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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年之久,上面的人也开始注意到薛迁了,薛迁现在混了个小头头的位置。 可就在两个月之前,薛迁得罪了人,本只是口舌之争,谁知道那人心胸狭隘,把薛迁给记恨上了,所以那人在背地里想法子整薛迁,姓张的又怕事,渐渐的离薛迁也远了,没了姓张的支持,薛迁这两个月在军营里过的不是很顺心。 虽说这不是大事,但是周围的气氛长期沉闷,薛迁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不光如此,薛迁家里也总是出事,大大小小的灾祸临到他一人头上,薛迁就觉得自己是倒了血霉了! 好在薛迁平日里为人仗义,所以关键时候还是有人肯搭把手的,这不,兵部要选人,上头的人就把薛迁的名字报上去了。 其实兵部对于薛迁来说是个好去处,但对于军营里的教头却不是,因为教头油水足啊,而且兵部的人都文绉绉的,他们才不去兵部看人脸色呢。 但薛迁没想到自己倒霉成这样,连兵部最底层的官员他都做不了。 庞子纯在听薛迁叙述的时候没听到一丝不满,讲完自己的遭遇,薛迁又自我安慰道:罢了,往后总有机会凭本事往上走的。rdquo; 这下子庞子纯更坚信自己没看错人了,李婥也渐渐对薛迁有了好感。 庞子纯沉思了一会,然后道:我想到薛兄家里去看看,不知道薛兄方不方便?rdquo; 薛迁怀疑到:李兄连风水也懂?rdquo; 玄学里没有她不懂的,只是由于天分问题,她只能占卜小事罢了,但小事也足够她生活的顺心如意了。 薛迁答应了庞子纯,不过要等到十日之后,也就是下次休沐的时候。 聊了大半上午,眼看就要到午时了,薛迁叫来了店小二,点了些家常菜。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准备回去了。 临走之前,薛迁问庞子纯在哪里约见,庞子纯说还在此处,一大清早她就来,望薛迁也早些来。 薛迁是守信的人,他自然不会迟了。 约定好了之后,三人这才分道扬镳。 李婥回了公主府,庞子纯回了安王府。 庞子纯回去的时候李煜还在床上休息,庞子纯凑过去的时候李煜将醒未醒,许是那股熟悉的味道让李煜睁开了眼,回来了?rdquo;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庞子纯有种错觉mdash;mdash;李煜变温柔了。 庞子纯把手放到李煜的额头上去,她怀疑李煜发烧了,结果李煜真的发烧了! 庞子纯趴在李煜跟前,问:头疼吗?rdquo; 李煜不清醒地点点头,眼皮半睁开。 庞子纯又问:肚子疼吗?rdquo; 李煜摇摇头,许是这段时间锻炼的缘故,身子骨强健一些了,倒没觉得肚子有那么疼了,只是醒来之后觉得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庞子纯知道李煜是真的病了。 庞子纯可不想李煜出什么事,那可是她的身体啊! 庞子纯□□茗去请了大夫,长安城内有女大夫,一般大户人家为了避嫌,大多会请女大夫来诊治,大夫来了之后庞子纯急急忙忙地将人带了进来。 女大夫把脉之后皱眉道:王爷,安王妃脉象平稳,而且跳动有力,没有什么问题。rdquo; 李煜一只手伸在床边,一只手摸着自己guntang的脑袋,难受的锁眉抿唇。 庞子纯一把抓住大夫的手腕,然后放到李煜红扑扑的小脸上,急吼吼道:你瞅瞅,都能烫死人了,还没问题?rdquo; 女大夫虽然年过不惑了,但也是女人好吧!所以庞子纯的轻浮动作让大夫心生不满,但她还是耐着性子道:王爷,王妃确实没有大碍,若王爷不放心,草民开些清热解毒的药,兴许王妃喝了会好些。rdquo;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庞子纯命夏荷送大夫出去,并且跟去拿抓药回来熬。 春茗建议道:王爷,要不叫宫里的御医再走一趟吧?否则这大夫诊错了可就亏了王妃的身子了。rdquo; 言之有理,这御医必须得请! 于是,宫里的御医也来了一趟。 可是御医诊治完之后,和那女大夫说了一样的话,并且也只是建议开一些药性弱的清热解毒的药而已。 庞子纯打发走了御医,按着大夫开的药方命人给李煜煎了药,然后喂李煜喝了几口。 谁知李煜竟然喝多少吐了多少,而且作呕之后就一直不停地呕,庞子纯觉得李煜都快把心肝吐出来了。 李煜一直到深夜才止住干呕,沉沉睡了过去,庞子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生怕李煜真把心肝吐出来一命呜呼了,她可不要做一辈子男人啊! 直到第二天,李煜醒来之后也没有转好,庞子纯顾不得肚子饿,直问李煜感觉如何。 李煜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他觉得浑身虚脱,实在是提不上一点劲,眨了眨眼睛,李煜又将眼睛闭上了。 庞子纯心慌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阵的无助感过后,庞子纯渐渐地静下心来,李煜病的蹊跷,就连御医都查不出来问题,那说明这病理不在身体上,那么,问题会出在哪里呢? 庞子纯身为玄学传人,第一反应就是风水上出了问题,李煜现在占着她的身子,按理来说在一间宅子里,西南方坤卦代表府内的女主人,所以庞子纯立即跑到西南方向的宅子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