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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敢情这些日子我在家带孩子有些跟江湖脱节了,现在杀人还流行自己埋尸了不成?不过这凶手只埋圆真不埋空见,我就问问他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多大脸啊?”杨逍微抬下颌,半眯着眼睛觑着这群和尚,心想这出家人果然是单纯好骗,尤其是空智他们这种从小长在寺庙里的,心虽不坏但迂腐较真得一批,怪不得成昆拿少林寺做垫背的这么顺手! 这话没法接,几个大和尚脸都憋红了都不知道如果反驳,还是杨逍大发慈悲,双指一屈一弹,抛出一张便笺给空智:“嗐,你们瞧我这人就是热心,这个地址,你们尽管去看是不是你们圆真师侄。” 空智一看这地址,就在嵩山脚下一个小镇的县衙,不由得疑惑道:“你若怀疑是他,为何要让我们去找他?” 杨逍笑得一派光明磊落,“自然是因为圆真在贵寺剃度出家,是有牒书记录的,如今抗元大业为重,哪怕他出家之前与我们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我们明教也要给少林寺一个面子,不好直接杀了,而贵寺出手来清理门户才是最正当不过。退一万步说,我明教从不滥杀无辜,空智大师与圆真私交甚笃,他去将圆真带回最能保证圆真的安全,若他当真不是成昆,自然是皆大欢喜,我们明教会继续配合贵派查找凶手,你们还能把老实人师侄接回来好好照顾,岂不美哉?” 好……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几个大和尚深以为然,吩咐空智,“那就空智师侄(师弟)去吧!” 空智当仁不让,“哼!等着我把圆真师侄带回来,若是你们存心污蔑又如何?!” 杨逍挑眉,还能如何,大不了打一架呗,还能让他低头认错不成? 思思却是胸有成竹,淡然一笑道:“各位大师放心,对质之后,一切自有分晓,届时再论也不迟。” “只是烦请空智大师配合我们演场戏,让范右使与您一起下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空智听完思思与他的耳语,有些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需要他出现便能确定山下那个是不是成昆了,如果真是圆真师侄,那他今天如此袒护可就把脸丢大发了! “大师不必担心,圆真是成昆我们也要给他一个辩白的机会,毕竟已经是少林寺的人了,不看僧面看佛面!” 再争辩也只能更加打少林寺的脸,坐实了空见识人不清导致杀身之祸,他们明教妥妥受害者! “那好吧,我便下去走一趟!”空智此时已不如初时自信了,他也不是蠢,明教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胸有成竹这么简单了,怕是十拿九稳的!若不是碍于抗元大计和三渡师叔,怕也不能如此客气! 空智和范遥一走,气氛突然一下变得尴尬,三渡五只眼睛都狠狠地瞪着阳顶天,阳顶天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那个,我……先带我孙儿下去遛遛,明天再来看你个老……老和尚!” “啊!”遛遛!招妹一听要遛遛来劲了,扭着身子指着外面!去看外面的小光头耍棍子! 渡厄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招妹身上,突然“咦”了一声,“阳顶天!这是你孙儿?” 阳顶天稳住招妹,颇有些得意,“是啊,我女儿的孩子!去年中秋节生的!” “你……愿意让他拜我为师么?” “呸!”阳顶天一个激灵,连忙把招妹递给思思,“你是看本座这些年脾气太好了不成?又想挨揍了?我孙子我不会教么?轮到你个手下败将?” “滚犊子!”渡厄也“呸”了一声,“你这莽夫,除了打打杀杀还有什么本事,你这明教还是近几年气运好了些,我又没说要他出家,学些天道佛理有什么不好,我们少林寺是武学发源之地,易筋经和九阳功最适合给孩子启蒙!我从不收徒,若不是这娃娃……合我眼缘,你当我会开这个口?” 阳顶天倒是沉思片刻,还是拒绝道:“渡厄,谢你好意,你愿意收他为徒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我不会替招妹做任何选择,他爹娘也不行,拜师这种事情不能随意!” 少林寺渊源久长,名声也好,可师承事关一生,九阳神功这种东西,他们又不是没有,而招妹,他确实是对他寄予厚望的! “善哉善哉,世事确实不可强求,”渡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思思,突然变得高深莫测,“这位女施主,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能送你一句话,因果循环,天道昭昭,但行好事,以求善终!” “老和尚,你咒谁呢!” 周颠闻言大怒,明教群雄更是都好不到哪儿去,而本应该反应最大的杨逍和思思却神色复杂,甚至珍重地向渡厄施了一礼。 众人今日并未下山,在空闻的安排下下榻在了少林寺的厢房,静待空智和范遥把圆真带回来。 “你们今日为何非要让空智去捉拿成昆?看他那态度很是偏袒,岂不是给了成昆一线生机?”周颠向来是不懂就问的,可平日里愿意给他解惑的谢逊和杨逍夫妇竟然都沉默着,好在殷天正接上了话茬。 “正是要让成昆觉得有一线生机才不至于狗急跳墙,空智虽然不擅长阴谋诡计,但为人直爽武功高强,认死理的人说什么是什么反而不好忽悠,就算信了成昆的鬼话,也一定会把他带上山的!” “原来如此!” 周颠点了点头,环顾一周没有酒水,只好认命地到了一碗粗茶,“忒奶奶的,那个瞎了眼的大和尚真不是个东西,咱们招妹不拜他为师就咒招妹他娘,还以求善终,我看他才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