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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指的是教中地位最崇高的人。在神女教中,“圣女”就是圣女,就是神女教的教主, 而在圣火宫里,“圣女”自然指的是圣火宫宫主。 神女教认为, 圣女侍奉的唯有神女一人而已, 除此之外, 无人有资格叫圣女侍奉, 所以圣女自然也不当打破自己的崇高性与圣洁性, 更不应当诞育子嗣, 以另一人的血脉污染圣女的圣洁。 圣火宫则认为, 能叫圣女侍奉的的确唯有神女一人而已,但除此之外,圣女也有与另一人结合和诞育子嗣的资格,因为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并非是“侍奉”对方,而与所爱之人诞育子嗣绝非是“玷污血脉”,而是延续神女的“大爱”。 两个同出一源的教派相持不下,谁都无法说服谁,而这场教义的交流,似乎也会无限持续下去。 “那……后来呢?” 宋执安知道,这件事里必然会有一个转折。 “后来——” 后来,在神女教来到圣火宫的第四十六天,无论是圣火宫也好还是神女教也好,都对这个话题感到了疲惫,然而为了心中的信念,她们又不得不辩。 但圣火宫中最小的那个孩子,却对这车轱辘的辩论生出了厌烦,在几个圣火宫宫主亲传弟子的保护下,悄悄溜出了圣火宫,逃开了这一天的“教义交流”。而万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次突发奇想的溜号,竟叫她们逃过一劫,保下一命。 ——谁都不知道那一天绿洲下的圣火宫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后,圣火宫便毁了,而圣火宫中的人,无论是圣火宫也好,神女教也好,都无一幸免。 这样的变故叫圣火宫的幸存者们忍不住惊呆了。她们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冲回圣火宫的废墟,想要看看还有没有幸免于难之人。 但一些人却突然冒出头来,开始了对幸存者的追杀。 圣火宫仅剩的弟子们护着她们的少宫主且战且退,最后不得不寻求另一个宗派的帮助,在对方的庇护下苟且偷生,但就算如此,她们也不知道这些追杀她们的人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当年毁去圣火宫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宋执安听明白一些了。 他忧虑问道:“那你如今来神女教,可是怀疑她们便是圣火宫覆灭的罪魁祸首?可澜兄你冷静想想,若当真是神女教动的手,她们又怎会与圣火宫一同覆灭?” 梦观澜道:“没错,一般人正是如此想的,所以除了最开始的那几天外,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从没有怀疑过神女教——直到我知道了一百年前的神女教最开始并不准备去圣火宫。” “这是何意?” “神女教的核心依然是教派,既是教派,当然是要传教的,但最开始的她们并不准备去中原,更没想要去圣火宫,但因为她们内部数个派系倾轧争斗,这才不得不派出了一队人,由当时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教主的徊风率领,前往圣火宫,试图收回遗落在神女教外的圣火宫这一支。而正是因着这一点,才叫她们露出破绽!” 宋执安越发不解:“这不是正好说明神女教对圣火宫并无恶意吗?” 梦观澜看着宋执安,无奈叹气:“你呀,实在天真,竟然到了这个地步都没听出不对来?” “你也未免将我想得太傻!我知晓你想要说神女教内几位准教主备选斗,排除异己,大打出手,至于圣火宫也只不过是遭了徊风连累罢了。”宋执安有些羞恼,“我的意思是,神女教虽有恶意,但哪来这样的实力?徊风既然是准教主,实力自然不差,而当年的圣火宫宫主也绝非庸手,神女教内哪来的实力将这二者一网打尽?听你说,当年圣火宫的动静只有片刻,想来敌人的实力定然非同寻常!若神女教真的有在片刻之间就覆灭圣火宫和徊风的实力,又怎会蜗居此地数千年?” 梦观澜终于对这小子有点改观了:原以为他在地下室,没想到已经来到了第三层。 梦观澜道:“你说得很对,神女教只靠自己是做不到的——但若她们是与另一些人合作的呢?” “可那些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神女教能用什么来打动这样实力的人。” “而这就是我们要探明的东西了。” 二人在通过气,统一了步调后,便开始分头调查。 随着他们调查的逐渐深入,他们当真揪到了一百年前的线索,抓住了一个神女教教主的亲信。 二人知晓此刻定然已经引起了神女教教主的注意,也知晓二人的时间定然不多了,便轮番上场,软硬兼施,终于从这亲信口中得出了更深的线索——一百多年前,曾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仙长来到神女教,与神女教当时的教主交流数天,后来还对当时的准教主之一溯雪,也就是现任的神女教教主表达了善意。从这之后,溯雪的身边似乎就有了一支隐形的力量为她所用。 “你可知那仙长是谁?!”梦观澜急急追问。 亲信告饶道:“小人之听说那位道长姓邬,而且这还是另一位道长追到这里,二人大打出手时叫出的骂名。他们一人叫对方邬老贼,一人叫对方叛徒,还在大漠深处打过一场,至于其它的事,小人便真的不知道了!” 到了这时,事件越发清晰起来。 在宋执安看来,大漠本就易变,如今百年过去了,哪里还能寻出什么踪迹,再加上神女教教主亲信的失踪定然会叫这位教主心生警惕,若二人此刻再继续深入,无异于羊入虎口,于是便苦口婆心想要将梦观澜劝回,只待日后寻觅更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