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事与继父偷情11-12跟继父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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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镜子里,少女白嫩无暇的身体后,紧贴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一根红到发黑的大jiba在其间忽隐忽现,被粉嫩的鲍鱼小嘴吞吐着,偶尔还有零星几滴汁水随着抽插飞溅而出,场面甚是yin靡。 “哈啊~爸爸的jiba好棒!插得好深哦~” “乖女儿的小sao逼也很棒,把为父的jiba裹得紧紧的呢!” 看似父女的两个人嘴里吐露着如此不要脸的yin声浪语,怕是听到的人都要羞红脸。 然而这一男一女却丝毫没有所觉,反觉得刺激不已,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勾当了。 …… 在这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的酒店里,我跟继父随心所欲地放开了交合,只觉得畅快不已,不过没有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了,刺激也没那么强了,只能说些yin乱的话语来增加刺激的感觉。 我们的战场从卫生间转移到了床上,在这酒店的大床上,继父压着我caoxiele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喘着粗气,把自己的子孙精华射入我的体内。 毕竟年轻,我睡了一会儿就恢复了体力,吵着压着我身上睡觉jiba也插在我逼里不肯拔出去的继父起来出去吃饭,顺便逛逛。 继父只能无奈地陪我出去。两个人手牵着手,倒是不像父女,反而像情侣一样亲密,走在大街上。此时已是深夜,不过作为一个省会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上虽然冷清,却还是有不少路人,街边的店铺也多半开着。 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店吃了点东西,就继续在路上晃荡,吹着夜风,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开放的小公园。 夜晚的公园里只有昏暗的路灯,那些树木在灯光下影影绰绰的,显得有些阴森。 不过好在公园很小,从这头就能看到那头的出口,出口的对面就是我们住的酒店,但是我抓着继父的手还是紧了几分。 继父察觉到我的不安,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攥紧我的手。 这么晚了,小公园里一个人也没有,路上只有我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继父突然转头把我揽进怀里,嘴唇便贴了上来。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与他唇舌相接的那一刻我突然就安心了下来,这个黑暗的小公园似乎也没那么令人害怕了。 我本来以为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没想到继父突然跟吃了春药一样,呼吸粗重,意乱情迷起来。 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索着,撩过我一个个敏感带。 我被他弄得也起了yuhuo,只是本能地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情不太好,就推拒着他。 却没想到这一推就推出了火,继父直接扯下了我的胸罩,扔到地上,双手狠狠地揉弄我的奶子,不满地道:“刚刚在酒店还浪得很,出来一趟还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不~我没有~这里……不好……”我反抗着。 继父看看周围环境,眼珠一转,道:“有什么不好的?夜黑风高的,一个人也没有,不是正好做些开心的事吗?” 第十事与继父偷情12跟继父在公园…… 在拉拉扯扯中,我不知不觉已经被继父扯得几乎一丝不挂,而他却衣着齐整。 继父推搡着我坐到了路边的长椅上,虽是夏末秋初,夜晚的石质长椅乍一接触到我光裸的肌肤,还是有点凉,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继父俯身蹲下,把头钻到我两腿中间,舔舐起我的rou瓣。 我只觉得暴露在夜风中凉凉的xiaoxue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有一根热热的、软软的东西灵活地在上面游走。 “呃啊~”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有些受不住地叫出了声。 “怎么样?刺激吧?”继父坏笑地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在这开放式的露天公园里,随时都有暴露于人前的危险,使我不得不分神去注意外面的环境。 好在,万籁俱寂,刚刚还让我觉得恐怖的黑这会儿反而给了我最大的安全感。 就这样,在又警惕又刺激的状态下,我很快就被继父舔得下面yin水泛滥了。 继父也不再继续,他直起身来,抓住两条裤子一起下拉。 “唰~”地一下,他的裤子就落到了地上,堆在他的脚面上。 那条大jiba早已迫不及待地昂然挺立,蓄势待发了。 继父把我整个人压到长椅上,jiba对准我的roudong就直直地插了进来。 “啊~”上面是火热的男体,下面是冰凉的石椅,我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感受着这截然不同的两种温度。 石头的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收缩起甬道,继父只觉得插在我saoxue里的jiba被夹得酥酥麻麻的,几乎不敢动弹,怕一动,就有什么东西要从铃口射出来。 而被激起情欲的我,却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妄图把自己的yinxue往上凑去。 “嗯~你动一动嘛~”半天得不到满足的我发起撒娇攻势。 “呵,这会儿又要动了?刚刚那个好像被强暴一样的贞洁烈女哪儿去啦?”继父戏谑地看着我,jiba象征性地挪动了几下。 “快一点~还不够~”yinxue深处越发瘙痒难耐,我顾不上他的调侃,着急地催促着。 “这样不行,sao逼太紧了!”继父抽出jiba,拉我起来,让我双腿跪在椅子上,屁股朝外,双手搭着椅背。 我很快摆好姿势,还没等他进来就抢先撅起sao浪的大屁股,把逼眼抬得高高的,等待继父大jiba的临幸。 这回很快就得偿所愿,大jiba直直地插了进来。 因为是从高处插入,故而这一下直接就到底了。 “啊!好深~”我兴奋地叫了出来,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音量,稍微有些尖锐的浪叫惊起了头顶树上的飞鸟。 一阵阵扑棱翅膀的声响和树枝被踩踏发出的“簌簌”声,盖过了我的呻吟。 被jiba不断撞击的zigong口些微有些刺痛,但瘙痒却缓解了。 我配合着继父的动作摇摆着丰满的大屁股,那对巨大的奶子随着冲击不住晃动着,在幽暗 ρο壹㈧ц.c0м(po18u.)的灯光下反射出白莹莹的光芒。 “啊~爸爸好棒~好深好快啊!”我快乐地吟唱着,已经全然忘了这是在室外。 继父也特别兴奋,他像小狼狗一样飞快地撞击着,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那根jiba不知疲倦地捣了上千下,我清脆的yin叫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不过更加惑人。 喊叫的内容也从“爸爸快一点”到了“爸爸不要了”,膝盖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全靠一股意志撑着。 身下的石椅已然被我的yin水湿透,正透过缝隙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水。 “我要射了!”继父终于肯交付他的粮草于我了,随着一声低吼,一股股热烫的jingye便从发胀的jiba里射出,灌进了我的saoxue里。 我颤抖着身子承接着他的雨露,将我的兄弟姐妹们一一纳入体内。 …… 良久之后,继父才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替我穿好。 不远处树影摇晃,也不知是否有人窥见了这一场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