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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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今日言行实在有些异常,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入手便觉guntang。 我顿时一惊,连忙站起身将他半扶半抱起来,只是一动作,便觉牵扯着胸膛伤处剧痛。 我有些焦急道:“明澜,明澜!” 谢明澜紧闭着双眼,在我怀中微微动了一下,呢喃着道:“而不是像今日这样,让我看到你对着他的死物自渎……你这人可真是……” 我叹气道:“你都这样了,鼻子怎么还是这么灵……”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我唤来了绿雪程恩,将他挪到我的床上安置了。 趁他昏睡,我又叫他们找来了没有味道的烧伤药膏胡乱涂了伤处。 如此守了一夜,我原本想着若是没有好转,便去召太医来看,好在到了第二日清晨,他的高热终是退了大半。 只是谢明澜这个人,不烧糊涂的时候,多半有些难搞。 当他醒来时,先是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帐顶,又看了看我。 我与他默默对望半晌,眼看着他的神情从迷茫到肃杀,然后他蹙了眉,蹦出一句:“酒呢?你喝了么?” 我如何也没想到,他醒来第一句就是问这个。 黎明的微光从窗外映出一道光辉,他半撑着身子,面容映在半明半暗处,一双眸子在暗处也是忽闪忽闪的,颇有几分波光流转的意思。 我在他额上探了一下,答非所问道:“玉壶我已让程恩妥善收好了,下次不要拿着这么贵重的祖传之物到处走。” 谢明澜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忽然眸光一凛,狠狠抿了唇。 见他露出这般怨恨不甘的模样,我只当他又要大发雷霆,哪知他却缓慢地转过身子,背对着我一言不发地躺了下去。 我怔了怔,有些意外。 他不知是睡还是赌气,这般不言不动的,一躺就躺了许久,。 我见锦被只搭到他的腰间,担心他这样躺久了又会着凉,几番想要为他拉上被角,却又怕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触怒他。 就在我犹犹豫豫伸出手的时候,却见他默默自己拉起了被角,将自己裹得严实了些,又不动了。 这场景实在莫名好笑,我一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却惹了大祸,谢明澜忽地一掀被子,坐起身质问我道:“你笑什么?!” 我敛了笑,解释道:“我只是……看到陛下会照顾自己了,心中很是欣慰。” 谢明澜顿时冷笑道:“也没法,朕这种六亲缘浅之人,也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了。毕竟似小皇叔这般的长辈,不为朕心上身上添伤加痛就是万幸了!” 我被他说得更是愧疚,心道:我这个做叔叔的,当真差劲。 我起身将他轻轻按了回去,见他忿然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我想了一下,褪去外袍,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挨着他躺了。 谢明澜推了我一把,骂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滚下去。” 这一下重倒是不重,只是刚巧推在我的伤处上,疼得我不受控地蹙了下眉。 眼看他尤未消气正要继续呵斥,但眼神在我面上转了一圈,就莫名止住了,他又默默躺回去生闷气。 这次他久久不语,我缓过那阵疼痛,恢复了神色,轻触了一下他的手臂道:“昨晚我看你的心口伤处已经愈合了,但是你的伤情这般反复,令我实在担心,明澜……还是召太医看下才好,拖成病根就不好了。” 眼见谢明澜仿若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回应,我试探着从他身后环住他,道:“明澜,你生我的气,对我怎样都是应该的,但是莫要拿你自己的万金之体与我赌气。” 谢明澜仍是僵着不回头,只道:“呵,万金之体,上次朕在你嘴里听到这个词,你说的还是‘陛下万金之体,不该与我这般的臣子独处’!” 我愣了片刻,心道你怎么那么记仇,这事我都快记不得了。 故而一走神,我脱口道:“那我当时也没说错啊。” 一个意图谋反的叛王会劝君主不要与他独处,这叛王多少还有几分良心罢? 听到谢明澜深深吸气的声音,我连忙将他环得更紧了些,安抚地吻了下他的鬓角,求饶道:“是我混账,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谢明澜缓缓挪过脸,瞥了我一眼,神色终于好看了些,道:“去把玉壶拿来。” 我顿时腹诽道:怎么,扯了这么多你还记着这事呢? 嘴上道:“你刚退热,先好好休息。” 谢明澜不冷不热道:“嗯?还要朕说第二遍么?” 我无法,只得下床唤来了程恩,将玉壶捧了回来。 我正要再劝,哪知谢明澜劈手夺了过去,他仰头饮了一口,忽然一把拽过我的后颈,不由分说贴上我的双唇,将酒强硬地渡了过来。 我又惊又怒,一手推在他的胸前,却阻挡不住酒水灌入喉间些许,又有些许溢出唇角,浸湿了前襟。 他这才退开了些许,唇边也挂着晶莹水渍,不容置疑道:“不想用酒杯,便这么喝。” 谢明澜说完这句,便定定地望着我。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本能地想出言讥讽几句,话到嘴边又见到他的神情中隐着一丝脆弱,于是我只得慢慢抬袖拭去了水渍,低头不语了。 酒是烈酒,如同一团烈火滚过我的喉间。 很像谢明澜这个人。 许久的寂静后,我开口道:“李妃……” 谢明澜却截口道:“你与他luanlun时,难道想过我母后?” 他这话十成十是个挑衅的口气,我却生不起气,诚挚答道:“想过。是我对不起她,我无数次想过,倘若上天要谴罪,便谴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强求来的,与他无关。” 见谢明澜又要冷笑,我勾住谢明澜的手指,又道:“你我之事也是一样的,如果有天谴,也请谴到我身上。” 他的神色微变,却仍是嘲讽道:“是么?你我叔侄之间,你倒是不是强求的那一个了!” 我认真道:“明澜,的确……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叔叔亲手伤了你,但我……我……在我心中,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谢明澜仍是盯着我的双眼,仿佛在审视我这话有几分可信,半晌后,他道:“你说这话,我信,只是我倒要问你一句,你这番真心是因为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是他儿子?” 我……我答不出来。 谢明澜慢慢别开眸子,道:“罢了。” “明澜……” 他望着不知名地方,有些消沉道:“皇后爱的不是我,你以后不必为她抱不平了。” 我顿感震惊,忙道:“她为了你亲手制了纸鸢,此番情谊如何做得假?这话难道是她说的么?陛下不可只听信嘴上所言,也要……” 谢明澜抬手打断了我,道:“纸鸢并非是她亲手所制,所制之人是她的贴身大侍女,你,明白么?她来讨纸鸢,见到你们这种生人,难道还要对你将原委和盘托出不成?” 我犹自震惊,却听他继续道:“我自幼不在父母膝下长大,与他们连面都不曾见过几次,待我回宫已是他驾薨之后了,我见到我母后的孤独凄楚,便下定决心倘若我的正妻注定不是我心爱之人,我便会选一个不会为我伤心之人。” 我思忖了半晌,道:“这……如何使得,谢氏血脉……” 谢明澜忽然将我一把掀翻,压了上来,他在我耳边道:“横竖合卺酒都饮过了,不如小皇叔生吧,谢氏血脉更是纯粹无比了!” 我摸了一把他的额头,蹙眉道:“还在低热,莫要胡闹了。” 谢明澜沉吟了一下,道:“那你自渎给我看。” 我道:“谢明澜,我觉得你多少有点疯。” 谢明澜轻哼了一声,便要上手来剥我衣服。 我推拒了两下,衣襟被他扯散了些许,眼见拉扯不过,动作中牵动了痛楚,让我一惊,若被他看到那处伤,他怕是又要刨根问底,定不会善了。 我连忙一手掩住衣襟,按着他的手,轻咳了一声道:“知道了,我自己来!” 谢明澜闻言,半信半疑地放开了手,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活像是他小时候见到那只白猫儿时的模样。 我得了喘息,随便找了个由头拖延,便脱口道:“我都说了,你的龙涎香……” 说到此,我忽然意识到他身上的熏香浅淡了些许,的确不是龙涎香了,但是昨日是他大婚,谢氏的祖制向来条陈冗杂,似君王储君大婚这等大事更是桩桩件件规定得严谨无比——我记得太子哥哥唯一一次熏龙涎香便是大婚那日。 谢明澜竟然如此不守祖制。 他在我脸上狠狠拧了一把,半真半假地嗔怒道:“你这猫鼻子,瞎了么?” 我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梢,自幼被宫人白眼相待,我最恨别人嘲讽我是猫,正要反唇相讥,忽然想起那日我跪在他的脚边,为了讨好他,好像我自己也这么说过来着…… 我咬着牙运气半晌,终究勉勉强强忍了,只道:“你这样任性不守祖制,就不怕被那些御史上表规劝?烦死你。” 他似听非听的,只顾勾着手指解开我的腰带,随口道:“不过是一群沽名卖直之流罢了,”说着,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道:“更何况本朝最有名的那位诤臣,已经托小皇叔的福告老还乡去了,自此朕在前朝少了许多掣肘,还未来得及谢你呢。” 我望着他,心想也许我当年确实轻视这个少年人。 李家世代忠良书香门第,李老爷子诤臣之名远播,桃李遍天下,一向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谢明澜此番恩准李御史辞官还乡,又立了他的嫡亲孙女为皇后以安抚天下读书人,无疑是最好的权衡之道。 我正望着他出神,谢明澜却忽然捂住我的双眸,轻轻吐着气道:“不许这么看我……” 我一头雾水,道:“怎么……” 他道:“会忍不住。” 说着,他又扯了扯我的腰带,催促道:“快些。” 见他这么不依不饶的模样,我无法可想,只得一边解了腰带,一边道:“什么?看你你说忍不住……但是你看我做这种事难道不是更……” 话还未说完,谢明澜便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我的喉结。 我的双眸被覆在他的掌下,不能视物之下,我的触感更是敏锐,光是他轻轻咬了这一下,想到那人的也曾对我这般做过,我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微微褪下了些裤子,一手握住性器抚动起来。 谢明澜的呼吸渐渐重了些,他的唇又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攻城略地般吸吮着我的双唇,仿佛这样都不能满足他似的,又用舌尖撬开我的牙关,卷住我的舌尖,半晌才含糊道:“不许忍着,叫出来。” 我也没好气的含糊道:“你他娘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怎么叫?” 谢明澜好像轻笑了一下,又哼了一声,一只炽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性器,用了些力气撸了一把,害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道:“射给我看。” 我腹诽道:难道我不想吗?合着我是故意拖着让他看的? 只是不管我怎么抚弄,那处总是半软半硬的,情欲确实被撩起了些许,但总是差了些什么,好似有一团火藏在我的身体内难以宣泄。 我在这不上不下的欲海中被折磨了许久,浑身冒着热气,然而无处使力,只得下意识死死抓着衣襟。 忽然有人抓起我的手腕绕到他背后,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低声道:“怎么了?” 此时此刻我哪还有余力回答他? 又是一次欲潮袭来,我忍不住喘了一声,更是用力抓着掌下的肌肤,仿佛是我用力抱紧了他似的。 回应给我的,是那人细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