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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近乎凶狠地叼住他的腺体,吮咬那小小的玫红色凸起,它已经挺立起来,信息素一波一波地涌动出来,清甜浓郁,果香四溢,好像真的咬开了一颗饱满圆润的荔枝果实。 夏栖鲸坐在他怀里,抖得又像要哭。 时屿却忽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忘了,我不会标记,”他用嘴唇磨蹭他的脖颈,“你教我好不好?” 夏栖鲸已经箭在弦上,带着哭腔骂他:“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脑筋有问题啊……哪有人标记也要人教的……” “是,我是王八蛋,我脑筋有问题,”时屿吻他的腺体,“可是我真不会啊……你教教我嘛……” 夏栖鲸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却也无可奈何。 他难堪地指示他: “先,像刚才一样舔上来,牙齿轻轻咬住腺体边缘。” 时屿听话地照做,真像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学生了。 “你用舌尖找,腺体中间有个小孔,稍微一抵就能感觉到了……找到之后要多用舌尖抵几下,打通了就好了,把信息素注入进去。和……”他咬了咬牙,道,“和进入生殖/腔时,是一样的步骤。” 第66章 事实婚姻依据 时屿的舌尖抵在腺体上,一小下一小下轻戳。 那里源源不断地流泻出海盐荔枝味道的信息素,随着omega脸色越来越红,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香甜。 终于,在大约三分钟之后,那狭小的缝隙被撑开了。 瞬间海啸般的信息素喷涌而出,夏栖鲸难耐地仰起头,呜咽出声。 时屿咬上他的脖子,狠狠地把信息素注了进去。 冰雪的气息涌入腺体,炙热和冰冷在一瞬间交融,把omega刺激得弓起腰背,抱住了沙发扶手。 这毕竟是在明亮宽敞的客厅,窗户和门帘都大开着,初秋的微风透过门帘卷进来,带来傍晚沁凉湿润的空气,不远处街道上的人声喧嚣,蜩螗羹沸,清晰地递到这家宅中来。 很容易让人有一种,在公众场合苟合的错觉。 尤其是想到时屿的外公、父母很可能都在这张沙发上坐过,以后也会有人在这张沙发上闲聊拉散,夏栖鲸腹部一阵一阵地痉挛。 为了不发出呜咽,他咬住了沙发上的米色棉麻布套,闭上了眼睛。 眼泪溢进沙发套里,就留下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深色斑点,像是纯色背景里绽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的莲瓣纹样,诡谲而妖异。 直到信息素交融完毕,他才渐渐安静下来,趴伏在沙发扶手上。 可怜的颈后已经红成一片了。 时屿不停地啄吻他的后颈,安抚地抱紧他:“没事,没事了……” 声音却也透露着古怪。 略微沙哑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抱住他的姿势也不是全然的贴近,而是刻意拉开了些距离,似乎避免有些地方碰触到他。 夏栖鲸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时屿从不掩饰想亲近他的心思,但他并没有趁火打劫对他终身标记,也没有做别的,而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暂时标记。 时效短,但充分地给了他缓冲和反悔的机会。 真是…… 夏栖鲸忽然开口道:“不难受么。” “嗯?” “我说,你这样儿,不难受么。” 时屿下意识往后藏了藏:“还行,你不用管我……” 夏栖鲸忍无可忍,翻身骑在他身上。 他让他靠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腿上,板着脸从上往下看他。 也许是刚刚还浸润在信息素中的缘故,夏栖鲸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面色红润,饱满充盈,有些果实成熟的气韵,好像刚刚被打开过,稍微一捏就能溢出汁水来。 时屿竟然有些慌,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手足无措的,也不敢去抱他了。 他怕自己又会失控。 失控,就会伤害夏栖鲸,就会把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搞砸。 可是omega并不体会他的良苦用心。 夏栖鲸毫无预兆地俯下身来,嘴唇贴住了他的。 微凉,柔软,咸咸的。 像一只剥了皮的柚子。 “这样,还难受吗。”他极细微地道。 时屿有些傻了,嘴被封着,说不出话来。 夏栖鲸见他没反应,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直起身,想要逃跑。 身体一抬,就被一把拽了回来。 “这会儿逃,晚了点吧,”他慢吞吞地在他耳边哼,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流氓,“既然要教就一并教了吧,小夏老师。” 夏栖鲸一摔到淡蓝色大床上就后悔了,他手脚并用往床边爬,还没碰到床脚就被拽住了脚脖子,而那时他还穿着白色的运动短裤,小腿笔直漂亮地裸露出来,在alpha眼里就是明晃晃勾引的意思。 夏栖鲸曲起腿来想要躲避他的拖拽,却不知道自己的白色短裤宽大,一曲起腿来就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内侧,也能看见灰色的内裤边缘。 时屿眼睛都红了,一抬手,直接把他短裤拽下来了。 夏栖鲸吓得有些呆了,平时只是口嗨,时屿再怎么难以忍耐,顶多也就是抱着他蹭一蹭,从来没有太过逾距的时候。 因此他从来都以为,时屿永远是温和有礼的。 却不知道他会这样红着眼睛把他的裤子拽下来,还要得寸进尺来脱他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