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彭格列式教父成长日记在线阅读 - 第2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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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次攻击成功的话,狱寺的手也就差不多废掉了。

    即使再怎么说着彭格列瓦里安一家亲(?),这也并非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交流赛,流血也好、受伤也好,说实话,都在纲吉的预料之中。

    但即使如此

    虽说如此。

    如果要他用同伴的命运来换取自己的荣光的话……那他也绝不会允许!

    金橘色的光明明灭灭,在纲吉冲进比赛场地之前,负责秩序的切尔贝罗拦住了他。

    而这时候再飞过去显然也已经来不及了。

    却见棕发少年眸光一闪,手指一动,掌心便裂出八方金色的闪电,在黑夜之中耀眼至极,仿佛连这片黑色的夜幕一同撕破。

    仿佛是知道他即将要做些什么,Reborn拉了拉帽子,而Xanxus则无聊地转移了目光,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嗤笑。

    下一刻,这些闪电穿过联手挡在他身前的切尔贝罗,以一种rou眼无法捕捉、只留一道残影的速度冲向大楼。

    仿佛带了自动定位的金色闪电一头砸进教学楼。

    下一刻,原本在两位岚的攻击之下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大楼整个被击穿,上半部分与下半部分以金色的闪电为界形成明显的割裂,缓缓倾塌下来。

    紧接着另一道火焰自地面攀附而上,迅速包裹住两个因这动静而同时愣了一秒的岚。

    金红色的火焰攀附而上,当烟尘散去,在被削掉一大块的教学楼中,赫然伫立起两座冰雕。

    这时候纲吉才呼了口气。

    金色的火焰慢慢缩成小火苗,少年面上的冷漠消退些许,眼中依旧是明亮的金色,垂眸时仿佛能见到其中有瑰丽的火焰在燃烧。他低下眼,蹙尔抬起,照映出面色愕然的两位切尔贝罗的身影。

    “我们弃权。”

    他面色淡然道。

    *

    “真是非常抱歉!”

    狱寺隼人跪在地上,弯下腰就是一个土下座。

    此时距离纲吉说出弃权不过半个小时,狱寺和贝尔都被他从冰雕里放了出来。

    顺带一提,或许是因为同性相斥(指属性),这两人即使没有继续打下去,也从冰雕刚化到嘴以下的部分开始互相骂骂咧咧起来。

    让纲吉反手就是一个死气的零地点突破给他们将嘴也封了上去。

    因为这一动静,那边的九代首领也踏步过来,躬身看了看纲吉作出的冰雕,整个人是就差拿出个放大镜观察的模样。

    “真是不错啊。”观察结束后他拍了拍纲吉的肩,“纲吉君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了?真是出乎老夫意料啊。”

    那边Xanxus早在纲吉弃权的时候起身离去,斯库瓦罗急吼吼地走过来,正巧听见Timoteo这句话。

    银发的作战队长面色顿时沉了沉。

    纲吉乖巧地眨了眨眼,目光微微漂移了下。

    Timoteo躬着身,慈祥地笑着问纲吉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

    “我当初可被这招难为了很久呢。”他如此说道。

    少年人的目光漂移得更远了。

    “确实很难。”纲吉诚恳地说道,“但是,因为想要作出冰雕去北海道参加展览,所以稍微认真了下,就学会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Reborn给踹了一jio。

    家庭教师稳稳地站在鱼唇弟子的肩膀上,压了压自己的帽子。

    “抱歉,九代目。”他道,“这家伙的礼仪还有的学呢。”

    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面。

    Timoteo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说战况如此激烈,晚上聚餐还是一个没缺。

    纲吉规划的第二天夜宵内容是烤rou,当rou片接触到铁板发出滋滋的响声的时候,狱寺隼人落下泪来。

    “对不起,十代目。”双手被医疗部队绑成蚕茧的少年老泪纵横,“在下身为您的左右手,竟然不能亲自服侍您吃烤rou了。这是我的失职!!”

    纲吉哭笑不得地安慰了他好一会,最后用自己烤好的烤rou顺利堵住了友人的嘴。

    狱寺嘴里塞着纲吉的烤rou一边落泪,嘴里含糊不清地叽里呱啦着“这可是十代目为我烤的rou我一定要细细品尝”。

    那边山本听了这句话,就哈哈哈地笑了两声。

    “狱寺你这么珍惜烤rou……你们弹钢琴的也要保持身材吗?”黑发少年看着十分好奇的样子,哈哈给自己挑了块rou,“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阿纲给我烤rou啊哈哈哈。”

    狱寺双目泣血,手残了也要扑到山本身上去撕他:“啊啊啊啊肩胛骨你这混蛋!!”

    吵吵闹闹敲敲打打,驱散了大部分因为战斗而带来的阴云。

    最后纲吉和友人们一同回家。

    因为狱寺受伤,纲吉便先送他回家,再摸回自己的房间。

    寒意侵骨,虽说吸取了昨日的教训,走在街上的时候,纲吉也还是感受到了跗骨般的冷意,让人忍不住想打个寒战。

    狱寺走在他身边,银灰色短发的少年待在纲吉身边时向来少有这样沉默的时刻,此时却少见地沉默了下来。

    黑色的夜吞噬了大部分的光,这个时候连路灯也关上不少,只远远留下一盏,试图照亮黑暗中生物的道路。

    在这样的气氛之中,两人抵达了狱寺的家。

    “真是十分抱歉。”银灰发色的少年道,“明明是应该由我来护送您的,却反而让您来送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