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暗卫他只对我娇软在线阅读 -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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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驾着马朝着顾七的身边凑近了点儿,道:“听说北域的姑娘和江南地界儿的不一样,特别带劲儿。”

    顾七早换了一身玄色的劲装,同色的一块布蒙着脸,只露出了半截高挺的鼻梁,还有锐利的眉眼,高绑的马尾随风扬起一个弧度,在欧阳曦凑过来的时候搔过他的眼角。

    欧阳曦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拽下面罩,仰头喝了口酒,身子一转,一条腿垂在马的一侧,一条腿曲起,身子斜斜的半躺在马背上。

    顾七偏头看了看,十分担心他身下的这匹马一个不高兴就将人给甩下来,欧阳曦自己倒不担心,不过还是懒洋洋的伸了手,把缰绳朝着顾七扔了过去。

    顾七反射性的伸手一接,到手里才发现是欧阳曦的缰绳,无奈的神色一闪而过,还是认命的抓在手里握紧了,省的那匹马一个撒欢儿给人甩下来。

    欧阳曦瞧见他的动作,眯眼笑了笑下,道:“哎顾七,你成家了没有啊?”

    “先生不是问过?”

    问过吗?欧阳曦里不清楚了,但是记不清楚了就是没问过,耍赖道:“不记得了,没问过。”

    好吧,没问过就没问过吧。

    顾七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欧阳曦又道:“那有没有喜欢的女人啊?”

    顾七道:“没有。”

    “男人呢?”

    顾七一愣,看着欧阳曦,诧异的神色十分明显。

    “行了我知道了!”欧阳曦哈哈一笑。

    得到肯定答案的欧阳曦一乐,愉快的吹了个口哨。

    这人没有喜欢的人就再好不过了,要不然他想得手更得费劲些。

    虽然什么进展都没有,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喜欢的人啊。这样一想,就好像前进了一大步似的。

    第12章 番外(一)

    *阅读提示:就是稍稍黑化的欧阳曦看见顾七洗澡的段子,算是小剧场。

    可不看,与正文无关,纯属作者私心恶搞(划重点!!!)

    *

    *

    顾七在里间洗澡,欧阳曦半躺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只紫砂茶杯把玩。

    啪!茶杯落地,摔个粉碎。

    顾七听见声音,从里间回头,“先生,怎么了?”

    话音未落,便发觉帘子被掀开,同时一个带着药香的微凉身体靠了过来。

    欧阳曦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没有温度,带着些顾七看不懂的情绪,常年在生死边缘游走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了一丝危险,下意识就想往后退。

    与此同时,欧阳曦也动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在顾七还没动的时候,一把勾住顾七的脖子,捏住了后颈。

    顾七腿猛的一软,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随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四面不透光的屋子里,一根绳子从房梁上垂下来,将手臂高高吊起。

    一道光晃过来,顾七眯了眯眼,“……先生?您……”

    “我什么我?”欧阳曦换了一身黑色的锦缎长袍,捏着顾七下巴,轻佻又暧昧,“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欧阳曦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眼里带着焦躁,暴虐,还有欲望,手上也开始有了动作。

    顾七现在□□着身体,便是他再木讷,此时也明白欧阳曦想做什么,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见过,但从未想过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您……”顾七眼里带着抗拒,拼命地想把身子往后挪,“……别……”

    顾七挣动的太厉害,欧阳曦不方便动作,手指划过他满身的暧昧颜色,一路向上,扼住他的喉咙,手上用力,顾七难受的扬起了头,窒息感随之而来,额上的青筋暴起,嘴唇情不自禁的张开。

    “别什么别?”欧阳曦在他喉结上重重咬了一口,怀里的人猛的一颤,呜咽了一声,“从见到你第一天,我就想这么做了,宝贝儿,你太性感了。”

    “不……行……”顾七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欧阳曦加重了些力道,在顾七觉得自己就要被掐死在这儿了的时候,欧阳曦松开了手,顾七剧烈的咳着。

    但是欧阳曦并没有放过他,等他缓过来一些了,凑近了他,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恶魔,“你把你自己给我,好好听话,我随你去京城。”

    “多公平。”

    顾七有些不相信自己听见的东西,明明,明明昨天还是会在他吃药以后给他一块糖的先生,怎么就这样了?

    但是现实不允许他不信……公子还在京城之中等着,他需得早些回去,还有欧阳曦,这个逸春先生的徒弟是最有希望解了公子的毒的……

    良久,顾七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深深的闭了闭眼,不甘,无奈,屈辱,皆被藏在里面,声音干哑。

    “……好。”

    欧阳曦眼中暗色更深,面上却带了笑,知道顾七不会再反抗,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极小的匕首,割断了吊着顾七的绳子,手上的束缚却没给他解开,弯了腰,将人打横抱到了床上。

    欧阳曦压着他,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他眼底毫不掩藏,也掩藏不了的震惊屈辱,却是让他越发兴奋,手下不再留情,粗暴又缠绵。

    外头的月色正好,月光清清冷冷的撒落一地银辉,院子角落未曾清理的杂草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野花种子,红色白色掺杂着,过于紧迫的空间让它们的枝干绕在一起,一阵风吹过,径干割在碎石上,娇嫩的外皮破了口子,却透出一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