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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将暗部交给了东方,但是太上皇手里还是有八卦队的,从二狗子那知道东方对白太傅家里那个叫什么白月光的‘情根深种’,太上皇都暗地里和三棒子吐槽了好几遍东方眼光不怎么样了!毕竟成天一身白衣的女子,在太上皇眼里,着实有些不吉,不知道还以为她在为活着的白太傅守孝呢! 嗯……白月光什么的,这是原身的锅,东方表示他不背! 东方看太上皇表情,便知道他又浮想联翩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叹了口气,深觉太上皇如今也越来越不靠谱了,这智商到底是被谁影响的呢,难不成是我吗? 不不不!东方摇摇头,坚决不肯背这个锅,然后便默默看向还在咬着垫子的赦二哈,应该是被他影响的吧? 赦二哈:Σ( °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如今明明就是一只可爱的狗狗! 看着东方欲言又止的表情,太上皇果然还是觉得他思春了,“说吧,有什么事儿,说出来,我替你兜着!”就是你还是对白米粒痴心不改,我也认了!反正不就是个女人嘛! 真的不关女人事儿! 东方一想到户部存银不足五百万这件事,其实也是有些头皮发麻的,万一太上皇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直接厥过去,那可怎么办?“父皇,此事事关重大,儿臣希望您能做好心理准备!” 还事关重大?难不成你想要废后,立那个什么白饭团当皇后?我的天啊,儿子啊,你可醒醒啊,事关国体,你可不能如此莽撞行事啊!太上皇深深地看了东方一眼,“儿子啊,有些事儿,你要想好再说哦!要慎重!” 东方看太上皇脸色如常,只是说的话叫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慎重’呢?“父皇,此事兹事体大,儿臣怕说了,您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可却又不得不说啊!” 太上皇想着,我儿子该不会真的要干那等抛弃糟糠之妻的事儿吧,这皇后虽然家世稍低,但好在他们家族也低调,并没有因为成为后族而张狂,再加上她也没有犯错,怎么能轻易废后呢?脸色也不由沉重了起来,“你说说看,我听听!”总得听听儿子怎么想,看他还有没有救啊! 好嘛,太上皇跟东方压根就没在同一个频道上,可真是叫人发愁呢,真的! 赦二哈听着东方和太上皇之间的对话,莫名都觉得他们俩是在‘鸡同鸭讲’,可偏生他们彼此好像都没有察觉到,不由都替他们发愁了,看来智力担当还是大老爷我吧? 嗯……您有这个自信,也是挺好的! 东方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父皇可知,如今户部存银,如今不足五百万两!” 而他说话的同时,太上皇也开口,“皇儿,这废后之事,你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啊!” 这时东方和太上皇才意识到两人对于彼此要说的事儿都想岔了,又异口同声地说,“父皇/皇儿,您/你说什么呢?” 东方皱了下眉头,“父皇,我说户部存银的事儿呢,您怎么还提‘废后’了,我什么时候说了?” 意识到是自己想岔了,太上皇也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地尬笑了几声,然后才回过味来东方说的话,声音瞬间也颤抖了起来,“你……你……你说什么?”接着声音也瞬间抬高,甚至还因为高音上不去而劈叉,“户部存银不足五百万!这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话,太上皇按住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儿,显然没办法接受这个‘不足五百万’的事实。 东方连忙上前扶住太上皇,为他输入几丝内力,也对着三棒子吼了一声,“快去请医正来!”然后连声安抚太上皇,“父皇,你冷静些,冷静些!身体要紧!” 太上皇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手紧紧地握住东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年风调雨顺,并无灾害,便是各处修缮,军需供给,民生供给给足了,也不应只剩这些存银,难不成是有人贪赃枉法?”说着,都准备叫人将户部尚书直接拿下天牢了。 东方苦笑了一下,“父皇,您忘了,前些年您体恤臣下日子不易,允他们从户部借款。这些年来,只出不进,这户部还能剩下这些存银,想来也是不易了!” 这一句话,对太上皇来说,却宛如晴天霹雳一般! 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时图一个‘仁君’的名声,对臣下诸多宽容,允他们借款。可他们竟然敢仗着自己的宽容,直接将户部的银子当成自己家的,也没有想过要还钱,以致于到今时今日,竟然是给东方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存银库房! 对于太上皇来说,他都不用调查或者怎么样,多年的帝王心术,他立马就能猜到那些朝臣是如何思想的。 可是即使知道他们如何思想又能如何,总归这个烂摊子已经形成了,要收拾……太上皇一脸愧疚地看向东方,“皇儿,是父皇对不起你……” 东方端得是一脸无辜的模样,“父皇说的是什么话!这毕竟是您对臣下的宽容,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好违抗了您的旨意吧?”所以谁造成的烂摊子,谁收拾去! 太上皇立马按住自己的胸口,“哎呀呀……哎呀呀……我的胸口好疼呀……哎呀呀……哎呀呀……” 您这戏,一点也不好哟,一看就知道是在装的! 东方完全是担忧地不得了的表情,“父皇,您怎么了父皇,您千万不要有事儿啊父皇!来人啊,传令下去,朕要罢朝,亲自为父皇侍疾!”要飚戏甩锅,谁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