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专业跌打损伤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病弱白月光后我每天崩人设、从此以后幸福快乐(姐弟骨科H)、戏精男配总让渣攻心碎[娱乐圈]、我在对家超话里当老大、他的狗而已(高h虐身心慎入)、野狗(高H)、工具人小弟觉得不行[快穿]、建章夜火、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对不起,我只有钱(NPH)
被尿憋醒的我撅着屁股起床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尾椎骨的地方酸痛酸痛的,肌rou一用力疼痛就上来,我心道不好,摸了屁股一把,昨天摔地上摔狠了,尾椎的位置摔肿了。 坐马桶上解决了生理需求,站起来的时候都要撑着膝盖了。 刚巧管越彬那边就来敲门了,好在不影响走道,但长时间坐凳子赶稿估计是悬了。 我给他开门,他单手拎着包子豆浆,一手插兜,跟个模特似的站在门口,看见我之后露出一个笑容来,唇红齿白,阳光帅气,今天换了一件浅蓝色的牛仔外套,烟灰色的裤子和小白鞋,邻家男孩的味道。 我给他拿了双拖鞋,扶着腰往里走。 他跟在我后面关了门,问我怎么了。 我摆手,只是说自己摔到了。 他走到我面前说:“要不我们去医院吧?跌打损伤本就好得慢,不看医生都不知道严不严重。” 我不好意思跟他说摔到尾椎,而且走路没问题,也不可能伤到骨头,跑一趟医院多麻烦。 他看我不乐意,也不再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看我大口吃包子。 “邮电局的包子?”我一口咬到rou馅,加了豆腐干的味道很是熟悉,邮电局离我这儿有二十分钟的路程,我爱吃,但不会特意早起过去买,有时候缪清婉会大发善心给我带几个。 管越彬挠挠头:“缪姐说你喜欢吃这家的,所以我晨跑的时候就顺便过去买了。” 我谢了他,吃了好吃的东西,心情也会变好一点,然后问他:“你吃了吗?” 他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那我就不客气地大快朵颐了。 吃饱喝足后,想着管越彬过来这边的理由,我拿出自己笔记本,里面写满了我对于漫画的所有设定和灵感随笔,我翻到空白的一页,跟他讨论起来。 毕竟我这是少女漫画,在一些设定方面不能太沉重和血腥暴力,但设计卧底这个严肃的题材,恋爱部分我选择适当性地减少。 “你认为卧底是男性比较好还是女性比较好?”我记下几笔,抬头问他。 管越彬咬着笔头,思索了片刻,回答女性。 “现下的题材里面,基本以男性为主,很少有女性视角的卧底故事。试想,在面对抉择的时候,女性会有什么样的内心挣扎,她们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很多女性读者会在看漫画的时候,下意识把自己代入女主的视角……”他说着自己的理由。 我接着他的话说:“现如今很多女孩子都喜欢坚强不屈聪明的女主,柔弱如菟丝花的女主慢慢减少。大家现在都在强调男女平等,如果是我的女主,她在卧底的时候,需要靠的是聪明才智和过人的武力,而不是身体诱惑。” 一如我自己,我曾经给自己设立了一条底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卖身体。 管越彬眼睛一亮,语速加快:“只用身体上位的,说到底还是靠男人。我们要画的这个女主,是坚强勇敢,可以杀伐果决,也可以善良温柔的人。她也有幼稚的一面,会跟8岁大的孩子打架,也会在他发烧的时候照顾他一整夜,更会在血腥暴力发生之际挡在他的面前……” 他说得越来越具体,我越听就越觉得不对劲,他明明就是在说实际发生过的事情,而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我和他! 我赶紧打断他:“等一下!管编辑,你的意思是,男主是一个八岁大的小孩儿?可不能搞未成年人!” “故事开篇男主的年纪可以设定在十八岁。”他把袖子挽到手臂,凑上前来跟我说话,“我说的那些可以作为丰满女主性格的回忆片段。” 管越彬离得近了,我可以看见他长而密的睫毛,他白的可以看清楚青色的血管,右眼的眼尾是上挑的弧度,又纯又欲,我不禁咽了下口水。 “老师?”他的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我收回视线,垂下眼掩饰我的慌张,“嗯,说到哪了?” 我瞥到管越彬往后退了点,没有回答,悄悄抬起头去看,发现他抱着手一脸揶揄。 “刚刚老师是在看我?” 听到他的戏谑,我也毫不避讳地看回去,“是啊!”我靠回沙发背想展现自己倨傲之姿,却不想碾到自己的伤处,痛得我龇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凉气。 管越彬一皱眉,“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等会找楼下meimei要点药酒搓一搓就行。”之前我崴到脚踝,翠姑娘就拿了这个宝藏药酒过来给我一顿搓,每天搓半个矿泉水瓶盖的量,十来天就好了。 管越彬一脸怀疑,对药酒的疗效不是很信任。 午饭是我点的外卖,管越彬去开的门。 讨论了两个小时,肚子都唱空城计了,打开我强烈推荐的腊rou煲仔饭,一股油香就扑面而来,饭粒颗颗分明,半颗卤蛋,五六片腊rou,绿油油的豆米和两片青菜。 我双眼放光,把茶几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招呼管越彬过来坐下吃。 “他们家的煲仔饭真的一绝。”锡纸盒烫手,我隔着纸巾拿勺子拌开米饭。 管越彬吃下一口,我期待地看着他:“怎么样?” “挺好吃的。”他赞同地点头。 我满意地给自己喂了一口。 正吃着,翠姑娘就过来送药酒了,管越彬主动去开门,她看见自己手机里糊成一团的帅哥竟然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整个人都惊呆了,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我坐在地毯上喊她:“翠翠!嘿!看我!” 她这才看见挥舞着勺子嘴里嚼着饭的我,抱着半瓶矿泉水瓶的药酒朝我走过来,嘴里还念叨:“郁姐,你怎么又伤到了?这回还伤到屁股!这叫什么事儿!” 我来不及捂住她的嘴,看见管越彬在后面偏过头去,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我只是……摔到了尾椎。”我无力地澄清。 翠姑娘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拿着手机点了两下,眉毛一扬,冲我说:“郁姐,最近这段时间我可能都不在。”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问我,“我不在谁帮你搓药,如果是脚踝还可以让这位帅哥帮忙,但是你伤的是屁股,这可不好办。” 我一愣,是啊,谁帮我搓药酒呢。 我俩对视一眼,翠姑娘视线往管越彬身上飘,我连忙摇头,两个人挤眉弄眼了半天。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管越彬的声音响起。 “有!” “没有!” 我和翠姑娘齐刷刷地转头。 “没有!”我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作者有话说: 管越彬:郁姐的屁股由我来守护! 翠姑娘:郁姐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郁璇子:翠翠你这是在卖屁股!卖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