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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 燕挽拭了拭漱口后沾在唇上的水渍, 望着宁沉道:“殿下喜欢我的身体, 我自是可以从了殿下, 但这颗心不会交给任何人了。” 宁沉眯起眼,不悦的沉了嗓音:“你的意思是……将我当活体玉势,嗯?” 燕挽淡淡挪开眼:“殿下非要这么想, 臣也没办法。” 宁沉:“……” 若不是想亲手将那至尊之位奉上再碰他叫他心安, 他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但转念一想,整个昀国也只有他同他这般亲密过,玉势就玉势,总能翻身的, 又笑了:“好,尽依挽挽。” 燕挽便再不停留,出宫去了。 此后,每隔七天燕挽都会进宫一趟。 他在宁沉那里学了诸多技法,思索着人生漫长若嫌无聊,可养个小宠,只分尊卑,不动感情,闲得无聊解解闷或许也很好。 未必他要做下面那一个。 念头一起,顿无遏止,宁沉将燕挽抱在怀里时,明显感觉他在走神。 他不满的咬了他一口,拉扯着他回过神来,燕挽看向他,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就见男人咬牙切齿的道:“在想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挽慢慢说:“殿下,我困了。” 宁沉:“???” 他这么卖力的逗弄着他,他困了? 燕挽低着头,眉眼疏淡:“殿下的册子都快试完,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想必殿下也腻了,我亦是。” 宁沉岂是咬牙切齿,他直想弄死他,眼眸猩红欲望熊燃。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殿下……” 燕挽便被反剪住了双手,整张脸被迫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这只枕头曾一度被他溃不成军时咬烂,叫宁沉扔了他也不扔,只缝补好了继续用上,这会儿燕挽忽然感觉到了之前被支配的恐惧。 “殿下,殿下……” 宁沉俯下身来,薄唇覆在他耳边:“看来我待你太温柔了,反倒叫你不满意。” 这数月来,床笫之间宁沉皆是以讨好他为主,极少注重自己的感受,万分克制,他想尽办法让他欢愉反倒惹来嫌弃,他怕是忘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燕挽冷不丁被扯起腰,登时白了脸色,惊惧得变音:“殿下!” 宁沉只道:“册子我多的是,对你我永远都不腻,你想算了?做梦!” …… 宁沉停下许久了,燕挽依然感到头晕。 他的头在床板上撞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整个人有点晕乎。 宁沉抱他去洗澡,按捺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发现怀里的人出奇的安静,他抚过他凌乱的发丝,问:“怎么了?” 燕挽难得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沙哑疲惫的说:“头有点晕。” 宁沉匆匆给他净完身,穿了衣服,然后宣太医。 太医乍到之时闻到屋里那nongnong的麝香味还以为宁沉宠幸了哪个女人,结果从纱帐里伸出来的是一只男人的手,他眼皮跳了跳,仰面朝宁沉看去,只见宁沉眯着眼冷冷道:“究竟如何?” 太医发现自己撞破了一桩了不得宫廷秘辛,哪里还敢瞎看,连忙低下头如实道:“这位公……贵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调理一下就好了。” 停了一下,他犹豫着又弱弱加了一句:“肾气也有些亏了,还须吃点补肾的佳品。” 帐子里的燕挽脸红到滴血。 宁沉挑了下眉尖,唇角微勾:“肾气亏了应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别人了?” “是,是。” “嗯。”宁沉颔首,“下去罢。” 太医一走,燕挽就掀开了帐子,恼羞成怒的要往外走,宁沉一把将他搂了回来,捞回到了床上,笑声戏谑道:“挽弟,你不行啊。” 燕挽狠狠瞪他,厉声道:“若非殿下近来玩得越发频繁,我……” 他怎么可能肾气不足! 宁沉一脸无辜:“哪里频繁了,不过三天一次,你这般若是娶妻,是要被妻子笑话的。” 燕挽心想:是,的确是三天一次,可他逮着一次就没命的折腾,兴头上来了能折腾大半宿。 “好了,我给挽弟补就是,以后到我这里用午膳,我把最好的补品给挽弟做上。” 燕挽勉强气消,又想起他们晚上腻在一块,白天还要一起听学用饭,岂不是没有分离的时候? 但宁沉根本不给他说“不”的机会,并且狠狠击中了他的要害:“挽弟总不想当着燕夫人的面补吧?” 燕挽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了回去。 之后,床上好歹是消停了,宁沉却不放过他,提溜他在宫中一起看书做功课。 虽是觉得他极其可恶,燕挽也不得不承认他英明果决,有明君之相,对他的排斥稍稍的削减了一些。 未来,他为天家,他为朝臣,当是尽力辅佐他。 一连补了许多日,燕挽被补到面色发红,精神亢奋,当夜又被宁沉折腾了一整夜。 只是,燕挽不知他以为的暗中来往早已掀起了宫墙中的风流涌动,便连燕父都闻到了风声,问起燕挽近日跟宁沉来往过密究竟怎么怎么回事,燕挽搁下夹菜的筷子,故作镇定的道:“殿下最近勤勉,时常召我入宫共同讨论课业,父亲,怎么了吗?” 燕父叹了口气,说:“没。” 将此事揭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