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倚天同人之本人,黛绮丝在线阅读 - 第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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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闻弦音而知雅意,一夜夫妻百日恩,柳芯茹对阳顶天又有救命之恩,哪怕当日头上绿油油,从容赴死之前阳顶天也是托思思保柳芯茹性命。若是柳芯茹过得不好回来找阳顶天,可想而知阳顶天会做什么。

    “虽然柳芯茹一步步磨灭了教主的感情,但毕竟夫妻一场,教主重情重义,哪怕不明说,但看他被气得差点走火入魔便知道他有多难过。”杨逍叹气,很是担忧,“有些事情不是不提不想就会淡忘的,猛然记起来威力更大,要知道伤痛和遗憾憋在心里太久会变成执念的,我们都觉得他无所不能很是强大,可他也只是个凡人啊。”

    思思垂眸,起身环住杨逍的腰叹了一口气,阳顶天如此,原著中的杨逍又何曾不是,世人都逃不过七情六欲,如果连一个倾述的对象都没有,一味压抑自己,不钻牛角尖才怪呢!

    “思思,冥冥中我觉得我有些过于幸运了,幸运得有些不真实,好像我本不该拥有……这么顺遂的人生。”杨逍紧紧拥住怀里的思思蹭了蹭,目光幽深,自从思思上次受伤,他总在梦里看见另一个沧桑的自己在一个叫“坐忘峰”的地方孑孑独立形影相吊,对月自酌,无朋无友。他没跟思思说过,每一次醒来抱住她的时候都是后怕不已,不知道哪个才是梦,他原本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他真是越来越患得患失了。

    “杨逍,你值得世间所有最好的。”思思拍了拍杨逍的后背。

    “我已经有了世间最好的。”我只是怕失去。

    思思自然知道他意有所指,踮起脚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笑道:“一切都很好,我就在你怀里,很真实。”

    “此间事了,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坐忘峰。”

    思思闻言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此时根本没有坐忘峰,坐忘峰是明教四分五裂之后杨逍赌气隐居的地方,“坐忘”二字正是他借道家境界向世人表明自己不争教主之位的意思。

    杨逍何等精明,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有些悲伤地问道,“所以,是真的?你会只留我一个人?”

    “不是,不是,”思思连忙摇头,“已经都变了,从我到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杨逍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套话了,老实说道:“自从你受伤,也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我便时常梦见我一个人在一个叫坐忘峰的地方独酌,神情悲伤眼神落寞,形单影只很是沧桑,没有你没有教主,没有遥弟,没有任何人……”

    思思松了一口气,她不怕别的,就怕杨逍因为某种联系跟原著中的杨逍共情,她是自私的,因为杨逍爱她,她并不觉得自己是窃取了纪晓芙的爱人,可心里却免不了害怕有一天杨逍会爱上命定的人,那到时候她又该何去何从?

    “丢下你的不是我,只要你不放手我可以爱你很久,你知道的,那个杨逍不是你。”

    杨逍微微松了一口气,见思思小脸煞白,不由得有些后悔说到这个,思思之前一直认定他日后会爱上一个名门正派的女子,好不容易才让她勇敢正视自己的心意,如今说到这个岂不是会让她多想?

    第七十七章 遥灭!相忘于江湖

    “梦里的那个人,其实知道自己等不到的。可我不一样,如果等不到,我一定会去找你,不管你在哪里。如果这才是梦,那我宁愿一辈子沉溺于这种美梦,再不醒来。”杨逍觉得自己确实是魔怔了,管他什么梦境和现实,只要思思在身边,那就是最好的人生。

    “我拧你的时候疼么?”

    杨逍偏头,有点不明白这个话题转换的逻辑,难道他老婆看他这样子太凄惨,良心发现,后悔拧他了?果断撒娇!

    “……疼!”

    刚说完只感到腰间的软rou又被狠狠掐住,他又不敢运功抵抗怕伤了思思,连声叫唤,“疼疼疼!”

    “还是梦么?!”

    带着哭腔的声音把杨逍吓了一跳,连忙哄道:“……不是不是!你要不高兴再使点劲!别哭,我心疼!”

    思思闻言又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他一下,嗔道:“什么毛病!欠打不成!”

    “啧!”杨逍揉了揉她的脸蛋,“还说我?又哭又笑,你害不害臊?!”

    “你管我!爹爹让你抄《道德经》,还不快去?”思思恼羞成怒,捂着通红的脸瞪着他。

    杨逍挑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抄抄抄,你在这里陪我!”

    “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思思傲娇地一昂头,表示恕不奉陪。

    杨逍轻笑,凑到她耳边,语气暧昧,“睡我怀里?嗯?”

    都成婚这么久了,自己这颗小心脏怎么还是这么受不得撩拨呢?思思斜了他一眼,轻咳一声,强作镇定地道:“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吧!”

    杨逍命人在塌前摆上笔墨纸砚,垂坐在榻上,刚好让思思枕在他的腿上入睡。一时间静谧的房间只听得笔落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和浅浅的呼吸声,俊逸的年轻男子偶尔目光缱绻地看向怀中酣然入睡的妻子,景象唯美得可堪入画。

    暮色微倾,思思在特意压低声音的谈话声中悠悠转醒,睡得太久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轻轻拉了拉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掌,有些困倦地问道:“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