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霸总的病弱白月光[穿书]在线阅读 - 第1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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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把她逼的太紧了。回想起他在攻略上看到的内容。女生面皮薄,对于这种事情很羞赧,可能不会及时缓过来,要给其一定的缓冲期。

    苏苏这样子很符合攻略里面所描写的那样。

    思忖了片刻,他不再吭声,等她自己冷静下来。

    这方苏苏见他没有再要问她什么的迹象后,神经暗暗地松懈下来。

    心里乱地恨不得把手伸进去一条一条把所有纷杂的思绪整理清楚。她借着学习来转移注意力,可是收效甚微。在写了好多个错字后,她烦躁地扔下了笔,把脑袋埋到了臂弯里。

    跟随着傅瑾知调座位调到倒数第二排的程峥若有所思地观察着靠着窗子的两人。

    傅瑾知能和病美人成为同桌,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班主任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两年以来,病美人都是一个人坐,一个人独来独往,班主任也是知道她的性格的,不会这么突然地给她调了个同桌过去。

    而傅瑾知,从来没有和女生做过同桌。他基本上不待见所有女生,班主任也了解他,因此不会把他跟女生调到一起。

    可是这两人竟然被班主任安排到了一起。班主任能这么换位子,除非是有人这么对他要求过。

    至于提出要求的人。他摸着下巴看傅瑾知。他一猜到傅瑾知对苏苏有意思,傅瑾知就付出行动来证明了他的猜想。

    不禁啧啧几声。心底暗骂他重色轻友。他们俩这么多年的同桌,这么多年的兄弟友情竟然被一个女生给比了下去。

    愤愤地掏出泡泡糖,丢进嘴里,用力地嚼着泡泡糖,仿佛嘴里的东西是某个无情无义的人。

    放学铃一响,苏苏立即背起包冲出了教室。

    傅瑾知见她走得很快,控制住想要追上她的冲动。反正等下会同在一辆车子里,他不必着急。

    但是等他到了车子里时,却发现后排里空无一人。

    苏苏没上来?他问司机。

    苏苏说有事,先走一步。

    傅瑾知抿抿嘴角,上了车。

    晚间吃饭时,傅老爷子问苏苏为什么不在。周嫂说苏苏已经先吃过了。傅瑾知听到此话,往旁边空着的椅子上扫了一眼。

    胃口顿时全无。他撂下筷子,一声不吭地从餐桌前走开。

    你这就不吃了?傅老爷子喊住他。

    冷淡地嗯了一声,他走上了楼梯。

    在苏苏门前徘徊许久,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他又敲了一次。

    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是故意不开门的吗?他皱着眉心,连敲了许多次。

    难道一下午的时间都还不够她缓冲过来?沉沉地盯视着房门,他轻嗤一声,而后离开。

    浴室里正洗澡的苏恍惚间听到外面有什么声响,但是水流的声音屏蔽了她的听觉。她关掉花洒,细听外面的声响。

    什么动静也没有。许是她听错了。她沐浴完,出了浴室。

    温暖的水将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洗完澡后浑身舒爽,犹如褪去了附着在皮肤上的重负。

    食指卷着长了一小截的头发,她的神情飘渺起来,仿若进入了虚元里。

    第二日,苏苏早早地就出了傅宅。她依旧让司机等傅瑾知,自己先走。

    又见车厢里空荡荡的,傅瑾知还没问话,就听见司机说:苏苏先走了。

    闻言,傅瑾知把书包扔到了座位上,一脸郁色地望着苏苏之前坐的地方。

    少爷,你

    开车!

    司机立刻闭嘴,启动了车子。

    傅瑾知沉着脸,一动不动地捏着拳头。她还要躲他躲到什么时候?对她表明了心意,却一直得不到回复,这对他无异于一种煎熬。本来想着让她好好缓一缓情绪,可是这都多久了,她还没缓过来?

    憋着郁气进入教室,却没在窗边发现她的身影。也没看见书包。

    她没来学校。

    为了躲着不见他,连课都不来上了吗?他咬紧牙关,额角绷直,周身气压骤然一低。

    不对。

    她很爱学习,不至于为了躲他而不来上课。一定是一定是又去拍戏了。

    对,一定是去拍戏了。从前她也很多次早上没有来学校而是去了片场。所以她今天也肯定是去了片场。

    想到这个,他的脸色好了许多。等她拍完戏,来学校,他一定要当面问出她的答案。

    不能再拖下去。

    彼时苏苏正在鸽子广场喂鸽子。八点半片场才开工,她六点半就从傅宅出来了。

    她带着鸽粮去了广场。偌大的广场上只有三四个人在喂鸽子。她来到老地方,把鸽粮拆开。

    两只小鸽子扑棱着翅膀围过来。

    看着洁白可爱的小鸽子,缭绕在苏苏胸中的雾霾渐渐散开。

    心情烦躁的时候,苏苏总是习惯于看看美好可爱的事物,用这种方法能有效地舒缓心情。

    昨日里最最烦扰她的不是傅瑾知的告白,而是她要死去的事实。

    作为一个人,畏惧死亡是正常的,可是对于一开始穿越到这里的她来说,死亡或许是一件好事。然而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后,她模模糊糊地有了某种牵挂。

    一种强烈的,不可忽略的牵挂与惦念。上辈子母亲病逝后,她了无牵挂,所以穿到这里时她并没于那么难受。可是在这里才这么短一段时间,她竟然重新有了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