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受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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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风和日丽,春光明媚,谢睿与明绮公主相约踏春,一大早便出了门。谢萦苒趁着兄长不在,也偷偷换上男装,一幅小厮打扮从后门溜出侯府。那日曲池畔见了凌冽,两人心生爱慕,私下已经见过几回,平时就是不见面也每天有书信往来。 这日他们相约在南苑茶楼,凌冽特意定了二楼的雅间,又安静又可以看见一楼的歌舞表演,萦苒很是喜欢。只是她带着一样也是小厮打扮的春菱到二楼“月”字间时,凌冽却不在。 小二殷勤地送上茶水点心,说: “凌大爷刚才来了,又想起今日是初七,对面街口的点心铺子每月初七做桃花糕,想去买来给您尝尝鲜,您略等等,凌大爷一会儿就到。” 萦苒虽然没有长辈扶持,好歹也是侯府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随口问了一句: “这桃花糕有什么典故,为何每月初七做?别的日子没有吗?” “要说这桃花糕也没什么巧,咱们西苑也能做,那点心铺子的糕点种类也不少,只是那老板的夫人是初七生的,两夫妻感情好,老板便每月初七做桃花糕给她娘子,顺便多做些卖出来。只因那两夫妻虽无大富大贵,到是儿女双全,美满如意,不少女子羡慕那夫人,便去买他家桃花糕,说是讨个好彩头,以后都能嫁如意郎君。” 萦苒听到这里,虽还未吃那桃花糕,心里已经甜丝丝如蜜糖。一旁的春菱给了打赏,萦苒也说: “我们喜欢清静,你让闲杂人等离远些。” 小厮得了赏高兴的退下了,还保证不让人来打扰。 春菱给萦苒倒了一杯茶,她只浅浅啜了一口便放下,耐心等着凌冽。 突然,门被人“嘭”的一声踹开,萦苒和春菱都吓了一跳,进来的是两个身形高大的醉汉。他们进来后,略高些那个大掌一挥,“啪”的一声把门又关上了。 春菱赶快挡在萦苒身前,呵斥那人: “你们是什么人?还不快出去!” 那人虽是一身酒气,说话十分利索,想来并没有很醉,他环视一圈问另一个道: “妈的,叫老子早点来却怎么还要我等!” 矮些那个无所谓地回答: “管他们呢,咱们先乐一乐。” 萦苒一时也分不清这人是走错了门还是故意上门找茬,便偷偷拉了拉春菱的衣角,春菱会意,想绕过那人出去喊人。谁知手还没碰到门就被略矮那人拽了回来。萦苒也吓着了,刚刚要开口喊人,“来人”的“来”刚刚出口就被另一个人捏住了下巴。 那人凑近萦苒的脸端详,萦苒也惊恐地回望着他。其实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男人,不是谢睿那种风流俊美,也不是凌冽那种英姿飒爽,他浓眉高鼻,一双鹰眼似能将人看穿,再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硬朗。 那人目中闪过嘲弄,问: “如今时兴扮做小倌吗?” 萦苒又急又怕,想叫人却叫不出,委屈得直掉眼泪,身子也微微发抖。她的眼泪滴落在那人手上,他突然放开捂着她的手,转而搂着她说: “别怕,我不为难女人,你乖乖伺候就是。” 萦苒弄不清状况边哭边祈祷凌冽快些回来。 那人用另一只手拔下萦苒头上玉簪,见她满头青丝散落开来,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轻轻叹了口气,说: “馨芳楼居然有这样的绝色!” 矮些那个早已抱着春菱亲了起来,还一边扯她的衣服。 萦苒听他那么说,也猜出几分,必定是把自己认成哪个楼里的花魁了,心中不禁羞怒万分,斥责道: “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们不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唇已经亲了上来,萦苒挣扎着想躲却躲不开,反被她压在桌上,双手被他扣住,他熟练的单手层层解开她的衣衫,不一会就被全剥光了。那人只微微撩开袍子,露出下身,在萦苒xue口不断摩擦,双手揉捏着她的玉乳,灵活的舌头与萦苒的小舌交缠。萦苒害怕得发抖,却怎么也逃不开。 那边的春菱也被压在美人榻上,虽是裙衫未退,却被解开了带子,肚兜也被掀起,双手被腰带束缚住放在头顶,一双美乳暴露了出来,下身的裙子也被撩开。那边那人还感叹: “这奶子真带劲!就叫得太吵。” 他说完用腰带堵了春菱的嘴,又掏出粗长的下身,在她的酥胸上摩挲起来。春菱也是未经人事,如何能不害怕,只能拼命扭动。 那人在她的xue口摸了摸,又哄道: “小娘子下身还没水,插进去岂不是疼,爷是疼你才玩你奶子,莫要再乱动。” 他说完大掌握住春菱一对玉乳向中间挤压,然后将roubang插了进去顶弄,他的拇指则拨弄着粉红的奶头还时不时用指甲盖去刮擦一下。春菱只觉得羞愤欲死,哭了出来。那人见春菱不动情,便拇指食指把她的乳尖揪扯起来揉捏,其余手指用力把她的双峰向中间挤,roubang在乳沟间不停进出。慢慢地,春菱的rutou虽然有些疼也渐渐挺立起来。 这边萦苒口中被塞了一团不知是什么带子的布条,双手也被衣带捆在身后,那高大的醉汉头埋在她胸前舌尖挑逗着乳尖,等它yingying地挺立起来又换到另一边慢慢吮吸,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下身,轻轻揉捏那玉珠。萦苒即便又羞怒又惊怕,还是渐渐流出蜜液。那人见她下身已湿润,便扶着roubang要挺入,粗大的蘑菇头在xue口缓缓摩挲,沾染蜜液,这时却有人推门进来,萦苒抬眼看去并不是凌冽。她还来不及失望,进来的人也是酒气冲天正yin邪的盯着萦苒,此时她正全身赤裸,胸前的两团丰盈嫩白如玉,rutou被挑逗得高高凸起,远远看去大大的两颗显眼又诱惑,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被guitou抵住的玉户湿淋淋的微微开合。萦苒无处可避,以如此羞人的姿势被人盯着,眼看身前的人又正要用粗大的roubang挺入,只觉心凉如坠冰窖。她闭上眼,之前还盼着凌冽快来,现在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进来那人却拍了拍萦苒身前的醉汉,说: “大哥,cao错人了,我们定的包间在对面。” 那人犹豫一瞬,果断放开了萦苒,将她口中的布条取出,问: “错了你如何不说?你是哪家的花娘?我多付你些钱吧。” 萦苒心想,若说出自己的身份,如何能丢得起这个人,只说: “我们是好人家的姑娘,兄长去买桃花糕,留我二人在此等候。” 那醉汉还是有几分醉意,双臂探过来,酒气喷在萦苒脸上,萦苒以为他还不肯放过自己,毕竟差一步就成事了,正要侧身躲避,他却只是双手绕到萦苒背后给她解开手上的带子,又拿过一旁的外衫披在她身上。 他双手抱拳到: “今日原是我们兄弟几个吃酒,叫了花娘助兴,没想到走错了门。你既是好人家的姑娘,在下必定负责,只是眼下我还有些要事未办。这匕首你收着,是我贴身之物,叁月之后你来这里等我,我必定迎娶你过门。” 萦苒没说话,只是忙着穿衣服。那人放下匕首,也不以为意。 却说压着春菱的那人也一早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是进错了房,只是毕竟多喝了几杯,又在这兴头上,一时间也丢不开。于是他趁着那边说话的功夫握紧春菱的双乳加快抽动,粉红挺立的两颗奶头趁着雪白的肌肤让他更加兴奋。春菱见那边都已经放开萦苒了,身上这人还是不管不顾的挺弄,又急又脑之下口中不断呜咽,只是她一直挣扎已经没有多少气力,这哭声听起来倒像是呻吟,无形中为身上那人助了兴。他抽插了几下终于放开她的双乳,将roubang戳在春菱的rutou上一边颤动一边喷出浓白的液体。他意犹未尽地用半软的roubang裹着jingye在春菱另外一边的rutou蹭了几蹭,见她两边rufang都被喷得湿淋淋的,又在她下身摸了一把,已经有春潮泛滥,才满意的提上裤子。 这时候房中的另外两个男人也看过来,春菱身形高挑丰满,一对乳尤其大,此时她半躺在美人榻上,已经合拢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她口中还在呜咽,被喷满jingye的胸微微起伏,湿润的rutou亮晶晶的诱人。 最后进房那个男人催着他们快走,叁人便依次出了房间,门刚刚关上,春菱身上那男人又转回来说了一句: “我也会负责的,叁月后你等着我。” 等那人再次出去,已穿好衣服的萦苒马上过来用手帕擦干春菱身上的污秽,又帮她取出口中腰带,解开手上的束缚。春菱匆匆穿好衣衫,二人惊怕交加,互相扶着下楼去寻自家马车。 主仆二人出包间时,果然听见对面的雅间内yin声浪语,调笑声中夹杂着喘息和呻吟的声音。 二人不敢耽搁,也不等凌冽,逃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