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公主第三章奴隶
爱洛是被冷醒的,落地窗没有关严实,风儿顺着窗户缝隙溜了进来,将白纱制的窗帘吹得飘飘然然。 爱洛抱膝坐起身来,她望着夜空中高悬的银月。 她又梦到了第一次见伊诺克的时侯,那个时候的他就像现在的月亮一样,明明身受重伤,却依然清冷美丽,爱洛还记得他的眼睛,他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配上白如雪的发丝,美得动人心弦,只消他看她一眼,就能让她忘了呼吸。 伊诺克白日里森冷残酷的话,还响在她耳边,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这么好,明明是她拯救了即将被执行死刑的他,是她一直保护他,为什么伊诺克会造反?会杀了父皇,会将她囚禁在鸟笼之中? 爱洛闭上眼睛,她的心中又气又恨,还有深深的不甘,要是十年前,自己没有救他,没有固执的选他做贴身骑士,会不会什么都不一样? 她再次睁开眼,双行清泪从她琉璃似的眼睛中流出,她望向那轮巨大的圆月,无声地哭泣着,哭着哭着,开始小声地抽涰起来。 声音透着十足的委屈与不甘,全不似白日里骄矜的语调。 “父皇,我该怎么办?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对他这么好,他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您的统治!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我对他那么好…” 这是过去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哭得如此伤心,国破家亡,皇亲贵族仅剩下自己一人,被屈辱的囚禁着,她不敢哭,她也不能哭,她要担的起皇室公主的最后的尊严! 可她也才16岁呀!还是个能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年纪,从小被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呵护着成长的象牙塔小公主,在强忍了这么多天之后,终于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夜里,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哭得累了得小公主靠着金制的栏杆,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道高挑身影从门后走出来,迎着月光,男人的一头银发愈发莹润顺滑,他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比之尤拉诺斯王国最精美珍贵的雕像,还要俊美得多,那双深沉似幽潭的黑色眼眸,正一瞬不动地盯着靠在栏杆之上睡去的小公主。 爱洛哭了许久,还有滴未干的泪珠挂在她的嘴唇边上,月色之下,她雪白的小脸上泪痕清晰可见,长而卷的睫毛也变得湿漉漉的,就好像她随时都会流泪。 眉毛也是微皱着,可见小公主真吃了不少苦,连梦里都不安稳。 伊诺克伸手抚去她垂于嘴角的泪珠,再动作轻缓地抚平她的眉头,眼神之间,是爱洛不曾见识的温柔。 爱洛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她是在舒适的天鹅绒床上醒来的,柔软又舒服得触感令她感到陌生。 这种身体深陷进仿佛柔软云中的感觉,竟让她生出恍如隔世之感。 人果真是会适应得,才睡了九天地板,就不习惯睡了十几年的天鹅绒床。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她还是被关在那个放有笼子的宫殿,只不过是在内殿,她掀开被子想下床看看,她脚上却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了一串叮铃铃的响声。 爱洛目光一怔,她的左脚被一条挂着铃铛的金链锁住,爱洛的手指不自觉得攥紧了被子,内心止不住地咒骂,那个该死的伊诺克,将她放出笼子,果然不安好心。 因为这条挂着铃铛的金链子,她连床都下不得。 爱洛用空闲的右脚,气愤得将被子给蹬到床下。 伊诺克进门之时就被爱洛扔来的枕头当头砸中,不过,是砸中他的手,他眼疾手快的在枕头砸下来的那一瞬就接住了它。 爱洛看着毫发无伤的伊诺克,愤恨的想着,为什么砸过去的只是一个枕头! 伊诺克黑眸之中瞬间结了一层寒霜,目光阴冷如蛇,紧抿着唇望着爱洛,表情仿佛是要掐死她,隔了良久才一步一字的走向她:“既然手这么闲,干脆锁住好了。” 说着,站在她的床边,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从床头伸出一对手环,伊诺克伏身,捉住她的手,就要往里塞。爱洛拿着自由的右脚蹬他,扭动着身子,手上也是拼命挣扎。 可身娇体弱的小公主怎么能比得上他,伊诺克甚至没有用力,就轻松将她的手套进手环里,一双玉臂就这么被迫高悬于床头。 伊诺克用腿压住她乱动的右脚,手指充满挑逗的抚过她悬着的洁白手臂。 爱洛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却丝毫反抗不了,她听见男人阴测测的声音,似乎在自言自语的感叹着:“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要是砍掉了,那多可惜啊。” 伊诺克低头瞟过爱洛骤然苍白的小脸,淡淡笑道:“我若是你,就会乖乖听话,不然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可小公主的字典里,怎会有听话二字?她瞪着一双大眼睛,面上是宁死不屈:“你要砍就砍,我可不怕你,反正我的家人都被你杀光了,多我一个也不多!” 说起来,爱洛倒是巴不得激怒他,让他一气之下杀了自己,也总比这样苟且偷生的被折磨着好。她永远记着,皇室的荣誉比生命更重要! 伊诺克摇着头,似乎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笑着说:“我怎么舍得杀你,看来小公主把我昨天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俯下身,薄而精致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朵边,语调如同粘稠的蜂蜜一样甜美:“亲爱的公主殿下,我说过,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还没等爱洛反应过来,伊诺克已经伸手在她脖子上带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金铃铛和一串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在伊诺克的手上。 他只轻轻一拉,伴随着铃铛的响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他靠去。 爱洛脸色惨白,强烈的屈辱与羞耻感从中升起,她觉得自己就好似逗主人玩乐的西洋犬般,被他随意拉着,这种低贱、无所反抗的无力感迫使她低下头,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表情。 可伊诺克太了解她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又怎会如她的意? 他将爱洛小巧的下巴挑起,满意的欣赏着她脸上的狼狈与强忍的怒意。 “这就受不了了吗?”伊诺克轻笑出声,如玉石相撞般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无比:“小公主知道我要让你做什么奴隶吗?” 爱洛咬着唇,将咒骂的话语咽下,他用行动告诉了她,不听话受苦的只是自己。 见她沉默不语,伊诺克拍拍她白嫩的脸蛋,问道:“小公主这是学乖了吗?可惜了。” 他轻叹一声:“已经晚了,奴隶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可是要受罚的。” 说着,他一把扯下爱洛身上仅着的,单薄的蛋糕裙,随着大片大片洁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男人的眼色一暗。 爱洛身体一瑟,她瞪大了眼,身上的裙子毁于他的手下,她挣扎着高悬的手臂,除了手腕与手环间的摩擦产生的痛意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蛋糕裙子之下,她全身未着一物。 洁白的胴体圣洁美好,如同天山雪莲一般,透着纯净,清纯的美感。 小巧深陷的锁骨如同最精美的容器,胸前雪峰,俏丽挺拔,其上缀着两点红莲,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与淡黄色毛发相掩幽静之地,纤瘦细长的双腿也被固定的死死的,令爱洛丝毫动弹不得。 可怜的小公主只能在伊诺克侵略的目光中,任君观赏。 她闭上眼睛,无法直视眼前的一幕。 可男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火热了,哪怕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仿佛带着实意一般,在她身上游移着。 伊诺克将他未说完的话说了下去:“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穿衣服。” “这就是你身为性奴的本分。” 天真纯洁的小公主虽然骄纵又任性,在男女之事上却是一窍不通,固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轻轻的发着抖,她知道自己这样赤裸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词… ———— 不会怎么虐女主的,我也舍不得呀。只不过小公主应该会吃一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