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大唐妙探在线阅读 - 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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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四弟”,道:“实不相瞒,节度使亦有案件想要托付几位判官,请诸位务必随我们走一趟。”

    章豫青将墨离送回剑鞘,“什么案子?”章豫青也不想动刀动剑,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惹节度使府的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但他不会平白受没来由的挤兑。

    “昨夜,节度使的副将,我们的……大哥,被人……暗杀了。”他言语间有些哽咽,没有继续说下去。

    章豫青看向甄子彧等人,道:“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起习惯性捉虫。

    推一下预收文《5号公路疑案》

    文案如下——

    一份简单的雇佣合同,开启了一场扑朔迷离的追查行动。随着追查的深入,孟戈对梅奕卿萌生了爱意。此时,他却发现自己掉进了梅奕卿处心积虑布局的圈套之中,再难脱身。

    CP:孟戈(攻)梅奕卿(受)

    孟戈,18岁,华人,大学法律系新生,祖辈移居唐人街。五年前,孟戈的父亲——一位优秀的华人警探,在执行任务中意外去世,随之,轰动一时的“5号公路疑案”尘封卷宗,始终没有突破性进展。孟戈想要继承父亲的遗志,母亲苦苦求他不要冒险,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进入法律系。孟戈要负担学费生活费,还要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和年幼的meimei,急需用钱。在一群好友的撺掇下,他成立了“孟戈调查所”,主要业务是帮助女生追明星,帮助男生追女生。孟戈性格开朗,很有天赋,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孟戈调查所”很快运营的风生水起。

    梅奕卿,18岁,华人,大学商管系新生,著名大富豪梅铖的孙子。五年前,梅奕卿的父亲在5号公路上被人谋杀,他的母亲半年后也死于意外伤害,年幼的meimei不知所踪。梅奕卿找到孟戈,想要雇佣他作为自己的私人侦探,孟戈的母亲知道后强烈反对。家里急需用钱,孟戈私下向他提出了“天价”酬金,同意帮他追查五年前的疑案。

    第73章 幽州迷案

    几位判官至节度使府。

    节度使并没有等他们, 当然,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几人在中堂坐定,带他们来的几位军士便出去守在了门外,有人奉茶, 说是节度使稍后就到。

    甄子彧一边喝着茶一边细心观察,唐朝的节度使雄霸一方, 可谓是各地的土皇帝, 但这幽州节度使府与扬州欧阳家的园子根本就不能比。可见, 尽管幽州也是北方的重镇,边防商贸往来的中心,与扬州的富庶程度相比,终究还是差了很多。

    扬州是唐朝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也可以去掉“之一”。其富庶程度远超长安、洛阳,更别说幽州了,早在盛唐之时, 就有“天下之盛, 扬为首”的说法。

    扬州不仅仅盐业发达, 农业也十分发达,扬州处于长江中下游,境内湖泊密布, 水道纵横, 土地肥沃、气候温暖、雨水充足,官府大兴水力,重视农耕, 加上人口多、劳力充足,粮食产量很高,素有“天下粮仓”称号。扬州是长安等地粮食的主要供应地和中央税收的主要来源。

    而幽州,地广人稀,气候相对恶劣,边关又常有蛮夷侵犯,经年战事不休息,古往今来,这里出的最多的便是骄兵悍将,甚至,幽州节度使大人也十分忌惮这些骄兵悍将的势力,此时的幽州节度使也是如此。

    幽州的管辖范围东北与高句丽接壤,又与契丹等少数族群接壤,这里的军事地位十分重要,早在隋朝时期,隋炀帝先后三次与高句丽动兵,都是以幽州为后备基地,唐朝亦是如此,唐朝出兵高句丽,无论陆路水陆,均是以幽州为大后方。

    由于唐朝中后期,东北少数族群的势力日益强盛,幽州地区的防御兵力不断增强,幽州节度使的势力也越来越大,最高峰的时期,幽州节度使管辖的兵力能够占到全国十大节度使管辖兵力的五分之一强,随之而来的便是幽州节度使日益骄横跋扈,不受朝廷发号施令管辖,根本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于是,大唐天宝年间,出现了身兼范阳、平卢、河东三节度使的安禄山,安禄山以范阳为根据地起兵,酿成了就是妇孺皆知的“安史之乱”。安史乱后,唐朝元气大伤,盛唐景象一去不返。甄子彧觉得自己不是很走运,没有到真正的大唐盛世看一看,如今的唐朝已经今非昔比。

    说起唐德宗年间的幽州节度使,此人姓刘名济。刘家统治幽州,始于刘济的父亲刘怦。刘怦本是唐德宗时幽州节度使朱滔的部将。

    唐德宗建中四年,长安发生“泾原兵变”,唐德宗出逃奉天,朱滔的闲居长安的哥哥朱泚被乱兵推为皇帝,请朱滔出兵来援。朱滔以刘怦留守幽州,亲自率大军南下,过魏州时与魏博节度使发生冲突,两军交战,朱滔大败,逃回幽州。

    朱滔败归,本以为刘怦会趁机图谋节度使之位,然而刘怦并无异志,他出城二十里迎谒,望朱滔大哭,二人相携入城。朱滔此后抑郁颓废,政事全部委任刘怦。贞元元年,朱滔忧病而死,军中推举刘怦为节度使。

    刘怦位仅三个月就病死,军中又推其子、莫州刺史刘济嗣节度使之位。刘济不同于一般的蛮横粗野的军士,他曾在长安读书,还中过进士,文化素养很高,而且很有政治才能。他一方面继承了父亲对军中官兵善加抚慰的做法,深得军心,同时保持忠于朝廷的政治姿态,号称在河北藩镇中“最务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