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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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妇人脸色一冷,端着姿态一脸微愠,“凭你开口就是骂人的脏话,想必你也对不到哪里去!” 听着妇人强词夺理,风知意“啧”了一声,当下就觉得没意思了,“我唯一的不对,就是不该跟你们说人话,说了你们也听不懂。算了,算我们倒霉吧。” 说完转身就走,却迎面撞上苏望亭走进来,“妈,你们买好了没?” 随即看到风知意,眸光顿时一亮,惊喜得三步并作两步地紧走上前来,“这么巧,你也在这?” 风知意回头看了看那母女二人和小白花,再看了看眼前的苏望亭,发现这三人确实长得有点像,顿时有些一言难尽:这世界这么小吗? “望亭,”妇人上前一步问苏望亭,“你认识这个……” 还没想好怎么形容,倒是苏望舒看着她哥的表情,恍然大悟地立马跳出来,“妈,这应该就是那个村姑泥腿子!难怪这么没教养!” 这话一出,没人注意到旁边的小白花——也就是杜若兰脸色一白,看着风知意的眼神惊恐畏惧,死死地咬紧牙关,双手无意识地握紧。 苏望亭只顾得上立马警告地怒喝打断明艳少女苏望舒,“舒舒!” 然后赶紧朝风知意道歉,“抱歉,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风知意“轻嗤”一声,懒得解释,只是彻底不想跟他再沾上一丁点关系,就再次警告,“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转身就和孟西洲一起走了。 苏望亭当即愣在原地,怎么了这是?她怎么又对他丢出这句话? 妇人——也就是苏母惊怔地回过神,不可思议地问苏望亭,“望亭,她就是你看上的那个女知青?” 苏望亭皱眉急急地问道,“妈,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惹她生气了?” 真是,他好不容易才跟她和好的! 苏母一听自家儿子问都不问缘由,就护着对方,顿时大怒,“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那种没教养的野丫头进家门!就是处对象也不行!” 苏望亭无语了,现在是这个问题吗?真的是,心累得不想说话了。 “若兰你怎么了?”正当苏望亭不知该怎么说时,苏望舒突然一声惊呼,扭头看去,但见杜若兰一脸苍白得摇摇欲坠。 苏母也皱眉,“怎么回事?若兰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杜若兰虚弱地朝她们微微摇头,“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那让望亭送你。”苏母立马扭头交代苏望亭,“望亭,你先送若兰回去。” 苏望舒也赶紧附和,“对对对,让我哥送你回去。” 说着,还背着人悄悄地朝杜若兰眨眼。 可现在杜若兰却没心思跟她互通这种小心思,但还是有些希冀地看向苏望亭。 苏望亭脸一黑,毫不客气地丑拒,“我没空!” 说着,转身忙不迭地走了。 顿时把三人给气得:“……” 最后,杜若兰还是让苏家司机给送回去。 一上车,她就阴沉下脸,下车也没给司机道声谢,快步走到杜家门口一顿,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推门进去—— 看到客厅中那正在煮茶的绝美妇人,立马扬起乖巧甜美的笑容,像天真的小女孩一样欢扑过去,“干妈!你猜我今天上街看到了什么?!” “什么呀?”名动京城的绝美妇人扬起温柔的笑,岁月在她脸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让她美得如二八少女。 杜若兰看着这张跟之前风知意有着六七分相似的脸,心中嫉妒恨得几乎扭曲,咬着隐晦的报复快意开口,“我一直以为,干妈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这话吹得绝美妇人笑容愈发温柔。 杜若兰看得嘲讽暗嗤,却依旧用天真无邪地的语气说道,“可我今天在百货大楼看到一个少女,竟然跟干妈长得一模一样,好像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呢!” 话落,绝美妇人优美从容的煮茶动作猛地一颤,直接打翻了茶水也顾不上,“倏”地抬眼惊问,“你说什么?!” 第68章 找上门 一离开女装区,风知意就担心地问一直沉默的孟西洲,“你没事吧?” 之前看他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他被羞辱得自卑了。毕竟,他身份本来就敏感,从小在梦庄大队他就一直自卑地躲着人长大。 这样长大的人,心理怕是比较敏感自卑又要强。 现在好不容易跟着老首长出来做事,渐渐地开始有了能力、有了自信,可不能被几个不知所谓的人给打击得折了。 孟西洲微怔了一下,随即抬手揉揉她的头,语气柔软地道,“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他正在愁怎么安慰她,刚刚那几个女人的口角,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插嘴。 风知意仔细看他神色,见他真没有受到影响,失笑了一下,“我生什么气?就为那几个喜欢在别人面前刷优越感的人?不至于。” “那就好。”孟西洲知道她刚刚是在为他计较,“以后这种事不必搭理,反正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也听不懂,没得气到自己。” 他不喜欢逼逼,只喜欢回头收拾回去。对方最优越什么、最在意什么,回头给他们都撸掉,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击了。 “嗯。”风知意不知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抬眼四处看了看,示意男装区那边,“走,先去给你买衣服。” 孟西洲怕折回去买女装会再遇到那几个人惹她心情不好,就没有再坚持继续给她买衣服,“好。” 两人一点都没受到之前和苏家母女的冲突影响,快乐地买买买地买了一整天,把需要的年货基本都给置办齐了。 傍晚回去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一大堆崭新的各时装,全是女装,从头到脚。 风知意一问才知道,孟西洲居然把那些卖得火爆的、适合她的好看时装都给她买了个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不必如此。” 其实她对这个时代的时尚,不太能欣赏。灰扑扑的,有啥好看的。 孟西洲也看得出来,她对这些让少女们眼睛一亮、心情雀跃的衣服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回头我找专人给你做,这些就放在衣柜里备用好了。” 风知意边收拾买回来的东西边沉吟,“大概比较有民族特色的,或者像大襟袄这样有古韵风格的。” 那些可都是文化遗产呢,可惜千年后,大部分的服饰文化都断链了,她就下意识地想收集保存。 孟西洲微微点头,“好,那我回头看看有没有老裁缝,给你做一些。” “老裁缝?”风知意听得眼睛一亮,“他们都会做什么样的?有会民国时期的吗?甚至时代更远些的。” “应该有,有些老裁缝家里都是传承了上百年的手艺。”孟西洲想到什么交代,“不过那些回头做好了,你只能在屋里穿,不能穿出去。” 风知意高兴地连点头,“我知道,四旧嘛。” 孟西洲有些心疼她不能随心所欲地穿自己喜欢的衣服,“等过几年就好了。” 见她讶然地看过来,丝毫不慌地为自己的失言补漏,“我听老首长说的,说是这种艰苦不素作风不会坚持太久的。” 风知意不置可否地笑笑,每次都拿老首长做挡箭牌,当她看不出来呢? 第二天两人继续出门买食材,鸡鸭鱼rou、瓜果蔬菜,风知意列了满满一页的清单,却跑了好几个大市场都没抢购到几样。 京市每到年关食物太紧张稀缺了,稀缺得她都又想去黑市卖粮食了。 孟西洲看她愁着一张小脸,安慰道,“没事儿,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羊rou牛rou。想吃海鲜吗?我上次帮首长做事,认识一些海鲜商,应该可以弄到一点。” 风知意听得连点头,“想!” 也正好趁他明天不在,她从空间里拿出些瓜果蔬菜来,可以说是自己买到的。 “那先回去。”今天刮起的西北风能吹裂皮肤,孟西洲怕她冻着,“明天你就不要出来了,留在家里剪剪那些窗花,等我回来做年夜饭。” “行!”风知意不走心地满口应下,突然脚下一顿,猛地回头,捕捉到一道隐晦的目光瞬间隐没在人山人海的拥挤人群里。 孟西洲看她突然停下,也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只看到街上热闹非凡的人来人往,“怎么了?” 风知意微微摇头,人太多,她不好确定。 不过应该是冲她来的,就不必告诉他让他多担心。而且第二天就是过年了,她不想坏了两人欢欢喜喜准备过大年的心情,没得败兴。 次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孟西洲就悄悄地起床出门去购买食材了。 风知意待他一走,就立马去空间,收拾了些类似昨天在市场上看到但没抢购到的瓜果蔬菜和熏rou腌rou出来,然后着手准备年夜饭。 只是刚天亮没多久,就有人敲门,风知意还以为是孟西洲弄海鲜回来了,欢快地跑去开么,“怎么这么快就回……” 看到的,却是西装革履、收拾得像模像样的陌生男人,对她微微一颔首,“你好,我是楚家的管家。” 楚家的管家?风知意一脸莫名其妙,“不认识。有事?” 自称管家的男人一愣,随即看风知意的眼神莫名地怜悯和了然,“能进去说话吗?我有事跟你详谈。” “不能,我没空。”风知意后退一步,就要把门关上,却被男人抬手抵住,对她皱眉,“你虽然不是楚家认可的小姐,但你好歹是楚家的血脉,也该有最起码的礼貌和教养。” 风知意当即二话不说地抬脚,一脚把他踹飞出去,然后“砰”地把门关上。 教养你妹! 怎么老有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刷优越感? 有病! 孟西洲一回来,就看到有个男人从自家院门口被踹飞出来了,然后摔在地上啃了满脸雪。 这是哪个倒霉蛋惹火她了? 孟西洲好奇地上前,却听到那个男人边狼狈地爬起来、边气得发抖地恨道,“没教养没教养,难怪楚家不要!” 当即毫不客气地抬脚,把刚爬起来还没站稳看清的男人又一脚给踹得老远去了。 找茬上门还骂人,这不是欠么? 孟西洲踹完还嫌对方身上脏似的,在雪地上蹭了蹭脚底,没管远处跌在地上痛得惨叫的男人,转身去敲自家院门。 风知意刚往回走没多远,又听到敲门声,以为是那个男人不死心地去而复返,刚皱眉,就听到孟西洲的声音,“是我。” 风知意这才赶紧折回去打开门,见孟西洲大包小包的,赶紧帮忙接过一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西洲进来,用脚把门关上,提着东西跟她往里面走,“今天去得巧,到的时候正好有货,就赶紧买了回来了。” “那你买了这么多啊?”风知意看他大包小包的,多得都快把他人给淹没了。 “嗯,正月里这里买菜都困难,我多准备了一些。”孟西洲解释,“反正现在天寒地冻的,也不会坏掉。” “这也行,免得每天一大清早去菜市场抢了。”风知意说着闻了闻他扛着的大麻袋,“怎么有股羊膻味?你还买到了羊rou吗?” “嗯。”孟西洲点头,“买了一只全羊,晚上我们烤羊rou炖羊rou汤喝。” “这敢情好!”风知意高兴笑道,冬天正好适合吃这个,“晚上我们弄个羊rou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