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死对头失忆后黏上我了在线阅读 - 第1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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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余惟倒吸了口凉气,一个箭步冲过去抢了抑制剂怼弯针头扔进垃圾桶。

    “你干嘛???”

    他拉着温小花白白净净的手臂反复检查,确定他还没来得及注射,大石头咚地放下来。

    温别宴手心空荡荡,茫然看他:“哥,我在补抑制剂...”

    “看见了。”余惟没好气地在他脸上揪了一把,没舍得用力:“是觉得发烧一夜还没烧够是吧?我这么大支抑制剂杵在这里你不用,用这个?!”

    温别宴睫毛颤了颤,眼神里的水雾越来越浓:“可是你明天就要参加竞赛了,标记的话,万一影响你怎么办?”

    如果一个A多次标记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会不可避免对他产生影响。

    这里的影响不单单指保护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会让A短期离不开被他标记的O,一旦对方不在自己实现范围,就会变得心烦气躁,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温别宴也不想余惟为他冒这个险。

    “你男朋友有那么弱鸡吗?”

    余惟说:“何况我早说了,不就一个破竞赛,怎么能跟你比?”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以后会被恢复记忆的温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让他用抑制剂。

    指着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抑制剂,别无分号,只给你一个人用,使用方便,见效快,还没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随叫随到,考虑一下?”

    温别宴有点想笑,扯了一下嘴角,才发现鼻梁眼眶都在发酸。

    发情热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客厅里茉莉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一开始还是克制地努力收敛,不敢太放肆,到后来仿佛抛开了顾忌,细细密密盘绕在面前的人周围,既像是在寻求安慰,更像是企图用这种方式将他拉进自己的势力范围,以此宣誓主权。

    这个人,是他一个人的。

    抓着他的肩膀贴上去,一股股的痒意从胸腹涌上来时,忍不住地哼着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很快松开。

    将脸伏在他颈窝,拉下松垮的衣领,露出完整的腺体和微微凸起的嶙峋脊骨:

    “随叫随到的抑制剂,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我是一支快乐的抑制剂,yeah~

    第47章 偷食的猪

    犬牙刺破腺体外脆弱的皮肤表层,深入后便将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

    余惟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标记一旦开始,就不允许怀里的Omega后退一步。

    房间里茉莉花的香味渐渐淡了,取而代之是霸道的墨香味,温柔而强势地将小茉莉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以浓厚的信息素宣誓主权。

    两种信息素久违交融的瞬间,一个在占有,另一个正在被占有。

    两个人都有些意识不清,只有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竭尽全力相互交缠,以及潜意识控制下越来越紧的拥抱,

    电视墙后复古的挂钟一下又一下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在过分安静的客厅清晰可闻。

    突兀打破这一切的,是温别宴放在一边的手机。

    接起电话,当余惟听见温别宴低哑细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喊了一声“妈”之后,什么该有的不该有的旖旎心思都消失了!

    犬牙在惊吓中不受控制地用力咬合,怀里的人吃痛闷哼了一声,环着他的手在他腰间不轻不重挠了一下。

    “......”

    临时标记还没有结束,两个人像是被一声惊雷从睡梦中被迫惊醒。

    余惟叼着温小花的腺体浑身僵硬不敢动,当听见温mama在电话那端问“怎么了”时,一种强烈的,猪拱白菜的心情涌上心头,经久不散。

    这种感觉就很像当着“丈母娘”的面在欺负他宝贝儿子。

    很神奇,也很,承受艰难...

    “没事,妈。”小白菜还在给他这只偷食的猪打掩护:“在做试卷,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温mama:“小心一点,吃晚饭了吗?”

    温别宴细细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吃了,正准备睡觉,妈,外婆怎么样了?”

    “妈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你外婆手术已经做完了,很成功,观察了一天没出现什么异样,现在已经转进病房休息了,你好好学习,不用太担心。”

    温mama悉心叮嘱:“还有就是这边需要人照顾,所以我跟你爸这两天暂时没办法回来,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知道吗?”

    “好。”

    挂了电话,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开。

    刚刚那一口太莽撞了,咬得有些深,甚至能看见有隐约的血迹渗出来,在白皙的脖颈上异常明显。

    余惟心虚地将血迹舔舐掉,又在伤口上轻轻呼了两口气,方才小心翼翼开口:“宴宴,没弄疼你吧?”

    手机缓落在身旁的地毯,发情热在暂时标记的压制下渐渐退去,同时也带走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

    腺体有些发麻的刺痛,极其微弱,温别宴闭着眼靠在余惟肩膀上细细换气,闻言半睁开眼睛,Alpha的腺体同样近在眼前。

    “疼了。”他说。

    “真的很疼啊?”余惟心疼得不行,又吹了两口气,觉得这样好像也没办法缓解:“那怎么办?这个地方能擦药吗?会不会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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