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今日宜忌在线阅读 -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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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昨晚除了我还有谁坐你旁边?”

    “没有谁,”季玄乖巧地摇摇头,“只有你在我旁边,只看得见你。”

    荀或都不知道季玄原来这么会说话。

    “小荀,”他又认真地、带些严肃地一个字一个字说,“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荀或被哄飘了,出门迎着寒风吹散粉红泡泡,才猛然想起这话自己曾说过的。

    在旅游车鸣笛的那一霎,季玄不动声色,实则全听在耳。

    除夕将到,荀家即将被解放的两头社畜欢欢喜喜地说今晚回来一起包饺,然后撒手让小朋友们去安排,角色完全对调。

    擀饺子皮是个技术活,要薄才能突出馅香,又得有韧劲才不易破。荀或边和擀面师傅唠嗑边等季玄回来。猪rou铺在街市中段,走进去得淌一地泥污,季玄说他一个人去就行。

    猪rou、葱花、白菜、虾仁,大袋小袋提回家,随意混搭。

    荀或把季玄利索剁猪rou的视频发上404微信群,配了个坏笑的表情包,很快收到俞斐回覆:鸡兄刀下留猪!

    他和俞斐在群里互相交流了近况,然后俞斐又小窗敲他:你二月十四那天能不能开直播?

    一条狗:那不行,鸡哥羞涩捧花看见戒指又暴哭三百回合的样子只能由我独自欣赏

    一尾鱼:……你是不是对小鸡的性格有什么误解

    一条狗:对对对!我还以为他很闷,结果他是闷里藏sao

    一条狗:你知不知道他说什么啊,他说眼里就我一个,还说只会对我一个人好,哎哟,羞死了,感动到螺旋升天哭得好大声

    一尾鱼:……我看羞涩捧花又暴哭三百回合的人该是你吧?

    荀或一下定决心告白就把事情告诉了两个好友,不如预想中惊天动地,相反两人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褚臣还很冷静地说可喜可贺,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弯的了。

    一尾鱼:守得云开见月明

    俞斐又发消息:所以你直播吗?可以发条微博宣传一下吗?标题就说“你们的鸡狗终于在一起了”,我给你买热搜

    一条狗:去去,想围观接吻指路依萍书桓火车站三百六十度旋转超尬吻戏

    一尾鱼:?你一告白就要kiss??会不会太快

    一条狗:快个屁,他现在做菜袖子拉到小臂上性感死了,我恨不得立刻就和他在厨房****

    一尾鱼:……OK我的错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

    荀或放下手机又观察起季玄,高大的身材,结实的肌rou,低眼时的睫毛,啊鼻梁,啊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清爽的杀猪佬,手起刀落剁剁剁剁剁的听起来太爽了。

    “季玄,”荀或犯着花痴问,“我有没有夸过你很帅?”

    “……呃?”

    “也没关系,我现在夸你,”荀或清清喉咙,站直身道,“你好帅。”

    血液从脖颈开始往上涌,季玄赶忙避开了荀或的目光。

    但彩虹制造机荀或像个生化武器全方位近身攻击,语气诚恳而真挚:“从头发丝到指甲尖都无懈可击,简直是雄性人类里最理想的标本,开个展全世界都来抢着买票。季先生,您太完美了,其实您是天神下凡吧?为什么连尿尿的样子也无可挑——”

    “小荀,”季玄受不住了,“别说了。”

    “最后一句最后一句,说完这句我才能断气。”荀或埋脸在他背脊上,一对手左右开弓,抚过季玄腰胯线条。

    季玄执刀的手一停,心想:他在抱我。

    但荀或怎会甘于拥抱如此纯情举动,他的手绕到了季玄的前面,往**探下去。

    “季先生,您无时无刻不迷人,可是我最喜欢,”他的语气又软又色,手隔着牛仔裤覆在他的凸起上,“您高潮的时候。”

    第19章 2月6日 忌心急

    季玄的尺寸很男人,但对待诱惑的态度很不男人。荀或不满地松了手:“你起码礼貌性地硬一下吧?”

    “小荀,”季玄深呼吸,“我们慢慢来,好吗?”

    “什么慢慢来,朋友尚且**,况乎……”荀或顿了顿,才道,“况乎大佬和马仔。”

    靠,我为什么脑抽抽一定要等到二月十四才告白,今天才六号,靠靠靠,这一个多星期我怎么捱!啊我的戒指怎么还没磨好老王你也太慢了吧虽然是我说要精致一点!啊啊啊季玄你知不知道、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这动手动脚没个正经身份也太不爽了!靠靠靠靠靠!

    荀或脑里和开了弹幕一样噼里啪啦地嚎,就地办了季玄是没可能了,罢辽老子今天就放过你,荀或转而刺探军情:“诶说来季玄,你都怎么处理生理问题的啊?”

    季玄复又剁起rou来,以刀刃撞砧板的响声掩盖含糊其辞:“就那样。”

    “那样是哪样?”

    “洗澡时……顺便用手……”

    “都没什么助兴吗?”

    “助兴?”

    “看看片?听听叫声?”荀或踮起脚,往季玄耳朵里吹气,“然后脑子里想着一个人,脱光衣服躺床上,叫着你名字,抬着腿或是撅着屁股等你来——”

    “小、小荀!”

    季玄知道荀或对性是很开放的,但每次直面他的坦率依然会无措,或许这是他们迴异却相契的性格中唯一需要磨合的地方。

    荀或见他羞了更兴奋,是个真正表里不一的老流氓。“你在想谁?”他紧接着问,“做那些事的时候,在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