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论如何被宠上皇位在线阅读 -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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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戈刚将视频发布出来,风啸天找来的几个大v瞬间帮忙转发评论一条龙,大v们的粉丝也在时刻关注着事态发展,一见到有更新立刻蜂拥而至。

    ——唔?居然有个视频?

    ——卧槽……居然有这种石锤吗?

    ——刺激,让我康康。

    时刻关注着动态的言竟自然也看到了这个视频,怎么可能……明明一切都是在意外下发生,为什么会有视频?!

    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言竟心存幻想,颤抖着手指点进视频,便见自己全然没有打码的脸和声音同时出现:

    言竟满脸扭曲地对着对面打了码的闻戈说话:我想说就算你现在被哔——包养我也不介意,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能够在哔——面前多替我说几句好话,我将来一定娶你!

    “麻烦您没事多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别说我看不上哔——那样的,就是你和哔——还差着百八十个c——吧?”

    ——????这个嘴,之前我觉得beta兄下手太重,现在我只觉得beta兄弟下手太轻!

    ——艹,这种恶心直男怎么不直接打死!

    ——楼上,直男不背锅!这明明是猥琐加没有逼数加想硬饭软吃!

    ——淦,恶心得本可人儿差点把晚饭吐出来,怎么这年头还有这种煞笔,污蔑人家被包养还要人家再提拔自己???恶心程度爆表啊喂!没有被打死真是对方善良美丽了!

    ——艹,万万没想到,言竟居然是这种人!真后悔当初还喜欢过他!

    ——啧,恶心吐了,我记得宋闻戈以前大概真是喜欢过言竟,还特地把自己靠实力赢来的机会拱手相让,结果换来这么个结果!不说了,心疼我们吉祥物!

    ——caocaocao!老娘真她妈想众筹杀了这么满嘴喷粪的傻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麻烦@第二军校予以劝退处理,否则我们平权将采取行动!

    ——就这种人,这个素质居然也能上军校,我fo了,心疼beta小哥哥。

    ——我一个Alpha都看不下去了,这逻辑简直就是强盗啊!你去卖身让我飞黄腾达然后我保证不抛弃你???说得出这种鬼话的人良心得黑成什么样了,好奇。

    ——真是让爷爷我大开眼界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风啸天看着评论一边倒的局面,语气兴奋,“啊啊啊啊可以!我们赢了!”

    “嗯,”闻戈淡淡答应一声,“只怕那谁现在坐立难安了吧。”

    “啊?宋哥你说言竟?”风啸天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闻戈在说什么。

    “嗯,不相关的人,没必要记住名字。”闻戈随意道。

    第7章 喵喵喵喵喵

    言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明明只是拿个奖学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言竟不敢置信地退后两步,脸上满是悔恨,他跌跌撞撞走向床铺,想要躺一躺,却听见自己的终端响个不停,言竟点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学校里的同学发来的消息: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删好友了,江湖不见。

    ——以后别让我看到我,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一想到自己加过你就恶心!

    言竟目光涣散,只在看到辅导员的来电时勉强聚焦,他犹豫片刻后还是接通通话,刚接通,便看见辅导员愤怒的表情:“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事,说出那种话!你立刻给我回来,也不必参加实习了,先回来给我们解释解释你的行为,看到底是留校察看还是直接开除!”

    言竟悚然一惊,“不是我发的热搜,真的不是我!导员您要相信我啊!”

    “难道视频也有假?你没做过这些事?”辅导员冷冷反问,显然已经对他失望至极,挂断电话。

    言竟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确实做过,而且已经被拍成视频,铁证如山,想赖都赖不掉。

    他满心绝望,低头时又看见家人打来的视讯,他还记得自己温柔却没有主见的Omega母亲,平日里最常对自己说的就是:“小竟,你是咱们家唯一的希望啊。没有你,mama可怎么办。”

    他犹豫片刻,计上心头,“喂?妈……我有件事想让你帮我。”

    ……

    如果宋闻戈没有被包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能够cao控舆论指向!言竟在心里思索片刻,做出了决定。

    宋闻戈若是真的被闻骤包养,自己这样的平头百姓怎么得罪得起他,倒不如让母亲去学校里卖卖惨,看能不能不要处分自己。言竟舌灿莲花,和自己母亲将闻戈说的极尽跋扈,而自己则是饱受对方欺辱,但奈何对方有权有势,自己根本拧不过大腿。

    这些假话听得他的Omega母亲涕泣涟涟,当即答应去军校求辅导员手下留情。

    言竟灰溜溜回到学校,校园小路不间断的异样目光以及指指点点让他难堪不已。

    “这个就是言竟吧?看着还人模狗样的。”

    “做的出那种事,恶心死了。”

    “啧……离他远点。”

    言竟拉低帽檐,低着头快步从小道走过,行至路口时便看见自己孱弱的母亲站在风口里,穿的分外单薄,身上的外套已经洗得掉了颜色,灰扑扑的一片,言竟目光触及她的衣着时几不可见地皱皱眉,并未停下脚步和她说话,而是压低声音,在路过母亲时低声道:“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