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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樾另一只手去拍拍他的背:“不怕不怕,澄澄做个好梦,梦里把蛤蟆全都扔掉。” 宋秋澄才渐渐睡过去。 “怎么样,哥哥说谎了吗?你是不是不喜欢蛤蟆?” 宋秋澄觉得太丢脸了,他被蛤蟆吐口水手过敏的事被盛樾知道了! “那谁知道它会蹲在草丛里呢?我去捡铁锹它就跳出来了。” “然后就被吐口水啦?” “嗯……好了不要说了,”宋秋澄喝完水干脆都不请盛樾帮忙放一放了,他自己下床放,说:“吐口水又不是光荣的事。” “我要睡觉了,”宋秋澄把被子掀得老高,盖住自己,“哥哥快上来,关灯。” 听盛樾说是他喝醉了的无理要求让盛樾留下来,那他就有责任分一半床给盛樾。 盛樾掀开被子的一边躺进来,宋秋澄背对着他说:“要是待会我挤到你,你就把我推开好吗?” 他们中间隔得还有些距离,床又很宽,应该不会挤到对方的。 “嗯,睡吧澄澄。” “明天我要和舅舅一起抓鱼。” “嗯,你会游泳吗?” “抓鱼又不需要会游泳。” “怎么不需要,你要进水里,不会游泳怎么行。” “那舅舅会教我的。” 这声“舅舅”倒叫的亲,难怪喻应柯这么喜欢他,还劝盛樾既然如此就要对宋秋澄好,婚姻不是过家家。 “舅舅教我,我就教你,或者你也和我们一起到水里去,那舅舅就可以一起教我们。” “哎算了算了,”宋秋澄想了想,还是不要所有人都去抓鱼,“明天再说吧!晚安哥哥。” “晚安。” 作者有话说: 困死我了,明天起床一定要看到十条评论呜呜呜呜呜呜 第18章 难得有天早晨宋秋澄不睡懒觉,一早起来就被喻应柯邀请一起去喂鸡,盛樾他也不管了,平常起来还知道哥哥哥哥地叫两声,今天穿好衣服就跟着舅舅走了,说要喂完鸡再回来吃早饭。 盛樾没他这么有精力,自己先吃了早饭后再去找的宋秋澄,看见他带了顶草编帽子,一手提着桶,一手抓着饲料大把大把的洒。 见了盛樾就挥手说:“我在这里!” 他不是怕鸡吗?这会儿脚边都有两只,怎么又不怕了。 盛樾朝他走去,宋秋澄戴着顶大帽子显得脸愈发小,脸热的发红,他皮肤白净,脸红时便更加明显,鬓边还冒了些细汗,看来喂鸡也是体力活。 “干什么了?出那么多汗。” 这会儿山上还挺冷的,穿短袖靠不住,还得套件薄外套,宋秋澄竟然跑出了汗。 “这只鸡它老跑,”宋秋澄指着其中一只说:“我喂它它就跑,它跑我就跟着它。” “可能是不饿吧,喂完了吗?”盛樾没有带手帕,只能用袖口给他擦擦脸颊边的汗,说:“别跑了,等下衣服都打湿就得去换了。” “我不跑了,”宋秋澄对这待遇习以为常,他仰着头让盛樾给自己擦汗,擦完了,笑眯眯对盛樾说:“谢谢哥哥,可以抱抱你吗?” 宋秋澄的原则好像是,不能碰屁股,但可以抱。 “怎么抱,你提着鸡饲料抱我吗?” 宋秋澄觉得有道理,他刚喂了鸡,手套都是脏的,怎么抱盛樾呢。 宋秋澄爽快道:“那就不抱了。” 他本来就一时兴起,因为自己喜欢和人拥抱,也喜欢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大熊娃娃一样,每次和人拥抱都是满足而愉悦的。 “先欠着吧,”就这样错失一次拥抱机会的话盛樾会觉得有点亏:“等以后抱回来。” “可以,”宋秋澄大度,才不计较这个:“但我可能会忘记,你能记住吗?” 这有什么记不住的,盛樾想,这又有什么好记的,每天一个不就行了,十几二十天养成习惯,谁还能记不住呢。 盛樾认真地点头说:“我记住。” “我喂完了。” 宋秋澄把那个小桶倒过来,里面剩了点抓不起来的饲料粉末,他倒在旁边草地上,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喻应柯,便问:“舅舅呢?” “不知道。” “我好想吃早饭,喂完了,可以吃早饭了。” 盛樾失笑,好像这任务是别人逼他做的一样,早晨给他套完衣服再见都没说一句,盛樾才明白怎么人家说小孩子调皮好动的时候最难管,不过宋秋澄应该是调皮好动的孩子里最听话的,盛樾也不需要真正像对待孩子那样管他,他有成年人的自觉。 “饿了活该。” 盛樾用食指戳了下他的眉心,没有用力,但宋秋澄不防被他杵得后退一步,抬眼不可置信地说:“我都饿的站不稳了你还说我活该。” “本来就活该,”盛樾笑着,还能真把他一指头杵到仰倒啊,“你起床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吃了早饭再去?” 宋秋澄那时候瞌睡都没醒完,不知道盛樾在跟自己说什么,人是放空的,现在想也想不起来。 于是他取下手套揉着脑袋说:“我确实活该。” “我现在就要去吃饭了,你可以跟舅舅打电话,说我已经喂完小鸡了吗?” 盛樾说:“可以。” 宋秋澄的帽子是喻应柯给的,一顶新帽子,他好像很喜欢,吃饭都没摘下来,但帽子又挺大,他一埋头就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