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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薇琪坐在床边,伸手去捏了捏他胸前的奶尖儿,“告诉我,什么感觉——你的逼里。” 凌战廷身体整个都在抖,双手紧紧握着绑住他的布条,大力地拉扯,他努力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得到哪怕一丝抚慰来缓解腿心里的痒意。 眼泪不由自主地就往下掉,脸色绯红,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薇薇,够了……” “什么够了?” “想要,想要你……” 沉薇琪上了床,在他双腿之间盘腿坐下,也并不急着cao他,似乎也觉得这种凌迟人的逗弄很有乐趣,手肘搁在膝盖上用手掌撑着下巴,眼睛盯着他汩汩流着蜜水的rouxue口,道:“想要我什么?说嘛。” 凌战廷闭了闭眼,忍了忍身体里疯狂的欲念,抬起头,朝腿间的沉薇琪道:“薇薇,我说过,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沉薇琪挑挑眉,淡笑着看着他,“嗯,我知道。没关系啊,我就玩这一次。” 凌战廷泄气地仰头靠在了床铺上。 欲念翻腾。 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热,嘴里忍不住泻出呻吟,“呜啊……” 沉薇琪笑着看着他,“你说嘛,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要什么。” 眼泪不断地流出眼眶,下面的xiaoxue也不断地流出大量的蜜水,凌战廷的渴望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只得开口,“要大roubang,要你cao我,快点,不行了……呜……” “求求你,薇薇,快进来——” 沉薇琪歪着头想了想,想以前他还对她做过什么,然后她想到了。她快速地把衣服脱了,脱光,然后挺着已经硬起来了的粗长jiba,来到了他嘴边。 “我觉得好像还不够硬,你帮我吃吃。” 把热烫的yinjing往他嘴里戳,大guitou先戳进了他口腔,凌战廷很配合,不,他很饥渴地吃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做。何况他一直也并不排斥吃他自己那根jiba。 沉薇琪爽翻了。大guitou在柔软细致的口腔里被包裹着,被舌头舔着,马眼时不时被舌尖卷过,再吸吮一下,简直要人命。 “哦——”她跪在那里,抱着他的头颅,把jiba往他口腔里挺。 太爽了! 吃了一会儿,凌战廷吐出roubang,脸上都是泪痕,嘴角是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狼狈不已,他催她:“薇薇,cao我,快点!” 腿心的痒,要把人逼疯了。 沉薇琪其实还没被他吃够,不过也勉为其难地挪地方去cao他下面的小嘴。她再度来到他双腿之间,倾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枚安全套,低头抬眸看着那头的凌战廷,撕开包装,拿出套,戴在挺立的roubang上—— 好慢!凌战廷只觉得她动作好慢,他想叫她快点,快点戴好,来cao自己,cao自己痒得让人快要疯掉的逼。 十几秒的时间而已,他像是等了一个钟头。 她终于来cao他了。硕大的roubang子刚抵在rouxue口,就被他扭腰吞了进去。 “cao!”沉薇琪骂了一声,掐住他的软腰,用力地往前cao了进去。 “唔啊啊!——”她一插进去,他就叫嚷着高潮了,xiaoxue喷出一大股水来,rou壁一抽一抽地在吸裹着她,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但他并没有满足,逼里的痒,已经让他成了一只不知满足的yin荡小母狗,脑子里只想着被cao,想被被狠狠cao,他催促着她,“薇薇,快点干我——” 沉薇琪知道那种感觉,cao都cao进来了,她不再折磨他,挺着大roubang,开始打桩一样地cao他。 “好舒服——薇薇,用力干我,好爽!”凌战廷失神地叫着,他痒了太久,现在被满足,爽得无以复加。药物作用下,他脑子里只剩逼里的那根roubang子,再无其他,没有了羞耻心,也没有了他曾经是个男人的自尊心。 沉薇琪也很爽。 不过,有一件事她并不太满意。戴着套,终归有两分不尽兴。即使那套很薄,也算隔着一层。当她把他cao到高潮喷水时,热热的蜜液喷在敏感的guitou上,不如不带套时那么爽快。 cao了半个小时,他就高潮了叁次,还在不知足地夹着她让她更用力地cao他。 尝过那种无套rou碰rou的顶级快感,沉薇琪想要摘掉安全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在凌战廷第四次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摘套的念头到了顶点,她拔出roubang,摘掉了那层阻止她跟他紧密接触的橡胶薄膜,然后又把roubangcao进了xiaoxue里,贴身感受他里面温暖湿滑的触感,还有高潮时抽搐似的紧绞。 哦,天堂!沉薇琪叹息着,缓慢沉腰,享受那极致的快感,舒服多了。 “薇薇,你摘掉了安全套?”凌战廷惊诧地问。 沉薇琪用剪刀把他两条腿上的束缚布条剪断了,把他的身体往上折,不甚在意地道:“你都高潮多少次了,那药早被你冲走了,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她对折他的身体,用力一个深顶,撞到了他最里面,凌战廷声音都抖了,“啊……好深……” “shuangma?”沉薇琪勾着唇角,问他,浅浅拔出,又狠狠一撞。 “哦!——”凌战廷难耐地仰起了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就没停过,眼眸因为泪水比平常更加亮,眼尾泛红,媚意丛生,她去抚摸他的脸,她觉得他好美,她觉得身体是她灵魂是他的他好美,心里泛起征服的快感,她想要一直一直这样cao他…… “你会受不住的……”凌战廷颤着声音道。 沉薇琪不以为意。 继续cao他。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并没有骗她,那药,即使残存在他体内的分量很小,也足以让她失控。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明明射了却还是觉得饥渴,连不应期都短得不可思议,yinjing迅速勃起,还带着前所未有的一种痒,跟以前她是女体时被凌战廷用药后逼里面的痒是……一样的。 凌战廷一共高潮了六次,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蔫蔫地躺在床铺中央,双手还是分开绑在床头两端,被绑着的手腕处即使是柔软的绸缎也把他勒出了一圈红印,他眼皮很重,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沉薇琪再次把硬挺起来的roubangcao进他体内时,他只轻微地哼了一声。 沉薇琪捅了一会儿,跟jian尸没有区别,里面变得越来越干,他也不会给她任何反应。可她还远远没有够。她掐他的腰,把闭上眼的凌战廷掐醒,“凌战廷,不准睡!” 他勉力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微微一丝讥讽,一丝无奈,“告诉过你别摘,怎么不听。” 免·费·首·发:wōó14.cǒ糩wǒō⒅.v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