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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谢他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陈越边说边把邬云云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邬云云闭眼安睡在床上笑,过而才说:“你不用谢谢他,这不是他让给你的。” 他也让不了。 陈越没说什么,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我去洗个澡。” “好。” 陈越身上的消毒水味很浓,明明应该是很刺鼻的,她却觉得有点好闻,有些安心,在他把她放在床上的瞬间,她就睡着了。 陈越也是洗完澡回来后发现她睡着了,之前实在是认为自己身上味道太浓,有些熏人。 回到厨房,打开冰箱,陈越扫了眼,见上面的恋爱清单已经添加了许多已完成事项。 陈越也在完结栏邬云云带给他的东西: 陪我值班(打勾) 一起做饭(打勾) 等我回家(打勾) 让我做从来不会做的事后发现乐趣(养狗,打勾) 认真在一起(打勾) 补上新的心愿: 陈越哄喜欢的人入睡五颗星 第20章 同学聚会(上) “昨天有件事忘记告诉你。”邬云云醒来, 朝背对她穿衬衫的陈越说。 “什么事?” “呜呜被我们带坏了。” 黑背白肚的哈士奇正蹲趴在门口,脑袋左歪右转, 好奇地望向他们, 大概是在等饭吃。 邬云云被子裹在胸前, 双手露出来搁在背面,望向雪白的天花板。 睡了足足的一觉,神志异常清醒, 以至于能清楚回想起来。 “昨天晚上十点半左右,邬呜呜开始‘呜、呜呜、呜呜’地叫唤。” “什么意思?”陈越转头。 “就是一直呜、呜呜、呜呜、呜。” “你再叫一遍。” “呜、呜呜、呜呜、呜。”邬云云叫完才意识到陈越是在逗他, 坐起身拍他一下。 陈越笑:“你的意思是,即便我们没有做什么, 到点了呜呜也会自动叫。” “就是这个意思。”邬云云内心有点复杂,呜呜平常也会叫唤两声,但跟模仿他们的叫声不太一样,模仿他们的叫声比较那啥…… 如果呜呜不是才三个月, 邬云云都觉得它在发丨情。 陈越不知道, 昨晚邬云云听着呜呜独自在客厅叫唤的时候,羞耻到简直想钻进沙发底下, 太丢人了。 她也没有那样哼唧唧吧? 原本还想录下来给陈越体会一下, 可想到他是被临时叫过去, 估计在忙, 如果一不小心开了公放,那陈越也算是被钉上整个医院的羞耻柱了。 是他们太频繁了吗?也不至于吧,邬云云思考。以前没养狗, 不知道狗是一种什么存在? “也没什么不好。”陈越拍她的腿,起身。 “你不觉得很……”邬云云难以启齿地说,“要是我们以后把它送到别人家养……而且它还是条公狗呢,以后不会找不到女朋友吧?” “你还希望他找女朋友吗?如果不留着它配种,就要绝育。” “这么残忍?”邬云云有点舍不得。 “你仔细想想,要是它生一窝小孩,都跟着你叫的画面。” 夜深人静,邬云云在卧室稍微动下,一群哈士奇全体抬头:呜~ 画面太美,让人不敢深想。 “你说,为什么它就学坏了呢?”邬云云叹气。 “当然是因为狗随主人。”陈越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邬云云呆了两秒,羞愤地把枕头扔过去:“你说谁呢?!” 枕头没离开床边多远就掉下来,陈越转身捡起,放回床上,衣装正经,眉目生春,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谁接腔,就说谁。” “你个流氓!”邬云云不服。 “你昨晚不是希望我流氓吗?” “谁说的?” “你的狗说的。” “……” 流氓! 陈越去洗漱,邬云云掀开被子起身,蹲在呜呜面前。 “唉。” “唉。” “唉。” 叹气三连。身为狗主人的邬云云很烦恼。 呜呜丝毫没察觉发生什么事,站起身往邬云云身上蹭,试图求抚摸和粮食。 邬云云起身端起它的狗盆,往饮水机去。 真的是有点羞耻啊,她就从来没见过别的狗会跟着主人叫,还专门学这方面,难道呜呜是天赋异禀吗,是条天生yin丨荡的小公狗?还是自己言传身教,把它带坏了。 “你学什么不好,学我呀?”邬云云把装好纯净水的狗盆放回去,顺便再倒了点狗粮。 呜呜低头吧嗒吧嗒猛吃,可欢快了。 邬云云蹲着看了阵,忧心忡忡地把双肘支在膝盖上,两手捏成拳头撑脸:“哎,连这种没心没肺的感觉也像我。” 平凡的一天又开始了。 天气晴。昨夜睡饱。除了呜呜那事,没有烦恼。 早餐吃的是三明治和鸡蛋,外加一盒牛奶,陈医生出发上班,邬云云继续浇花,浇完花扫地。 拆开昨天到的快递,把胶水、空白书签、打孔器和彩绳拿到陈医生书房,邬云云坐在椅子上,小心的把已经用书本压干的花瓣拿出来,一片片用胶水黏在空白书签上。 不确定这样能不能成型,需不需要再找楼下打印店附上一层外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