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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眉头一蹙,驳她:“不要胡说,我没有不喜欢吃蛋黄。” 画莺斜了一眼纪风玄,又将声音扬高了几分:“公子,您就别委屈自己了,府里人都知道您不爱吃蛋黄,上回不知道是谁不长脑子送了蛋黄酥来,奴婢全都替您扔了。” 燕挽万没想到画莺竟敢当着他的面挑事,心中一沉,连忙看向纪风玄,只见纪风玄“噔”地放下了杯子,面无表情:“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兄长!” 纪风玄去意已决,留也留不住,不多时便看不见人了。 画莺得意的哼了一声,骄傲得昂起下巴,这么简单就被气走了,也敢肖想她家公子…… 却听耳边响起一声:“跪下!” 一个激灵,画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她委屈抬眸看向燕挽,模样不能再无辜: “公子,怎么了,奴婢做错了什么吗?” 燕挽撩开衣摆在桌边坐下,看画莺匍匐在他脚边,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道:“今日起,降为二等女使,去院外洒扫吧,我的一切不用你来cao持了。” 画莺宛闻晴天霹雳,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扯住燕挽的衣摆:“公子,奴婢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待奴婢,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燕挽无动于衷。 了解燕挽的人都知道,他脾气顶了天的好,可一旦动了真怒,哄也哄不住。 画莺拽住他的衣摆:“求求您了公子……” 她针对了纪风玄那么多次都没事,怎么偏生这次翻了船。 想起燕挽对纪风玄越来越柔和的态度,难道……难道他爱上纪风玄了…… “公子,纪风玄一个外人,您如何对他那般维护?您已经有姑爷了呀……” 燕挽方软下的心肠,一下硬了:“莫说了,下去罢,若有异议,我把你罚到祖母那儿去。” 元春大郡主待人最是严格了。 这下,画莺便是连哭也不敢哭了,一步三回头的退了下去。 燕挽揉了揉眉心,暗叹:自己平日真是纵容她太过了,所以她才敢当着自己的面搬弄是非,还在纪风玄跟前胡乱编排。 明日,他少不得要往忠义侯府走一遭了。 次日,燕挽一大早就去芝兰苑给元春大郡主请了安,顺便将打理产业的事揽了过来。 他难得学成,不能白学,虽然太书院的功课一日都不能落下,抽空看看账本的功夫还是有的。 元春大郡主虽然欣慰,更怜他辛苦,又听说他昨日罚了画莺,道:“这样罢,我拨个人手给你,实在忙不过来,你也不必硬撑着。” 燕挽没有谢绝,他受了元春大郡主的好意,领着一个名唤福顺的机灵小厮离开了芝兰苑。 福顺相当油滑,见燕挽要当家,立刻命人将元春大郡主那边没看完的账本搬了过来。 燕挽挑了两本账出来,正要去忠义侯府,下人来禀蓝佩来了。 燕挽暂且将账本搁下,出去见蓝佩,只见他一身竹青色衣袍,立在荷塘的桥上观赏锦鲤,温文尔雅,钟灵俊秀,引得路过的婢女们纷纷偷觑。 “蓝兄。” “挽弟。” 蓝佩侧过眸来,手里还有一捧鱼食,唇畔带着浅浅的笑。 燕挽过去,问他:“蓝兄来取写给阿姊的书信?” “正是。” 既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事情,自然没有食言的道理。 燕挽带着蓝佩往居院走去,蓝佩一路欣赏着府中的景色,感慨万千道:“好久没来了,当真是怀念。” 燕挽说:“蓝兄待会取了信,可怀念完了再走。” 蓝佩莞尔,跟着燕挽踏进了厢房,候在外间,等燕挽将信取来给他。 只是他倏然又想起了那个梦,梦中燕挽是将情书放在了一个匣子里,好生的锁着,不知现实中燕挽又将书信放在了何处。 念头刚一划过,便见燕挽抱出了一方匣子,那花纹那铜锁与梦境中一模一样,他脑子嗡地一声,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眼下是梦境还是事实。 温雅的笑意从唇边淡去,他定定的看着燕挽,看他向他走来,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说出那句—— “我……我也喜欢你。” 但并没有。 燕挽只是平静的将匣子往他跟前一递,“一封不少,全在这里。” 蓝佩忍不住覆上了燕挽的手。 有温度。 眼下才是真实。 燕挽垂眼,声音凉了些许:“蓝兄,你这是做什么?” 蓝佩敛去一刹失态,又恢复了寻常亲切温和的笑意,自然的收回手道:“不知为何有些头晕。” 燕挽相信了他,不再说什么。 想必他见到这些信,又想起“燕怀枳”了,他那么喜欢“燕怀枳”,喜欢到不惜让一个男人做替身,思及“燕怀枳”已死再也无法见任何一面,头晕也是正常。 却听蓝佩道:“我想去你阿姊坟前祭奠,将这些烧给她,挽弟可否同我一道?” 燕挽绷不住唇角抽了一下,还是道:“倒也并无不可,正好,我也去看看我……阿姊吧。” 两人便一同出了燕府,登上马车,往京都的一座荒山行去。 因着“燕怀枳”是个假人,尸体都是随便弄的一具尸体,不可葬在燕家陵地,“燕怀枳”被随便葬在了一座荒山之上,对外只称这是“她”的遗愿,“她”喜欢风景秀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