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那么站在那里扫视着出来的人群,挺直的鼻梁与下颌连成了弧度完美的线条,引得路过的男女不时侧头看他。 郝嘉不止一次听她的朋友、同学说郝振有多帅。 甚至在郝嘉还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禁欲系”之前,她的朋友这样形容过他。 他有磁性低沉的嗓音,有漂亮的鼻子和冰冷的嘴角,对任何人都保持着安全的疏离感,浑身散发着冷静和距离。 简直偶像剧的标配霸总,朋友如是形容,并多次央求让她把他介绍给她认识。 但每次,郝嘉只是笑,然后都找理由推拒了。 “哥——” 冲着人群里的郝振喊了一声,郝嘉拎着行李箱朝郝振而去。 郝振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瞬,然后紧绷的下巴微微放松,勾起一个浅淡温和的笑。 都说女孩的长大几乎就在一瞬间。 远看时,郝振没觉得;等她到了他跟前,他才发现,不过两年没见,她就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假小子的形象。 那年天气闷热,大概也是在七月这样的时候,父亲领回一个孩子,据说是他meimei。 那年他十一岁,郝嘉七岁。 她留着乱蓬蓬的短发,穿着中性T恤和短裤,她没张口之前,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性别。 “你以后就住这里了。”郝毅如是交代了一句,因为还有别的事,又匆忙的走了。 郝嘉像个拘谨的客人,侷促地站在客厅中,新奇又不安地打量着广阔的屋子。 他从二楼下去,同她打招呼:“你就是嘉嘉?你好,我是郝振,你哥哥。” 许是他当时表情不够友好。 郝嘉擡头看她,哥哥两个字在喉头咕噜了半天,还是没能叫出来,只低头“哦”了一声。 “开始留长发了?”郝振接过郝嘉的行李箱,认真地打量着她。 “好看吗?”郝嘉眨眼 实际上,她不止留了长发,还做了造型,染了颜色——茶褐;不过用郝振直男的眼光来看,大概是看不出的。 她展示一般用手轻轻拢了拢头发,事先在耳后喷了香水,气味就那么传到了郝振鼻尖。 若有似无的花香味。 如果他对女人的香水了解一些,他就应该知道,这是祖马龙的白茉莉薄荷。 新鲜的薄荷配着茉莉,还带着一点茶香。 象是盛夏的午后,轻风拂过窗台边的薄荷,清爽凉意中混着不知从哪传来茉莉花香和奶香。 冷冽又阳光;很夏天、很少女、很青春。 郝振注视着她头发下亮闪闪的某点:“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前两个月。” 郝嘉拉着自己耳朵给他看,白皙饱满的耳垂上,一支银色的耳钉穿过。 “其实打了两次呢,第一次长拢了,因为没有每天戴耳钉……”:她用手指捻着那耳钉转动着,撒娇一般地同他絮叨着。 大厅偏冷灯光打在她微侧的脸上,她的皮肤细腻得象是白瓷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郝振恍惚的看了一阵,别开眼:“走吧。” 他的车停在负二楼。 等电梯的时候;他想起她发之前的短信:“你说过来实习?怎么大二就出来实习?” 3 性幻 郝家是做建筑装饰生意的,主要从事建筑装饰系统的研发设计、生产制造、安装施工与技术服务。 郝振出生后没多久,公司盈利不错,郝毅投钱进入地产,恰好赶上黄金时代,让公司规模进一步扩张,在A股挂牌上市。 尽管这几年建筑装饰行业竞争日趋激烈、房产黄金时代退潮;郝氏集团也在积极变革,寻求新的利润支点——这是他毕业后就来了S市的原因。 但这些,都不是郝嘉需要cao心的。 她大学填报的是艺术系;郝振实在不太明白,她这才大二,出来找什么实习? “下学期就大三了。”郝嘉纠正,又问,“那个Udjat美术馆你听过吗?” “浦西那个?” “嗯。”郝嘉点头,“之前他们在公众号上招暑期生,我试着投了一下,谁知道就通过了呢。” “再说,你不是在这边吗,我正好过来和你作伴啊。” 郝嘉挤到郝振的身侧,从包里掏出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