懒懒的,听起来事不关己与世无争,但陆南桥就是听出了威胁。

    是“桥”。

    南桥的“桥”。

    段聆风写字时微微低头,神情专注,他们靠得实在是太近了,总有若有若无的气流从陆南桥耳畔与颈间擦过,有些痒又有些难耐,陆南桥稍稍挣动,想拉开点两人间的距离,却收获了一句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