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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是不是重生的_分节阅读_50

    向导也有发情期,不过是每年一次,每次持续2040天,发情期间情绪起伏也很大,缺乏安全感,渴求哨兵的信息素。

    向导发情期间腺体周围会发红肿胀,不过这很容易就能被颈带遮掩,而哨兵发情期则有个非常明显且不好掩饰的特征,他们的犬齿会变得格外锋利,这也是他们在期待永久标记的表现。

    永久标记的方式与长期标记有相同处,都需要哨兵咬向导的侧颈,而不一样则在于哨兵和向导都需要处在发情期间,哨兵的犬牙刺破向导的腺体,这样才能完成永久标记。

    岑禛的惊讶点在于原着里曜金的发情期在复活赛的后三天,而不是复活赛当天。小说里比赛中有狼群围攻畔的情节,被学生会纪律部的某个部员解决,为了感谢这个人,畔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却得到了:想谢我就请我吃饭的答复。

    畔这种连曜金对他都能认为是兄弟情的傻白甜性格,自然是颠儿颠儿请人吃饭去了,纪律部部员也是真心对畔有意思,一举登上情敌主要男配的宝座。

    曜金得知这件事之后差点呕死,找到畔想让他离部员远一点,但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和身份去说,作者抓住这个点,各种虐心桥段不要钱地往里狂塞,红星趁机旁敲侧击、煽风点火鼓动曜金去找纪律部部员的麻烦。

    几次故意找茬过后,畔为难地看着针锋相对的曜金和部员,不明白一向温柔体贴的曜金,为什么死活要和善意人意、又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部员过不去。

    最后他遵循道理,站在了部员的那边,气得曜金简直要爆炸,眼看着男主二人就要崩盘,作者就要圆不回来,曜金就这么恰恰好好地进入了发情期。

    然后樊再找畔随口一说,畔心想:啊,发情期的哨兵暴躁易怒,看什么都不顺眼,见谁打谁,啊,我误会曜金了,啊,我太不应该了,啊,我要去道歉,啊……

    紧接着两人就和好了。

    但根据现实的进展,这些情况在未来都不会发生,纪律部的那名部员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不说,曜金的发情期竟然还提前了。

    这或许是因为自然规律,发情期并不是定时定点的,它会由于身体情况提前或者延后;又或许是因为接触了正处于发情期的向导,从而被诱导提前。

    后者可能会存在阴谋论,岑禛刚思考到这方面就联想到了红星,但也仅仅是随意的猜测,而且他这次仍旧会选择保持缄默。

    陈无忧哪里会知道“发情期”三个字能在岑禛脑子里绕了那么多个弯,他还以为岑禛是不清楚哨兵的发情期是什么,就如同大多男性对女性的生理期都一知半解一样,更何况从之前星网上的问答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名向导对于哨兵的有关常识了解得很差。

    “你能不能对你的哨兵上点心,多多了解一下哨兵的相关知识……对了,他是不是恐双重同性恋,不然为什么看到我就跑?”陈无忧空闲的左手指指门外,岑禛想他示意的应该是方才脑抽跑出去的樊,岑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而且他不是我的哨兵。”

    “嗯——?”陈无忧一边眉尾挑得更高,显然对这句‘不是’有自己独到的理解,“那谁是你的哨兵,躺床上这位?可以啊,身边的哨兵不是A 就是S,全是优质稀缺资源,能不能匀一个给我?”

    “……”岑禛抬眸看了眼病床上有气无力,有一搭没一搭回医生话的曜金,沉默三秒,起身对陈无忧勾了勾手指,“跟我来。”

    陈无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端着杯子跟着岑禛出了病房,两人一路延着安静的医院过道走到茶水休息室,因为只有这里可以大声讲话,所以岑禛猜想连御会在这里“哭诉”,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在这里。

    除了连御、畔和开门吉之外,樊也坐茶水室在最靠里的沙发上,刚一见到岑禛和陈无忧进门,他立刻条件反射地绷直了脊梁。

    畔站在最前面,和岑禛对上视线之后迅速错开,他咬着下唇,似乎是不敢面对岑禛,一看就是被连御彻底洗了一把脑,现在正无比纠结。

    这男主没救了,简直被反派玩弄于鼓掌之间,本来十年级毕业,他还有七年的时间好好磨练心性,可现在满级反派竟然提前出现,傻白甜彻底被扼杀在摇篮里。

    岑禛也不是他们的保姆,这些无伤大雅的磨难让男主们自己搞定去,他只对站在身后的陈无忧指了指连御,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陈无忧没想到这儿还藏着个哨兵,他慢悠悠地喝了口热水,眯起眼睛笑着说:“是生面孔啊,长得还行,就是不知道体能有没有B ……你真心要给我牵红线?”

    “什么牵红线?”瞬间连御和樊同时开口道,前者问完就快步走到岑禛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后者则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偏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左臂被挽住的时候,岑禛垂在身侧的右手指尖忽然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他低头就看到雄狮正轻轻地舔舐他的手指。

    由此可见连御的心情不错?岑禛用眼角余光瞥向开门吉,对方站在畔的身后,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晰,但岑禛总觉得他和畔挨靠得是否过于近了……

    “陈医生喜欢男性哨兵,让我给他介绍一个。”岑禛重新将注意力转回连御身上,话刚说一半就被连御藏在他衣服底下的手狠狠掐了一把腰,岑禛本来就是随便找个理由过来,看看连御这边的进展如何,如今目的达到遂即闭上了嘴,连御立即接茬道:“你要介绍谁给他啊,樊么,还是开门吉?”

    “呵呵。”樊冷笑一声道:“你装什么听不懂呢,岑禛是要把你介绍给陈无忧……我他妈还以为他改性了,现在想想你说的也是,你大张旗鼓宣告和他长期标记了,可不是碍了他四处勾搭的道。”

    “???”岑禛惊了,这才几分钟,连御是直接催眠,还是把他们脑子拿出来物理清洗了一遍?居然就连樊也着了道?

    陈无忧又喝了口茶,看样子恨不得掏出瓜子来嗑。

    “岑……禛?”连御‘不可置信’地问,“他说的不是真的吧,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把我往外面推啊……”

    能推走就好了……岑禛用力抽回了手,私底下连御已经背着众人在他的腰间游走了好几圈,他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

    “陈医生,”连御看向陈无忧,“抱歉,我心里有人了……”

    “别管我!”陈无忧道:“我就跟着来随便转转,你也不是我好的那口。”

    “……谢谢。”连御说完,又重新将目光移回岑禛身上,欲言又止,而岑禛则是无视掉他,径自对畔道:“曜金那里医生估计走了,只剩那女向导一人在病房内,你不回去吗?”

    “……嗯。”畔情绪不高,rou眼可见的满腹心事,他轻声应了句,随后慢慢地往病房的方向挪,开门吉立即跟上,跟着畔离开了茶水室。

    岑禛又唤了声陈无忧,说:“其实我给你介绍的是里面那位,他叫樊,脑子不太好使,与你很合适。”话音未落,他已拉过连御的手出了门,也不管身后樊气急败坏的怒吼和陈无忧的笑声。

    刚一走出那层楼,岑禛立刻问:“什么情况,开门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