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醋意
清晨的一抹阳光悄悄地从窗户缝隙处爬了进来,悄悄地爬上了木清璇白皙的脸蛋上,木清璇不禁微微的皱了皱眉,轻轻地啧了一声,下意识的伸出她那白皙的小手轻轻地扯了扯被子,干净温馨的被子轻柔的盖在了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闹钟好像是如期而至的搅扰了木清璇的好梦,她有点不耐烦的伸出白皙的小手准确无误的把这吵闹的闹钟给关了,嘴里还不耐烦的小声嘟囔道:“该死的闹钟,烦死了都。” 就这样,她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时的木清璇有着一种凌乱的美,凌乱地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她的香肩上,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挠了挠头发,随后伸了一个慵懒的懒腰,精神的说道:“真舒服。” 当她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但是这个人是谁,对于木清璇来说,是再也清楚不过了,但是她很惊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愕的表情,她疑惑不解的问道:“顾苏城,你怎么在这里?”她一边询问,一边朝着顾苏城这边走来。 顾苏城那天使般的笑容又出现在了他那俊秀的脸上,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只是看着都很养眼,木清璇一大早的就看到这样一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心情就好了几分。 他那带着磁性的声音极其好听的,他微微的张了张嘴,笑盈盈地说道:“木清璇,你终于醒了,快洗漱,我已经把早餐都做好了。” 木清璇看着这桌子上的菜肴,顿时目瞪口呆,心里暗暗的想到:这哪里是早餐啊,这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可以说是赶得上古代皇帝的饮食了。 她龇牙笑了笑,说道:“好嘞,马上就来。” 女人打扮就是浪费时间,木清璇也不例外,半个小时后,她很是优雅的走到了餐桌旁,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啊。” “没有的事。”顾苏城的脸上依然是阳光般的笑容。 一边吃着,木清璇一边询问:“对了,顾苏城,问你个事去啊,你昨晚不会真的一直都在这里吧!” 顾苏城笑而不答,细嚼慢咽的吃着自己做的丰盛的早餐,木清璇见到顾苏城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问什么,毕竟顾苏城只是用了一下自己的厨房,还特地为自己准备了这一桌丰盛的满汉全席了。 “好撑啊,感觉中午可以不用吃午饭了。”木清璇笑嘻嘻的打趣道。 “午饭还是要吃的。”顾苏城依旧是笑容满面的说道。 两人收拾好之后就出了公寓。 但是好巧不巧,她和顾苏城两个人刚刚走到楼下就碰到了她的冤家莫延锐。 顾苏城倒是很有礼貌,假装有点尴尬的说道:“早上好啊!”但是他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从来不是一个暖男,而是所谓的腹黑大总裁,他就是希望看到这个莫延锐低沉失落的样子,要强的人总是不太喜欢比自己强的人,当然这个结论只适用于同性之间而已,对于异性,只是吸引,欣赏,就比如顾苏城看待木清璇,就是爱恋。 但是木清璇则是连看都没看莫延锐一眼,与他擦肩而过,从他的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出她的眼神是多么的冷淡,仿佛什么事物都不能靠近似的,径直的走过,连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 顾苏城走过的时候轻蔑的嘲笑了莫延锐一下,走到他的身边耳语道:“莫延锐,你注定是赢不了我的。”尽管他的言辞很是犀利,但是对于木清璇的无视,他更为在意。 莫延锐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面,他有的仅仅是无限的悲哀。此时此刻,他的心如刀绞,有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他深情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木清璇,可是换来的却是她的无视,他的眼角布满了血丝。心有不甘的质问道:“木清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但是莫延锐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在木清璇这件事情上,他虽然已经十分的伤神,但是对于公司的事情,他是从来不会懈怠的,就算是在他生病的时候,也在坚持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务。 他来到了公司,勤勤恳恳的工作。 颜云儿得知了莫延锐最近因为木清璇的事情伤神,她心里暗暗的想着:“木清璇,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莫延锐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啊。”她正在天真的以为,木清璇狠狠地伤了莫延锐的心,自己可以登堂入室,填补莫延锐心底里的空缺,莫延锐就可以对他另眼相看,说不定会爱上她,多么的天真的想法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进了正在工作中的莫延锐的耳朵,他有点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进来!” “莫延锐,我听说,你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的排骨汤。”颜云儿谄媚的说道。 莫延锐一看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顿时就觉得有点倒胃口,冷冷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现在很忙。”他的语气很生硬,只要是明眼人就知道这是不耐烦额表现。 但是这个颜云儿自我感觉总是很良好,她傻傻的以为这是,莫延锐的欲擒故纵,她的胆子愈发的胆大了,娇嗔道:“莫延锐,不要对人家这么冷淡吗?人家可是很想你的最近。”她娇滴滴的语气,在莫延锐的耳朵里,真的是一种污染。 “我现在真的很忙,请你出去好吗?”但是莫延锐不太想骂人,毕竟这里是公司,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他强压内心的不悦。 但是她还是不知廉耻的勾引。莫延锐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声怒吼:“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真的是令人作呕。” 颜云儿被莫延锐这么一吼,顿时下的差点魂飞魄散了,她灰头土脸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