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fol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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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紧闭着双眼,轻蹙眉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像只刚出生的幼兽一般,软嫩的小舌在他的口腔内探索般的小心试探,搂着他脖子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让马尔科有些喘不过气。 马尔科在亲吻喘息间,安慰性的舔吻着她的下唇,压抑着欲望的嗓音低哑, “放松点,安托瓦妮特。” 闻言,她稍稍松开了些力度,因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渐渐软化,白皙的脸蛋缓缓浮现出两抹羞涩的绯红。 马尔科沉沉笑了一声,觉得热情又青涩的安安可真可爱。 男人的吻与她的截然不同,粗糙的舌面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舔过她的口腔内壁,勾着她的小舌交缠,深吻的激烈而热切。 安安的小舌被吸得有些发麻,在男人熟练的吻技下连气都有点喘不过来,像只可怜的小兽一样呜咽着,拍打他结实的胸腔。 全身骨骼被碾碎又被重塑成十四岁的少女,承受着这如烈火灼烧成灰烬般的痛苦与煎熬早已耗尽她所有的力气,现在只能软绵绵的被男人压在身下,就连打他的力气都像是小奶猫挠痒似的。 男人任由她胡乱的拍打着他,最终还是离开了她被吻的殷红微肿的嘴唇,拉长一条yin糜的银丝。 安安的脸蛋因缺氧而红扑扑的,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来之不及的呼吸,羞愤的瞪了马尔科一样。 刚想开口骂他几句,但椒乳与下体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爽的小幅度仰起头,骂人的话被卡在喉咙演变成诱人的呻吟。 “啊……唔啊……马、马尔科……” 在两人激烈深吻间,马尔科的两只大手便肆无忌惮的在她的rou体上游走,粗粝的指腹沿着细腻的肌肤纹理描绘着她诱惑的曲线,左手握着软绵的奶子富有技巧的揉捏着,这与昨日在菠萝田见面时相比显得小了不少,可却在马尔科一手可掌握的尺寸。 揉来捏去间软腻的乳rou从指缝溢出,鼻翼间皆是馥郁的奶香和果实未成熟时的涩味。 马尔科向来善于观察,别人未曾注意到的细微小细节都能敏锐的引起他的注意。 从第一次与安托瓦妮特见面,不小心瞟到她黑袍下曼妙的身躯,再到昨日的再见,从胸部的大小来看,她在红发哪儿肯定没少被疼爱。 马尔科的手指从她脖子沿着脊椎缓缓的摸向尾骨,从骨头的生长情况来看,他姑且判断她此刻的年龄在1416之间。 她还这么小,zuoai这种事情应该等到她成年之后再做。 但是马尔科他好像…… 根本控制不住。 安托瓦妮特对于马尔科来说就像是一瓶会上瘾的毒药,一个不经意的浅尝一番便从灵魂深处烙下痕迹,每当血淋淋的伤口深处蒸腾起剧烈的疼痛时,安托瓦妮特是解药。 他就像是坠入无尽深渊的恶徒,灵魂被囚禁在火炉中,在极度的渴望中被烧成灰烬,而在那灰烬中伸展更加绚丽的羽翼,无穷无尽,没有尽头。 所以马尔科尽可能温柔的对待她,右手探入她温热的腿心处,泥泞的花液糊住了xue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水儿将床单浸湿了一大团。 他并没有急于将手指插进去,而是放在阴蒂上轻轻的揉动,马尔科细密的吻从她的嘴角缓缓向下,情色十足的伸出舌头舔吻着她因仰头而露出的脆弱的咽喉线,隐约间露出的牙齿闪着尖利的光芒,他此刻就像是充满攻击性的猛兽,取悦着美味的猎物,在她极度欢愉间撕开她的喉咙。 马尔科揉捏阴蒂的力度从轻到重,速度越来越快,他能听到安安急促的喘息声喷洒在他的耳边,有些痒痒的,抓着他肩膀的手一点点收紧。 “啊……啊啊……啊啊啊,马尔科……”她的嗓音甜腻又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娇气的喘,并拢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腕,身体小幅度的痉挛着。 xue口喷洒出的黏腻的yin水将他的掌心全部打湿,手腕被紧紧夹着根本动不了,马尔科用膝盖分开她笔直的玉腿,修长骨感的手指抵着紧闭的xue口,外阴的软rou粉嫩又肥厚,像是某种蚌壳的软rou,感受到男人的触碰而兴奋的战栗着,合着的蚌rou缓缓的打着卷分开,热情的邀请他进入。 马尔科先用中指一点点的刺入,xue口像是被泡过水的橡皮筋一样紧,往后则是由层层迭迭的软rou组成的紧致的甬道。 温暖,湿润,柔软。 但是里面媚rou绞的他太紧,一根手指插进去两根指节后便没办法抽动。 “没关系的,安托瓦妮特,不用害怕yoi.”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细细的舔舐着,在她耳边轻轻的安慰着。 揉捏着她奶子的左手从乳rou移到粉嫩挺翘的乳珠,两指夹着硬如石子的乳珠剐蹭,丝丝缕缕的快感如细软的线一点点的缠绕在她身上,她忍不住娇媚的嘤咛一声,在马尔科富有技巧,娴熟的挑逗下一点点沉入欲望深海。 马尔科离开她被舔的亮晶晶的耳垂,在脖颈、锁骨、椒乳上留下一条条晶莹yin糜的水痕,将另一边充血泛红的乳珠含入嘴中,沿着乳晕外围轻轻啃咬,牙齿讨好的摩擦着rutou的凹陷处。 紧致的甬道似乎适应了他中指的入侵,变得绵软起来,马尔科微微弯曲手指,指腹在每一片褶皱上按压磨蹭,抽插的速度从慢到快。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直到最后叁根齐齐的插入汁水淋漓的xiaoxue,将里面的yin水搅得咕叽咕叽响。 “马、马尔科……”安安半阖着水眸,沾染了欲望的嗓音媚入骨,带着一丝哭腔,“太、太难受了。” 尝过性爱的滋味总觉得用手指插入差点什么,这快感不上不下简直折磨的她快要发狂,她想让马尔科插进去狠狠cao她,但同时她又不想要离开他的手指。 马尔科的手指如水蛇般灵活,指甲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在抽插间都会剐蹭到某一处敏感的媚rou,不断转换着角度按压、绕着圈的刺激她的高潮点。 这与jiba插入的肿胀满足感完全不用,这就像是被一根绳子紧紧的勒着脖子,在因窒息快要死亡之时猛然松开的劫后余生感。 甬道内的xuerou剧烈蠕动收缩,温热的yin水从深处喷薄而出,安安紧闭眼睛,双手死死揪着马尔科的头发,在细软的尖叫声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红润的嘴唇如竭泽的鱼般大口的呼吸着,尚未来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马尔科安抚性的将她揪着自己头发的小手握在手心,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甜蜜全部渡入自己口中,色情的吮吸着她的舌。 “唔嗯——” 安安的舌头被吸得又疼又麻,举起小拳头捶向他,但马尔科眼疾手快的只用一只手将她的手腕牢牢箍着,另一手熟练的解开裤子。 安安红着脸,垂眸打量着马尔科的性器。 这是她见过的所有jiba中第二漂亮的,第一是艾斯,艾斯的roubang挺翘又坚硬,摸起来就像是guntang的岩石一样,但外表却是rou粉色的,看起来鲜嫩欲滴。可即使再漂亮,每次深深戳进她的宫腔时,都能让她被刺激的挣扎着哭喊出声。 马尔科的roubang颜色比艾斯的深一些,浅金色卷曲的耻毛上暴涨的性器像是猛兽般弹跳而出,拍打在她光洁饱满的阴阜上,缓缓浮现出一抹jiba形状的红痕。 盘踞的青筋微微跳动,看起来无比狰狞。 安安恐惧的咽了口口水,这个尺寸插进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cao坏的吧…… “马尔科,我觉得用手指还是挺好的!”安安抓着马尔科健硕的臂膀,发出深深的呐喊。 马尔科看了她一眼,他当然知道安托瓦妮特现在承受不了自己的尺寸,即使用手指扩张过,如果硬塞进去的话一定会撕裂出血的。 马尔科俯身亲吻她的眼角,将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水卷入腹中。 其实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兽类的欲望总是比人类更加强烈,马尔科早已处于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但他依旧凭借着惊人的毅力照顾着安托瓦妮特的感受,豆大的汗水从他的下颌滴落在她的胸口,马尔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缓慢又压抑的道,“……不会让你疼的。” 修长的手指燃烧着一缕缕蓝色的火焰,马尔科扶着硬到发疼的性器在一片泥泞的xue口上下摩擦一阵,钝圆的guitou沾上yin水亮晶晶的。 马尔科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虽紧张但却没有抗拒的表情时,才放心的抵着xue口,一寸寸的,缓缓的沉入她的身体。 即使马尔科用治愈之炎减轻了大部分的痛苦,但她还是因为尺寸过大的roubang的进入而绷紧身体,弓着后背细微的战栗着。 但又因为她这么动作,性器又进入了几分。 堆挤在一起的褶皱被侵入的roubang一点点的碾压平整,这毁灭般的快感刺激的她浑身如通电般痉挛着。 这实在是……太胀了! 呜呜呜,她不可以! 安安泪眼婆娑,推搡马尔科的胸膛挣扎着想逃跑,但他早就牢牢箍着她的纤腰,断绝她所有的退路。 在安安可怜的哭喊声中,马尔科揉捏着她如云彩般软绵的屁股,缓缓往下压,卡在逼仄甬道里的性器再次往更深处侵入,当马尔科感觉到顶在一处比媚rou更加绵软的地方时,见到安安紧抿着嘴抑制不住呻吟出声时,他知道他顶到了宫口。 性器还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但马尔科没有选择强行破开宫口。而是俯身怜爱的亲吻着她,粗糙的舌面扫过她的牙齿,一边深吻着,一边挺动胯间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唔……啊啊啊……” 安安因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色一点点红润起来,双臂搂着马尔科的脖颈,伸出舌头热情激烈的回应着他的深吻,双手细细的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 鼻翼间呼吸着男人身上汗味夹杂着霸道荷尔蒙的味道,马尔科的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肌肤上游离,挑起一窜窜情欲的火花,xue口更是被男人尺寸惊人的性器绷的又透又亮,抽插间带出晶莹的yin水,翻出红艳艳的媚rou又在插入时塞进去。 嗅觉、触觉与视觉的叁重刺激下,她慢慢在下体被撑到酸胀的痛楚中感受到了快感,开始无意识的挺动腰身配合他cao弄的动作。 感受着怀里紧绷的小女人变得如水儿般软绵起来,马尔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一次比一次重,guitou每次都狠狠的撞在脆弱的花心,碾过敏感的兴奋点。 安安如暴雨中摇曳的花朵般,随着他愈发激烈的cao弄而上下晃动,印着大大小小牙痕和殷红吻痕的双乳如水波荡漾般晃出迷人的乳波。 最终,马尔科捅开宫口的细缝,狠狠的顶在宫腔壁。 “咿呀——!!!” 过去于尖锐汹涌的快感使她浑身紧绷,像只无尾熊般,双腿死死的夹着马尔科劲腰,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更是收紧了些。 马尔科的呼吸急促粗重,抚摸着她后脊的手少了一些温柔多了些急不可耐的粗暴,他更深的吻着她,疯狂的吮吸着她的舌头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般,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猛,丝毫不见白日里儒雅温,此刻的马尔科像只野兽。 一只真正的野兽,不知节制,粗暴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渡在他身上,暴涨的jiba在xue口里进进出出,飞溅的yin水将他的裤子打湿了一大半。 安安两只手胡乱的挣扎着,马尔科却将十指插入她的指缝,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把她所有的呻吟含进嘴里,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 马尔科在安安即将窒息之时松开了她的唇,安安张大嘴大口的呼吸着,雪白的胸脯急剧起伏,马尔科的双手从脊背移到她的胯间,牢牢环住,将头深深陷入散发着奶香的乳沟中,喉间溢出一声野兽般的危险又性感的低吼,凶猛又粗暴的抽插小屄。 roubang上突起的青筋快速摩擦着她的xue口,下体传来又酸又烫的感觉几乎将她折磨的发狂,指甲深深嵌入马尔科的臂膀,丝丝血迹渗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安安可怜的哭喊着: “呜呜呜……啊啊……马尔科…唔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你停、停下来好不好,啊!啊啊呜嗯,xiaoxue要被cao坏了啦!!啊啊——” 这快感太过尖锐,安安卷曲着脚趾,两条笔直的玉腿胡乱的蹬着,抗拒的推着马尔科,但他就像座大山一样根本推不开,埋头沉默着猛cao她。 “呜呜……马尔科!菠萝头!你、你简直混蛋呜呜呜……” 安安娇软的哭泣声伴随着rou体相撞的啪啪清脆声不绝于耳,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马尔科的异常,她试过挣扎,可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就连腰都被禁锢着,只能像个rou便器一样被他狂cao。 安安被动的承受着马尔科的yuhuo,尽量深呼吸缓和紧绷的身体配合他,发出软软的细小的呻吟。 酥麻的快感如蚂蚁啃噬般从小腹一路爬升直大脑,安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所有细碎的思绪被xiaoxue里jiba撞得破碎成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欢愉的看着天花板,眼中凝聚的光一点点涣散,小腹一抽一抽的,浑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唔。” 安安听到马尔科压抑至极而变得扭曲痛苦的呻吟声,她动了动酸软的手指,惊觉指腹下男人平滑的肌肤变成了细软的绒毛。 她惊讶的向他望去,蓝色的火焰在昏暗的房间内摇曳,月亮透过落地窗洒下点点星光,化为华丽羽翼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静静燃烧着破碎出金色的碎光。 他深邃的眸子里堆满了复杂的情绪,倒映着幽蓝火焰的眸子深深的凝视她,摄人心魄。 安安的瞳孔微微收缩,双颊绯红一片,虽然不是第一次看马尔科变成鸟,但每一次看她都不禁感叹, 马尔科可真漂亮啊…… 安安痴迷的抚摸着他的羽毛,从肩胛处细软的绒毛抚摸在到翅膀尖,如绸般顺滑柔软的触感简直让她爱不释手,她兴奋的双眼一亮,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借力撑起上身将整张脸陷进羽毛里。 “安托瓦妮特……”他竭尽全力克制着颤抖的声音,腔调压抑又沙哑,喉间像是被浸满一把砂砾,“我……好奇怪,你别蹭了,我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 自从吃下不死鸟果实开始,这股力量陪伴马尔科多年,他对于这力量掌控的太过熟练以至于他时常会认为他便是不死鸟。 可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失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装满水的气球,安托瓦妮特宛如一根尖锐的银针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无法掌控的溃散的力量从身体喷涌而出,他的身体本该因流逝的力量而感觉无力虚空,但他却异常的感到另一股霸道的力量在小腹处四窜。 这感觉太过危险,他必须在彻底失控时远离安托瓦妮特。 但安安天生便不知危险为何物,根本没把他的警告听进去,甚至还大胆的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翅膀上。 “唔!” “啊——!” 两人齐齐叫出声,马尔科是在极端的痛苦与酥爽中变得奇怪的喟叹,而安安纯粹被痛的尖叫出声。 安安望着天花板的瞳孔剧烈收缩,小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浑身剧烈痉挛着蜷缩着一团,绷直的脚背戳着马尔科的腰窝。 因疼痛而张大的小嘴里还叼着蓝色的羽毛,喉咙间发出“嗬嗬”声,想要哭喊出声,但却连最简答的发音都说不出口。 马尔科低着头,额角青筋暴起,濡湿的金发黏在脸颊,大颗大颗的热汗滴在她的不停颤抖的肚皮上。他垂眸看了眼一片泥泞的交合处,难得窘迫的道: “抱、抱歉,我没控制住……” 如铁棍般的roubang在安安紧致湿润的甬道内一点点扭曲成蜿蜒盘踞的螺旋状,变化途中还绞着紧紧依附着柱身的媚rou跟着扭转,深深的嵌入螺旋状jiba的沟壑中。 安安整个人还沉寂在刚刚高潮余韵中,只感觉xue内敏感又脆弱的兴奋点被不断的拉扯扭曲,延长欢愉时,又带给她近乎死亡般的快感! 安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把被拧干的毛巾一样,扭曲、痛苦,她疼得皱着小脸,泪眼朦胧,攥紧小拳头一下又一下锤他,“死菠萝头!臭菠萝头!你快给我变回来!” 温热的yin水浇在jiba与软rou紧紧契合的缝隙处,润滑着因这异物入侵带来的阻塞疼痛感,xuerou因再度高潮而抽搐着收紧,马尔科沉沉的闷哼的一声,蓝色的火焰越烧越旺,近乎盈满了半个房间。 火焰以他为中心急速扩散,整个床上窜起一缕缕摇曳着金色碎光的火焰,像是有生命般的海藻般将安安温柔的包裹着,一点点的吞噬她身上的痛苦。 疼痛伴随着身上苍蓝色火焰一点点褪去,安安感觉浑身暖烘烘的,紧绷如弦的身体一点点软化。 马尔科状似无奈的轻叹一声,巨大华丽的羽毛倾泻而下,浮华艳丽。他将安安抱进怀里,脸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呼吸着她身上奶油与阳光的香气,下腹处澎湃的邪火一点点消散。 “安托瓦妮特,我现在好像变不回去了。”他轻道。 “那要怎么办!”安安顿时花容失色,“总不能就这么继续干吧?!” 这种形状特异的jiba紧紧的和安安甬道内的媚rou绞在一起,如果他不变会人类的roubang强行抽出来的话,安安大半个yindao都会被扯出来! 一想到那个画面,安安的眼泪就忍不住飚出来,楚楚可怜的望着马尔科。 马尔科怜爱的亲吻她的泪水,带着一丝眼泪苦涩味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色气十足的吮吸着她红艳的小舌,搅动津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安安在马尔科娴熟富有技巧的吻技下,被吻的晕乎乎的,双手胡乱摩挲着他翅膀上的羽毛,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抚摸他胸口处有着粗糙小颗粒的纹身,揉捏他棱角分明的肌rou线条。 马尔科被安安乱来的小手摸出了感觉,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在深吻呼吸间沙哑的道:“放松点,不会很疼的。” 安安头脑一片空白,只恍惚间听见“疼”这个字眼,还没来得及细想,便感觉xiaoxue里滞留了许久的jiba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不、不要!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安安刚一张嘴想要痛苦的呻吟出声,但下一刻便被马尔科吻住嘴唇,将她的呜咽锁进喉里。 为了适应这形状奇特的jiba,xiaoxue不断分泌着滑腻的yin液润滑、缓和着因摩擦而产生的令人窒息般快感。 “唔唔唔……嘤——!!” 安安泪凝与睫,虽然马尔科没有像之前一样大幅度的抽插,但每次都会捅入脆弱软绵的宫腔,将里面的绵软搅得支零破碎。 她好想逃,可是她被马尔科紧紧压在身上,就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 安安抬眼悄悄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紧蹙眉头,深邃的眼里泛着一丝血丝,沾染了欲望的色彩,十分性感,额头布满薄汗,因为挺腰的动作,热汗从眉心处滑落,愈显得鼻梁高挺。 男人的唇有些厚,紧抿成一线,只有在难以忍耐的时候才会沉沉的闷声一声。 察觉到她窥探的视线时,他会有些无奈的低头亲吻她的嘴角,动作轻柔宛如对待珍宝。 “疼吗?”他问。 安安的xiaoxue似乎天生便是用来寻欢作乐的,除了一开始因jiba变形而产生的异物排斥阻塞感,现在她的身体正渐渐适应马尔科这根螺旋状的jiba。 在性器插入时,媚rou会热情的一拥而上紧紧贴着柱身吮吸绞弄,填满所有沟壑,而在性器抽出时,又会自觉地退回去。 安安在马尔科缓慢小幅度的抽插间找到了快感,捧着他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下颌处的胡茬,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唔……啾,不、不疼了……”她无意识的挺动着腰肢,将xiaoxue往他身上送了送,让他插得更深,羞赧道:“可、可以再快点的……” 马尔科听的眼睛一红,浑浊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殷红的脸颊上,化为翅膀的双臂按在她的胯间,缓缓的将jiba抽出一些,然后将她往下一压,狠狠的挺腰整根捅进去,又重又快的捣在zigong壁。 “咿呀——!!好、好猛啊啊!唔……啾,马尔科,好厉害啦啊啊!要、要被干坏啊啊!” jiba粘上了yin水在月色下散发着yin糜的水色,激烈的抽插间带出大量yin水和些许殷红的媚rou,xue口被摩擦的又疼又痒,安安爽的仰着头,紧紧揪着马尔科翅膀上的羽毛。 马尔科的呼吸越发急促,cao的又急又猛,像只急不可耐的野兽一样,交合处泥泞一片,被搅得泛白的yin水飞溅,动作野蛮又激情。 “不行、咿呀啊啊——!要到、要到了呀啊啊!臭菠萝头你、你停下来!” 安安蜷缩着身子,在一阵娇媚的尖叫声中潮吹,大股大股的yin水从深处喷薄而出洒在马尔科的jiba上。 他搂着安安的力度加大了几分,狂插了几十之后顶在zigong壁射出十几发又稠又浓jingye,而他还趁着性器没软,就着jingye又cao了十几下,交合处泛起白沫伴随着rou体相撞破碎飞溅在他湿了一大半的裤子上。 高潮后,浑身处于又酸又软的状态,安安偏过头,半阖的美眸噙着春水儿,盈盈的看上一眼便能酥了半边骨头。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她张开红润微肿的小嘴急促的喘息着。 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一股激烈性事之后诱人的粉,略微苦涩味散去,浑身散发着一股果实成熟时诱人的香气。 马尔科看着安安,深埋在甬道内的性器再起挺立起来,俯首讨好的舔舐着她的耳垂。 而敏感的安安早就注意到了马尔科的变化,吓得瞪大眼睛,双手一紧,又揪了几片羽毛下来。 马尔科轻蹙眉头,低低哼了一声。 “马尔科,求、求你了……再来的话,我会死的!”安安欲哭无泪。 马尔科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松开被口水湿的水润润的耳朵,舔舐着她脖颈上的筋脉,用牙齿轻轻的剐蹭着她细嫩的肌肤。 脖颈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小声的嘤咛一声,刚高潮过的xiaoxue又开始汩汩的往外流水。虽然她的身体很想被马尔科的那根大jiba按在床上狠狠cao,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那根jiba绝对是人类可以承受的!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她不是人,但她现在用的是人类的rou体啊! “真、真的,求你了!”安安撒娇般的用脸蛋蹭着他的羽毛。 马尔科撑起上半身,看着她挑了挑眉,语气悠悠,“刚才是谁叫我死菠萝头,臭菠萝头?” 安安一怔,这人是打算翻旧账吗? 好过分! 挺立在甬道里的性器猛然浅浅抽出又重重的捣在花壶,还沉寂在自己世界里的安安顿时被刺激的连连出声求饶,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菠萝头了!” “还有,‘大叔’呢?” 安安委屈的憋着嘴,小声逼逼道:“可你就是大叔啊……” “嗯?”马尔科眯眼,再次又重又猛的破开花心,将被jiba绞在一起的媚rou纷纷带入宫腔。 “呜呜呜……”娇软的嗓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错了,人家错了嘛,不叫你菠萝头,也不叫大叔了。” 安安从没想到,马尔科这人看起来温和无害,实际上小气的不得了! 马尔科愉悦的翘起嘴角,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嘬了一口,指腹摩挲着她眼角下冰凉的龙鳞,“安托瓦妮特,你跟我来白胡子海贼团吧。” “什、什么?”安安惊愕。 马尔科中皆是星星点点的柔意,“我说,你跟我走吧。” “不要。” 马尔科话音刚落,安安便坚决的拒绝道。 马尔科的嘴角缓缓弯下,眼中的光一点点沉寂在黑夜中,按在龙鳞上的手指离开,他敛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慢慢的问: “为什么?” 安安直视着马尔科,脸上是少见的坚定和严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香克斯的,除此之外你让我做任何事我都能毫无犹豫的答应你,但唯独离开他这件事,我就算死也不会同意!” 马尔科紧绷着的下颌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他的神经,他一手揽着安安的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走到落地窗边,将她翻身压在玻璃上。 还插在甬道内的jiba因为这个动作直接转了个圈,碾压着每一片铭敏感的媚rou,汹涌尖锐的快感从小腹处疯狂上涌不断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尖叫着踢腿挣扎,但她对于马尔科来说实在是太矮了。 她就像是汉堡里的rou饼一样,被玻璃和马尔科紧紧夹在中间,双腿悬空,浑身只有体内那根挺翘的jiba撑着,因重力的原因,yin水混杂着浊白的jingye滑过白藕般的双腿,在脚尖处坠落,安安胸前的两团软绵被玻璃压成圆饼状,马尔科扣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以如此羞耻的方式看向游乐园大门的场景。 马尔科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撕咬着安安的耳垂,愠怒道:“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即使他同意让其他男人cao你……或许说,他是真的喜欢你吗?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言语中的嘲弄成功挑起了安安的怒火。 安安能承受别人对自己的轻视,对自己言语上的侮辱,甚至屈辱的将她囚禁起来折磨致死,但她就是不会任由别人看轻她对香克斯的爱! 安安的双手按在玻璃上,盈满泪水的双眸盯着游乐园门口的香克斯,他头上带着可笑的兔耳发箍,怀里抱着不少幼稚的玩具,在贝克曼嫌弃的目光依旧肆意的大笑着。 看着看着,安安的泪水簌簌下滑,guntang的温度滴在马尔科的手背上,灼烧的不仅是他的肌肤,更是他的灵魂。 她爱香克斯,是一种信仰,再痛也向往。 “马尔科,我喜欢你,也仅仅只是喜欢你。” “但我爱香克斯,即使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我也会继续爱着他,即使他某一天绝情的一把刀杀了我,我也会爱着他,死亡也无法阻止我爱他。” 扣着安安下颌的手猛然收紧,而后缓缓放松最终化为他长长的叹息,他深深的埋进脖颈里, “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后面还说了一句话,但安安没听清楚,但接下来马尔科明显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带有胡茬的鬓角蹭了蹭她的脸颊,迷恋般的嗅着她身上带着自己味道的气息,妥协般的轻道: “至少,今夜你是彻底属于我的……” 说罢,掰过安安的小脸与她深吻起来,双舌交缠在一起,亲的啧啧作响。马尔科喘息着,一手箍着她的腰肢稳住她软绵绵巍巍战战的身躯,一手揉捏着她手感软绵,弹性十足的rou臀,在上面的“啪”的一声,印上巴掌印。 马尔科轻咬着她的下唇,双唇分离,拉长一道银丝,在中间断开。 “那今晚安托瓦妮特,你要让我cao个爽yoi.” 安安娇滴滴的笑了几声,探出一截粉嫩的小舌,狡黠的眨了眨眼, “马尔科,来cao小安安吧~?” * 翌日,阳光透过落地窗映入室内。 安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揉着惺忪的双眼悠悠的醒来。 她侧头看着沉睡中马尔科略显冷峻的侧脸,紧闭的双眸上睫毛并不长但胜在浓密,在光线下投出一小片灰色的阴影,鼻梁高挺到微翘的上嘴唇延伸至下颌,勾勒出男人特有的刀锋般冷冽的轮廓。 安安悄咪咪的将头从马尔科的肩膀上移开,撑起身体,微微扭动腰肢,甬道内早已变回正常形状的roubang“啵”的一声滑出去,堆积在宫腔内的yin液没了阻塞物汩汩的往外流。 安安羞赧的闭着眼睛,像怀孕般鼓起的小腹随着大股大股流出的yin液而一点点的下沉,这感觉就像是失禁一样让她非常难堪。 洁白的被单上被yin水混杂着jingye浸湿了一大团,温存了一整夜的甜腻的气息在空气中迅速弥漫。 安安红着脸,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想起身去梳洗一番,但她的脚尖刚一触碰到柔软的地毯,一个活泼的蹦蹦跳跳的东西引起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安安好奇的一眨不眨的盯着马尔科那根挺翘的jiba。 粘上晶莹yin水的roubang油光水亮,安安看了半天都没瞧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正准备下床,余光又瞥见roubang像只兴奋的小兽般跳弹了几下。 嗯????! 安安猛地扑在马尔科的腹肌上,近距离的观察着jiba,近乎将脸贴在柱身上。 为什么它会跳? 安安正在心里疑惑的嘀咕着,又见到那jiba前后的晃悠了一下,而且越晃越来劲,好几次打在她的脸上。 安安金瞳剧烈收缩,舔了舔嘴唇,做出狩猎时惯有的动作,摇了摇屁股,然后猛地张嘴一口咬住晃动中的roubang。 “啊——!!!” 马尔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在安安起身之后便醒来,本来想逗她一下,但没想到她真的一口咬下去! 安安无辜的抬眼望着马尔科,惊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可怜的呜咽几声,松开尖利的牙齿,讨好的舔着被柱身上浅浅的牙印。 由于他是不死鸟的原因,他比常人更能承受痛苦,况且安安并没有咬的很重,有着凸起小颗粒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他的柱身,小腹处传来一股陌生的欢愉感让马尔科咽了咽口水。 安安看着他眨巴眨巴眼。 马尔科沉沉低吟了片刻,“嗯……你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 安安并不懂,但还是继续刚才的动作,像舔伤口般舔吻着那一排牙印。钝圆的guitou处上有一个细缝,汩汩的往外流出晶莹的水儿。 安安将鼻子凑上去,轻轻嗅了嗅。 有点腥,像小鱼干。 这么想着,安安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舔了舔,将那些水儿吞入口中。 果然! 也是小鱼干味的! 安安双目一亮,舌头如水蛇般往马眼里钻,疯狂的想要汲取小鱼干味的水。 “唔——” 马尔科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按在安安的头上,小幅度的仰起头哼出性感又低沉的闷哼。 不能再让那个她这么玩下去了,不然他很快就会射出来的。 马尔科的手揉着她的发丝,竭力压制欲望的嗓音嘶哑至极,“安托瓦妮特,你学着像是吃冰淇淋一样试试……”说罢,他想了想,又道:“但是不能咬。” 冰淇淋? 安安睁着懵懂又澄澈的水眸看着马尔科,马尔科顿时移开视线。 她这个眼神,实在是太罪恶了。 安安仔细回忆着吃冰淇淋时自己的模样。她记得,夏天的冰淇淋很容易化,融化的雪糕会从旁边滑落,于是她就用舌头从下而上的舔着。 然后一口含入最上端的冰淇淋球,舌头在上面来回舔弄,有些时候来不及舔,她还会瘪着腮帮子使劲吸一口。 马尔科爽的仰起头,露出清晰性感的咽喉线条,他将安安鲜红的长发挽在脑后,更加直白清晰的看她用小嘴含住他的guitou。 安安的嘴对于他完全勃起的性器而起而言太小,只堪堪能含住一个guitou。但她好像真的把他的性器当成了冰淇淋,裹着guitou又舔又吸,舌头更是灵活的往马眼钻。 堆积在后脊处的快感疯狂流窜,马尔科的喘息越来越重。 但这些都还不够。 马尔科握着安安的小手按在柱身上,上下撸动几下,“你试试这样……” 掌心娇嫩的肌肤摩擦着柱身上突起的青筋产生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新奇,安安很聪明,被马尔科带了几下之后便自己动手撸动柱身。 包裹着guitou的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柱身滑落,掌心遇到唾液撸动见发出水润的细微声伴随着马尔科愈发急促的喘息声渐响。 安安甚至还聪明的用另一只手揉捏着马尔科两团软绵的yinnang。 马尔科因强烈的快感,手臂上燃烧着一簇簇蓝色的火焰,摇曳着碎出金色的光辉,他垂头快速的骂了句粗口,然后按着安安的头顶,往喉咙深处顶弄。 异物入侵产生的干呕感使得逼仄的喉咙收紧蠕动,roubang兴奋的跳动了几下,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烈腥味的jingye。 安安不适的紧蹙眉头,生理性的泪花坠在睫毛上,她胡乱的拍打着马尔科按在她头上的胳膊,马尔科这时才回神,猛地将roubang从她喉咙里抽出来,guitou处拉丝的jingye甩子她的脸上。 马尔科用手帮她擦干净,担忧的扣着她的下巴,“你快吐出来。” 安安一身反骨,倔强的梗着脖子仰视着马尔科,咕噜一声皱着小鼻子咽了下去。 她是第一次用嘴巴给男人口,也是第一次品尝到jingye的味道,但好在味道不差,有点像小鱼干,但味道比小鱼干更浓稠一些。 可她就是喜欢鱼腥味。 这么想着,安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将挂在嘴角处的jingye也卷入舌中吞入腹中。 马尔科看着安安这一副懵懂又yin荡的模样,心跳猛然加快,眼神愈发黯淡,指腹暧昧的摩擦着她嘴唇的直至变得殷红微肿。 半软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但马尔科已经不是硬了就要马上解决的毛头小子,况且昨夜他要了安托瓦妮特一次又一次,无视她的哭喊求饶将她cao的昏厥过去。之后他又用治愈之炎抚平她的所有疼痛,强行让她清醒过来继续与自己抵死缠绵。 看到她昨晚那么乖巧的份上,今天就不弄她了。 马尔科俯身吻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吻法带着近乎原始的激情,他一边深吻着安安,一边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替她梳洗好,并有手指将她体内的jingye一点点的清理之后,安安如水儿般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睁着氤氲着水汽的美眸娇滴滴的仰头望着他,红润的嘴唇微张,向他索吻。 即使马尔科能忍,但他见到喜欢的女人这副yin糜的模样,他完全没有理由不满足她。 马尔科将安安翻了身跨坐在他身上,光洁的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两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挺翘的roubang抵着xue口,猛挺后腰“噗嗤”一声撞开宫口,重重的捣在zigong壁。 “咿呀——!!马尔科的roubang,好、好棒啊啊啊!” 昨晚被过度疼爱过的花壶又酸又软,被马尔科简单的抽插一下便被爽的翻着白眼,战栗着身体高潮了。 rou粉色的jiba在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每次抽出时都将整个guitou埋进xiaoxue里,然后猛地挺腰整根沉入,xue口被暴涨的柱身绷成薄薄的一层,被突起的青筋摩擦的又红又重。 安安的头往后靠着马尔科肌rou健硕的肩膀,欢愉的望着被雾气笼罩的天花板,“啊啊啊哈~啊啊……好猛啊……啊啊啊……要、要被干死了咿~xiaoxue被马尔科的大jibacao烂了啦~~?” 马尔科掰过她的脸,侧头伸出舌头与她深吻着,搅动而出的唾液自安安的嘴角溢出,拉丝坠落于在莹白的胸脯上。 小屁股被撞得一扁一扁的,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又色情,两团软绵的椒乳随着因男人冲撞的动作带动着浴缸中的水波动荡,摇晃出迷人的乳波。 雪乳上缀着的殷红的乳珠在他眼前晃动着,马尔科的喉结上下滚动,想将它含入嘴中好好疼爱一番,但现在这个姿势完全做不到。 他又将安安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roubang在甬道内直接转了一个圈,安安被绞弄的爽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马尔科将脸深深陷入奶香的乳沟中,侧头一口含住乳珠用牙齿轻轻剐蹭。 “啊啊……马尔科!好会舔啊啊……安安…呜呜……咿呀!呜呜,不,不行了!”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马尔科将roubang顶的更深更猛,粗暴的狂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在痉挛的xiaoxue内射出guntang的jingye。 …… 事后,马尔科抱着安安走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看着一地狼藉的地板,马尔科翻找出安安的衣物,发现她根本穿不下。 而他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即使烘干过后也散发着浓郁的情欲的味道。 但由于这里是度假岛,即使自己穿着泳裤出去都没问题,可主要的是安安…… 马尔科走到床边,揉着安安的脑袋,道:“我出去给你买衣服,你在这里等我回来yoi.” 闻言,安安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乖巧的点点头。 马尔科轻笑一声,走到门口,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她道:“我叫了午餐上来,你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 “知道啦~” 得到了安安的回答,马尔科这才放心的出门。 马尔科走后,安安从被窝里钻出来,趴在玻璃窗上睁大眼睛俯视着游乐园的全景,视线牢牢的锁在旋转木马上,正在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今天要玩多少次时,便被一阵叩门声拉回了思绪。 咦? 安安疑惑的回头看着大门,这午餐这么快的吗? 她没有多想,便踩着地毯哒哒的跑去开门,一想到马上能吃美味的午餐,安安的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意,可看清门外的人时,她嘴角的翘起的弧度逐渐僵硬凝固。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选择打破玻璃窗逃跑,而是不是傻乎乎的开门! 香克斯脸上戴着墨镜,悠闲的倚着门框,见到安托瓦妮特时,食指抵着镜框将墨镜往上一推,露出他一双深邃带着笑意的眼睛。 他咧嘴一笑,笑容如朝阳般的绚烂。 “嗨~安安。” 安安惊得后脊冒出冷汗,求助的望向香克斯的身后的贝克曼,贝克曼只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但贝尔曼的眼中透过安安看向她身后凌乱的房间时,瞳孔微微收缩暗含着一丝恼意,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