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强jian男神的初体验(3jiba撑满了rouxue)
“还有……我觉得你比我长得更好看,更聪明,更虚伪……” 白姜双手搭在贺兰拓的肩膀上,直起身体,向里面挪近,直到她的屄口蹭到贺兰拓挺立的yinjing头部。 酸痒的感觉从花xue里蔓延上来,扰乱她的理智,让她的声音都微微发抖:“你出生的起点就已经是我奋斗一生都无法抵达的终点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聪明,这样伪善?我讨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我讨厌你。” “别这么做,你会受伤——” 那一瞬间,贺兰拓第一次用力地扭动身体挣扎,悬吊的镣铐晃动,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但是,没有用,他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白姜对着他的jiba往下坐。 破处的确很艰难。 guitou卡在她的屄口,捅开紧致的xuerou,胀痛得无法再前进分毫,她早有预料,但是痛到忍不住嘶气:“啊……” 她的呻吟那样娇弱,就好像被强暴的人是她一样。 贺兰拓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敏感的guitou好像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吸住,那种突然而来的从未体会过的刺激让他没法维持镇定:“你还是处女?起来,你不能直接坐下去,会受伤,快起来。” 白姜听他这么说,内心却更加坚决,她埋头把额头抵在贺兰拓的肩膀,以免他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然后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一鼓作气对着那根粗硬的壮rou坐下去。 “啊……”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难受的痛叫,贺兰拓的大guitou捅破她甬道深处原本闭合rou壁,rou刃破开层层xuerou,一下子捅进了花xue深处。 “呃啊……啊……” 她的指甲用力抓在贺兰拓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她疼得浑身冒汗,止不住地呻吟,眼睛发酸,洇出生理性的热泪。 腿软得都没有了力气,眼前黑了几秒,她几乎晕厥了过去。 等她逐渐恢复神智,她意识到她终于完全坐在贺兰拓的jiba上,屄口紧绷套在他的yinjing根部,那根粗胀的东西插在她体内,撑满了。 里面好硬,好胀,难受得要死…… 这一刻,她好恨,为什么她没有长这么个叫jiba的玩意儿,否则她就可以捅贺兰拓,而不是自己受这份罪了。 这个世界上,断没有强jian犯在实施强jian的过程中自己受罪的道理。 当然,没有jiba的她还是可以用别的东西捅贺兰拓,但是她到底不想让他讨厌自己。 她感觉到贺兰拓胸膛的起伏,他的呼吸明显加重,jiba被狭窄的rou腔紧紧套住,有生命蠕动的嫩rou挤压着他yinjing上敏感的触觉。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难受。 “呜……都怪你,你的jiba长那么大干嘛……疼死了……” 持续的胀痛让白姜埋在贺兰拓的肩头不断掉泪,她想起mama白如霜曾经有个嫖客,想用两万块钱买她的初夜,白如霜答应了,白如霜还颇为喜滋滋地说,当年她jiejie的初夜都没卖到这个价。 她死活不愿意,那嫖客颇有诚意,就加价到了两万八。 可她还是不愿意,逃跑了,陈三愿把她带回了他的家,藏了两天,白如霜终于上门来找到了她,把她逮回家,临走陈三愿放话说如果再敢逼迫白姜卖yin,他会报警,白如霜对前夫父子俩有所顾忌,才终于作罢,只是回家后狠狠打了白姜一顿。 当年两万八块钱没有卖的东西,想着拿来报答陈三愿的东西,每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珍贵,她给了她讨厌的贺兰拓。 她这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你太紧了……”他的jiba都要被夹断了。 贺兰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放松……放开我,让我来,你这样我们都不好受。” 白姜抬头望他的脸,贺兰拓那白玉雕刻的脸终于染上些许潮红,染上汗水,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瞧,他可不是真的神仙,就算是,也是下凡渡劫来的,她为什么不可以亵渎? 她凑过去,再次在他的唇瓣印上她的唇。 她也不知道怎么接吻,就轻轻用自己的唇瓣上下摩挲他的唇,两个人的鼻息交缠,痒痒的,她觉得自己身下好像没那么疼了。 贺兰拓又侧过脸,不让她吻。 她就偏要吻。 她狠狠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过来,再次吻上去,这次很用力很粗犷,啃咬吮吸他的唇瓣,然后舌头撬开他牙关,强行插进去。 舌头在他的口腔如同作恶的小龙搅动,几下之后,小龙被贺兰拓咬住了脖子。 疼。 白姜立刻缩回了舌头,她不想受伤。 贺兰拓咬得不算重,否则,她该见血了。 “你再伸进来,我咬断你舌头。”贺兰拓微微仰头,想要忽略自己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下体传来的异样感,紧致的rouxue套住他肿胀的jiba,他本能想要狠狠抽插,发泄那种疯狂的欲望,可他却动不了。 他要疯了。 他面上维持着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疯了。 “不,你不会。” 白姜温柔地微笑,一双柔臂搂住贺兰拓的脖子,腰臀尝试着前后左右地扭动,taonong那根紧紧插在她rouxue里的粗rou。 “嗯……啊……啊……” 一动,她就无法抑制地开始呻吟,听得她羞耻不已。 可既然忍不住,那不如放开了sao叫,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沙甜的西瓜,被钢勺一下一下地搅拌。 rouxue里传来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如果说是快感还有点勉强,就是被捅着,又酸又胀,难受,里面在分泌逼水,热热地包裹住那根rou刃。 她的处子之血,和着逼水从交合处溢出来,打湿了俩人的耻毛。 这就是zuoai么?白姜还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爽,爽感主要来自心理,心理上,她一边努力扭动一边确认,她在cao贺兰拓。 光是看着他被cao的脸,她的精神就在持续高潮。 贺兰拓的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声音让她愉悦,给她成就感,她望向他的眼眸,可那双眸子还是冷的,还是森林里无人造访的寒潭,些微的涟漪不能让她满足。 他看起来是难受没错,但眼里没有更多的情欲。 “舒服么?” 白姜问他,他没有回应,于是她支起自己的身体,让套着jiba的rou逼抬起来一点,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瞬间,那热胀的rou柱跟逼rou的摩擦感、guitou撞在sao心的触感,让她的感官被刺激得不像话。 或许是因为她在自己逼里涂了药,她的感觉是那样激烈,叫的那样sao,可贺兰拓呢,只是微微皱眉,睨着她,就好像她只是轻轻踩了他一脚。 “不舒服。”贺兰拓终于开口,“你让我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