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用医术在古代万人之上在线阅读 - 第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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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过是抛个引子,让老者自己想通自己这么提醒他,是在告诉他自己认识这样的高人。

    谢明泽回到府里才觉得饿。

    得知褚厉也没吃,谢明泽干脆去找便宜夫君一起用膳,顺便问点事情。

    他记得当时自己说要把“禅心白”当成赠品送给褚厉时,那时候谢明泽还不知道这就是“禅心白”,当时便宜夫君似乎神情怪怪的,还说你知道这是何物就送给我?

    如今想想越发觉得褚厉似乎是认识禅心白。

    褚厉一直在等谢明泽,对方去药铺结果一直没回来,他也没什么胃口。

    倒是没想到谢明泽一回来就去了他这边。

    “夫君,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吃午膳?晚上不是要去看花灯吗?”谢明泽和褚厉相处久了,知道对方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甚至性子极好,熟稔后,觉得两人更像是好兄弟。

    语气也愈发自然亲近。

    褚厉:“天热,这几天胃口不好。”

    谢明泽:“那我给你开些健胃的药……”他脱口而出,顿了顿,补充,“当然,这也是神医教我的,这只是最基础的,很方便的。”

    褚厉嗯了声:“有劳夫人了。”

    “咱们两个谁跟谁,客气啥。”这要不是他不是生活在古代,他要是跟褚厉是发小,估计这会儿都是铁哥们了。

    等用过迟来的午膳,谢明泽倒是当真写了方子让厉四去开健胃的药。

    厉四离开后,谢明泽才支支吾吾道:“夫君,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褚厉早就看出他有话要说,闻言只当不知:“遇到谁了?”

    说到这,谢明泽格外的激动:“就是之前在黑市卖我们两株药草,外加那个暗金纹匣子的那个老人家。”

    褚厉一愣:“是他?”

    谢明泽一直观察褚厉,看到这更加确定褚厉是认识老者的,即使不认识,至少是知道禅心白的存在,而老者能出手禅心白,应该就是跟这东西有关。

    换而言之,褚厉应该是猜到老者的身份了。

    谢明泽:“夫君你认识那老人家啊?我今天和仲大夫在药铺帮忙拿药,他来拿药,结果是吊命的方子。他要拿药的那人还吐血了,看情况不对,就去了他府上一趟。结果倒是好,果然是快死了,仲大夫吓得跑了,这老人家还晕了,我就在那里帮忙熬了药,这才耽搁了。”

    褚厉睨他一眼,几乎能脑补出大部分真相。

    怕是他又插手救人了。

    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晕的?

    这让他想起来对方的银针。

    不过……“他府上有人病得吐血命不久矣?”

    谢明泽愈发确定,只是不知道要不要说出那个灰蓝色瞳仁的男子。

    可如今他和褚厉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也不确定那人的身份,若当真是异域人或者是他国的细作,到时候他救了这样的人,反倒是会惹麻烦。

    褚厉既然认识老者,说不定也认识那人也说不定。

    而且那人长得和便宜夫君有一两分像,这让谢明泽总觉得这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谢明泽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坦白:“是啊,而且……长得异常的好看。”

    褚厉:“……”

    谢明泽低咳一声:“真的啊,好看的……特别像夫君。”

    褚厉:“…………”

    谢明泽看褚厉难得露出一副噎住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老人家喊对方少主人,也不知道什么身份,可跟夫君你长得的确有些像,不过他的眼睛却是灰蓝色的,很好看。”

    谢明泽是颜控,能让他承认好看,又印象深刻的,还真不多。

    足以见得对方长得的确不错。

    他和褚厉是两种截然相反的长相,虽然相像,却被中和了。

    褚厉更像是一把磨砺出鞘的锋刃,锐利而又夺目,光芒熠熠,浑身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与威压。

    那个少主人却不一样,大概是病得太久,给人一种阴郁的病态美,可一双灰蓝色的瞳仁,又中和了他的五官,让他有种贵公子坠入尘埃,让人有种想拂去他眼底愁容的错觉。

    褚厉听到前面几句时眉头就皱着,等听到灰蓝色,面色更是微变。

    谢明泽:“夫君你怎么了?”看来真的是认识啊。

    而且灰蓝色瞳仁不多,看来这才是老者不敢让大夫过来的缘由,这次要不是男子回光返照,估计也不会睁开眼,刚好被谢明泽看到。

    男子的身份怕是有问题。

    褚厉表情凝重,半晌,才轻叹一声:“既然你这么巧遇到了,那就当没见到他吧。”

    谢明泽心头的疑惑更深:“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他瞧着不太好,我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褚厉抿着唇,没说话。

    谢明泽还是头一次见到对方如此。

    褚厉对上谢明泽眼底好奇的光,想了想,还是将男子的身份说了出来:“他是谋逆之臣的义子。”

    “嗯?”谢明泽一愣,“谋逆之臣?谁?”

    原身的记忆力并没有这个,还是说,是因为原身不怎么出现在府外,所以对外界的事情不太了解?

    褚厉想了想解释道:“你不知道是正常的,这事……很多年了,应该有二十多年。说是谋逆之臣,其实当年的真相谁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