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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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殷寻翼表情严肃。 殷流风揉了揉胸口,“知道了!” 但顾元姝的声音已幽然道出,“大司命天授神力,终生不娶,以圣洁之躯,承天命护人间,庇大夏昌盛,岂容玷污?” “不错!”隐约听到殷流风那嗓子的陈淳风,他也铿锵的维护道,“大司命乃圣洁天神,岂容凡尘亵渎!” 殷寻翼:…… 那是你们眼瞎!没看到那小婴儿,和大司命乃一个模子刻出来? 还圣洁? 圣洁能种出这么个种?爹都会喊了。 话说回来,那小婴儿这么小就会喊“爹”,也无愧是大司命的种。 想当初,他这个愚蠢的儿子!可是长到一岁才会喊爹…… “唉。”殷寻翼微微心堵的站起身来,一脸嫌弃的甩开亲儿子,“这么晚了,还不滚回去洗洗睡,明儿还有得忙。” “今晚不忙了?”殷流风下意识问。 “咳!”殷寻翼看了看天色,心想除非那位不顺利,否则今晚应该是不用忙活了,正好君子宗那边也需要点时间。 但殷寻翼不知道的是,顾元姝识海里的九头鸡怪也在拼命复苏! “我需要还魂丹。”恢复到关键时刻的九头鸡怪,此刻正在穿念给顾元姝,后者本能要拿丹药吞服,可惜她根本动不了。 “快!”九头鸡怪却嘎声催促,它必须尽快恢复,趁着那位大司命还没回来,将月鸣河底被稳住的封印破坏,否则再无机会。 顾元姝感知到了先贤的着急,她立即喊道,“那个、女仆!快帮我松开,本、本少司突感不是,需吞服丹药。” 这喊话惊动了营地不少人,特别是朝廷方的人,他们本来就在关注着顾元姝,后者毕竟是此行的钦差,哪怕是程阔都得听她的,众人自要关注她的安危。 所以他们在发现魅儿竟无动于衷时,纷纷催促道,“喂!那个女仆,你赶紧松开顾少司命啊,若是她有三长两短,你可担待不起。” 魅儿继续无动于衷。 “姑娘,此言不虚,顾少司命乃王上钦点官差,若是在姑娘你手上出事,你家大小姐恐怕会招官司。”程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魅儿仍然无动于衷。 不过…… “你……” “嗬、嗬……” 忽然频频抽气,仿佛要抽过去了的顾元姝,她还真是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你、你还不赶紧、放、放开我……嗬……” “该死!”瑶台仙宗的人坐不住了。 然而,魅儿却抬手扣住了顾元姝的手腕,而后冷笑道:“嗤,做戏也不做全套,你一点毛病都没有,跟我这儿装病娇?” “……你!”瞪大了眼的顾元姝呼吸困难,这还真不是装的!因为情急之下的九头鸡怪,已经在抽取她的魂力。 但灵魂这个层面的受损,哪怕是超强修炼者,也根本看不到,所以在旁人看来,顾元姝倒真有点像是在装。 至少二毛觉得是,“啧啧,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气都虚成这样了。” 隐约能看出点问题的晏子韶,他就以眼神暗问魅儿,“问题不大?不会死?” 魅儿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晏子韶就安心了。 然后不管顾元姝怎么抽,魅儿就是不松人,把那边瑶台仙宗的人都逼得纷纷站起来了,可幽都军也不是饭桶!他们也从营地中窜出来了! “幽都王!难道你不劝劝她,真要开战?”程阔是真不想现在打,毕竟大司命还没回来,而且真要打起来,顾少司命就更救不回来了。 “程将军稍安勿躁,本王这就命大祭司,给顾少司命瞧瞧。”殷寻翼很友善的让幽都老祭司去诊脉。 程阔接了台阶,马上安抚躁动的瑶台仙宗诸人,这些瑶台仙宗的人显然也知道,“人质”在对方手上,若真打起来,未必能善了。 而此刻的顾元姝已然晕死过去,看样子确实情况糟糕,不过那位幽都大祭司,好歹是给她喂了一颗丹药。 “哼!”魅儿不大高兴,但也没阻止,她看得出,这位大祭司喂的只是普通的养魂丹,对顾元姝没什么作用。 是的,魅儿当然看得出!顾元姝的灵魂陡然糟了重创,但那又怎样? 反正魅儿觉得,她能忍着不出手已经很克制了。 只是…… “大小姐怎么还不回来?”魅儿很着急,所以她已经有点暴躁。 而晏瑜,她确实遇到了些问题,她被某大司命散在草庐所在山间的阵法,迷了一道!还没找到出路。 “该死!”晏瑜不得不努力平息着怒火,好冷静的破阵。 与此同时—— 某大司命似乎也遭遇到了难题!? 被他cao作着的,“嗡”对着的两滴血,任凭他怎么cao作!它们似乎就是不相融? 这让折腾了好一会的王庭大司命,脸色逐渐肃穆:“怎么可能?” 第219章 晏女君揍“夫”(7更) 可事实却明明白白的摆在他面前,他和某小只的血,并不相融。 在他眼前,代表着他、微泛着紫光的血滴,无法将某小只的小血滴吸纳进去,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尽管他一直知道,他的血液具备特殊的神性,任何外来之物,都不能融进他的血液里,包括毒素等,可是…… “这是我儿的血!”眉头紧拧的王庭大司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与我同源,并非外物!并非……” 于是不愿意相信的某大司命又进行了数次尝试,然而代表某小只的那滴小血滴,哪怕被他“吞噬”了许久,仍不能和他的血滴融汇在一起,始终不能。 某大司命:…… 他就默默的将两滴血收入囊中。 “呼呼~~” 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某小依旧睡得很欢实,并不知道他爹遇到了人生第二大谜题题,这使得他又爹陷入新一轮的怀疑人生中。 对于某大司命而言,他刚认定这只小团子,就是他儿子,结果…… 从血脉相融上的验证,否决了他的认定。 “怎会?” 某大司命把修长的眉都皱成了一团,他始终坚信!这就是他的崽。 但他的崽,为何与他血脉不相容? 如此一来,他拿什么证明,这就是他的崽? 嗯…… “凭样貌?” 某大司命端详着趴在自己膝头上的糯团子,瞧着那精致如画,明显是照着他样貌长的小团子,逐渐恢复乾坤在握般的自信。 不管如何,单从小模样来说,他和这小只就是爷俩没错。 于是默默抬起手掌,轻轻抚摸着崽儿小光头的容大司命,他终于神色如初的勾了勾唇,“崽,我就是你爹。” “呼噜……”似有所感的某小只嘟囔了一声,仿佛在回应他爹,还顺势抱住他爹的大手手,直接滚他爹手掌上趴着。 那依赖、安心、软萌的小模样,看在容大司命眼里,自得安宁一片。 这样的崽…… 他让某大司命忍不住又陷入了自我迷茫,“这明明就是本司命的崽,怎会与我之血脉不相容?” 直觉还是不对劲的大司命,他不信邪的!决定再、再!再!!努力一次。 于是乎…… 自眉心无声勾出一缕紫雾的大司命,他将这缕紫雾绘成一方心形小阵,若是有人在旁细看,必能发现,这个小阵之上的符之纹路,契合人体心脉,无一丝偏差,十分精细。 紧接着—— 筑好这方玲珑小阵的大司命,他还很小心的,将他自己,以及某小的那滴血,一起汇入阵法之内。 这是以他的心魂、神脉,构筑成的血脉之心,按他的想法,只要这是他的崽,就算有别的离奇变数,也当能被融。 是以…… “崽,你可要争气。嗯,爹也争气。” 某大司命一边轻喃着,一边特别认真的,将那滴“顽强”的小血滴,推入掌中的心阵内。 片刻后,在某大司命“深情凝视”下的小血滴,它终于!终于逐渐涣散,似乎有融入小阵法的倾向了,惹得某大司命呼吸微急! 天知道,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心急如焚!他可不希望再有变故了。 然而—— “……” 那滴“顽强”的晏小宝之血,它在微微涣散后,就保持住了“顽强”,不再出现任何变化,把盯着它的的某大司命急到了。 不过在这份焦虑之中,观察得细致入微的王庭大司命,他隐约瞧见,在他崽的小血滴晕散出来的部分,似有微弱的紫光一闪而逝? 尽管这闪逝的速度真的很快,近乎不存在,但某大司命还是捕捉到了,这让他心头大震!并下意识想再看一次。 “那闪出来的紫光,似乎就是我的气息?”某大司命有些许不确定,毕竟崽他娘的本源力量体,也会闪烁出一定程度的紫光。 这让某大司命下意识看回膝头上的小崽崽,“爹再取你一滴血试试。” 尽管心中其实有了肯定的答案,但被颠覆了两次三观的容大司命,显然急需得到更确切的抚慰。 当然了,除了急需被“奶”这一点,身为王庭大司命的容逸,他还敏锐的从这次特殊的“亲子鉴定”仪式中,嗅到某种微妙因缘。 说不得…… 他能从中搞明白,为何他会对怎么造出这个崽的过程,“一无所知”? 心中有无数念头疾闪而过的容逸,他已经认认真真、小心翼翼的再次取了某小的一滴血,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