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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五:“……!” 阿迪斯透过后视镜看到凤五缩着肩膀往车门那侧挪动,忽然之间不那么执着帮他恢复记忆了,没有那段记忆也不影响他傻的既逗趣又可爱,不如顺其自然吧。 阿迪斯:“来前面坐。” 凤五犹豫了下,还是爬到了副驾驶位上。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现在的阿迪斯,暴怒的凤四狗要恐怖的多,搞不好回过半格血就会嘎巴一声掰断他的小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阿迪斯:小白鹭,我先走了,下次再聚。 白鹭偏头看周展,不爽道:他干嘛单独cue我? 周展忍着笑:你长得美。 白鹭:滚你大爷的! 阿迪斯:对了,雪茄不错,再给我来一支。 白鹭:你别得寸进尺! 周展:给他一根呗,反正你也是蹭来的。 白鹭:凭什么?他长的又不美! 周展:你想留他多待会吗? 白鹭:…… 阿迪斯:谢了。 白鹭:妈的! 第155章 1楼排队挂号,5楼排队看诊,13楼排队扫描,排队取片,回到5楼听诊断结果,2小时40钟过去了,然后送没人照顾又坚持不肯回家休养的伤号到住院部B座排队办理住院,又20分钟后,受伤还被嫌弃弱鸡给人添麻烦的倒霉伤号终于躺在了病床上。 阿迪斯抱着手臂靠在病房外的走廊里,默默寻思着回去以后和前不久才被如是折腾了一上午的老板说一声,医院下午人少一点,导医车(室内无轨小火车)比较好搭,下次打前男友最好赶在下午或者晚上。 凤五从病房里出来,忧心忡忡的埋怨阿迪斯:“你怎么都不问一下就动手?这下好了,我四哥骨折了,我怎么跟我姨妈和他姨妈交代?” 不用问阿迪斯也知道里面卧床那个是他四哥,在动手致他卧床以前就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你指望一个人生观、价值观、是非观都有别于普通人的前佣兵头子为失手打伤未来的四舅子愧疚,那你就想太多了。即便他有四分之一汉人血统,知道妻兄是为妻舅,妻舅是为他舅哥,他也不会因着这层关系去敬重一只弱鸡。 阿迪斯:“裂纹性骨折而已,很快就会长起来的,alpha没那么娇弱。” 凤五气不打一处来:“你把我不娇弱的哥哥骨头踢裂了,还而已?你是不是人啊?” 阿迪斯:“我道过歉了。” 凤五:“你道完歉他就不用住院了吗?而且我根本没听出那声‘抱歉’里有歉意。” 阿迪斯耸耸肩膀:“好吧,事实上我不觉得抱歉,是他先打你的。” 凤五:“那也不能把他踢住院呀,他是我哥哥!” 阿迪斯:“他打你的时候记得你是他弟弟吗?” 凤五:“当然了!他都是挑打不坏的地方下手。我从小被他打到大,如果他像你那么没轻没重,我早被打死了。” 因为父辈交好,两位凤夫人也不存在妯娌间的矛盾,所以两家一直随老爷子住在高干家属区。从小一起长大的五兄弟感情深厚,无论平时怎么打闹也不会真的伤了和气,谁近谁远凤五还是拎得清的。况且这事本来就是阿迪斯不对,他哥只是气他使坏打他几巴掌而已,阿迪斯居然一脚把人踹卧床了。不能悠着点吗?万一把四狗踹成死狗怎么办?谁给狗对命? 阿迪斯:“就当我一次帮你打回来了,这样想你就不用内疚了。” 凤五:“我为什么要内疚?又不是我把他踹卧床的。” 阿迪斯:“我是为了帮你,而且我是你的alpha。” 凤五:“你不……” 阿迪斯微微低下头,笑着提醒他:“想清楚再说。” 凤五一梗,气势不觉弱了下去:“你不能那么做,我也不会替你内疚。” 阿迪斯:“那很好,我们都不必被‘内疚’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情绪困扰,只要祝他早日康复就行了。” 凤五气的也想把他一脚踹骨裂,奈何胆量和身手不支持,只能一边坐着生闷气去,准确的说是连生气带发愁,他怎么跟俩妈解释凤四狗习惯性犯个狗病就被人兜胸一脚踹医院来了呀? 凤四卧床也不消停,一会口渴,一会叫饿,还用那种“都是你个小兔崽子害得”的债主脸跟凤五点菜。 凤五:“谁家病号吃红烧rou?医生说饮食要清淡……” 凤四:“医生说了不算,听我的。” 凤五:“……” 凤四:“等雷呢?麻利买rou去!” 凤五腹诽着“该死的阿迪斯,净给我找麻烦”从凤四钱包里拿了买rou钱和他家钥匙,随即想到被他们晾在餐厅的催婚军团搞不好会气急败坏的杀到老四家抓人,悄咪咪的把凤四关掉的通讯器打开了,未接提醒和信息提醒争先恐后响起,凤五回手往床上一扔:“给她们回个电话再失联,不然家里该担心了。” 凤四怒目圆睁,像要跳起来咬人似的:“又他妈陷害我!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吧?!” 凤五跑的比兔子还快,卧床的凤四扶着胸口追出病房时,他已经顺着安全通道下了两层了。陷人于不义尚要速度脱身,何况陷獒犬于不义?跑慢一点他就成病号餐了! 凤五也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确认安全后又悄咪咪的折了回来,给凤四请了位膀大腰圆的男护工,让护工去餐厅打包一份红烧rou盖饭给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