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反派又在被迫洗白在线阅读 - 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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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呜呜叫的凌青山,赵元瞄了瞄地上的两个土匪。

    “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理?杀了他们吗?”

    秦时思索道:“先帮那个四肢截断的人止血吧,处理好伤口再解了两人身上中的毒,送到城里的衙门口.交给官府去裁决,这里的土匪窝也是时候清理干净了。”

    赵元点点头,“好,那就按你说的去做。”

    赵元不愧为玉面圣医,王大树被凌青山一剑切得整整齐齐的四肢,在他干净利落的手法下居然都被成功接了回去。

    照他的说法,不出意外大概过一年就可以复原了,做事会和以前一样顺手。

    这一幕,看得一旁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条的凌青山都瞠目结舌,这他妈还是人吗?

    秦时看着赵元一系列的动作,沉默地思索。

    虽然说武林世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稀奇,但……是不是太开挂了一点?该不会其实也是穿越者吧……

    做完了医治后,赵元叹了口气,遗憾地摇摇头。

    “虽然我医治别人的本事,在天底下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但其实是托了祖父留下的医书,加以平常勤学苦练才会有今天的熟练,比起秦时你自己研究出来的治病手段,我本质上还是在原地踏步啊。”

    秦时说:“是你过于小瞧自己了,并不是每个人勤学苦练后都能成为像你这样武林上盛誉的玉面圣医,如果没有极强的天赋和过人的胆量以及细腻的心思,就算练个一百年也不会有这么高超的本事。”

    赵元笑道:“你这话,和我祖父的朋友留下来的嘱咐倒是一模一样。”

    秦时疑惑地说:“你祖父的朋友?”

    赵元说:“是啊,正是他给了我祖父医书,祖父才能又把医书留给父亲,父亲又交给了我,那本医书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里面写着的内容无论谁看了都会连连称奇,简直只有神仙才能想到。”

    秦时说:“那我确实忍不住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在一百年前就有这么超强的思想,你那位祖父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赵元心不在焉地说:“哦,他叫李狗蛋。”

    “噗……!”

    秦时当场就喷水了,咳嗽几声,不敢置信地问:“赵元,你刚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赵元疑惑地说:“没有啊,我干嘛开玩笑,他确实是叫这个名字的啊。”

    秦时汗颜道:“这样吗……好……好别致的名字啊……”

    他嘴上这样说,脸上忍不住皱眉,在心里沉思,李狗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巧合吗?一百年前的人竟然刚好和自己的化名一模一样。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但偏偏却有这样超前的思想,在这个生个孩子都有可能死人的武侠世界留下了一本堪称是医学奇迹的医书。

    看赵元医治别人的手法,那本医书好像还并不是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见秦时不说话在走神,赵元困惑地问:“怎么了?”

    秦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并没有把心里想的全部告诉赵元,而是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既然月琼派来的杀手已经抓到了,那么我们就先回去找北宫辰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留给我们翻盘的时间只剩下六天了。”

    赵元道:“确实,月琼如今都做到这份上了,如果让她知道我们不仅平安归来还顺便绑了她派来暗杀的杀手,一定会气到狗急跳墙做出更糟的事情来。”

    秦时说:“所以我们更要抓紧时间,接下来不能再出差错了。”

    ——

    等他们终于回到了城里把两个土匪送到衙门口,又进入北宫王府里时,太阳已经从山头升起来很久,时辰早就过了晌午了。

    北宫王府却显得和一天前不同,他们才进去就看到奴婢们神态慌慌张张,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不安模样。

    赵元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了,怎么一个个都怪模怪样的?”

    秦时思量道:“先去看看北宫辰,或许是她出了什么问题。”

    两人赶到北宫辰的住所却发现地上狼藉一片,那些贵重的瓷器全碎了个破破烂烂,书籍撕得东一块西一块,桌椅都没有哪个是好的,北宫辰正一个人趴在床边啜泣。

    赵元瞧了瞧周围,“郡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驸马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北宫辰这才抬起头,看到秦时和赵元站在自己的面前,哭得更厉害了。

    “……你们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浮生……浮生都被他们给带走了……”

    秦时立刻追问:“带走?浮生被谁给带走了?”

    北宫辰哭着说:“……是武林的人……他们……他们提前把浮生带去少林,说是现在就要裁决他!”

    赵元瞪大双眼,“什么?!”

    第29章 针锋相对

    “……昨天晚上王府里忽然闯进来一堆武林人士,怎么拦也拦不住,我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根本没有谁来提前通知……”

    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北宫辰现在还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那么多的人聚集在四周,仿佛戴着各类诡异的面具把她里里外外包围住,僵硬了视线,随即发怒地瞪过去,企图让周围的每一个人退避三舍,但是没有人。

    他们每一个都在冷漠地增加压力,似乎从心底觉得她的虚张声势看起来天真的愚蠢,用毫无情感的沉闷声音逼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