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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谢迁能感觉到,温遥长公主并非是真的要替楚灵越做主定婚,她只是不愿楚灵越再同他绑在一起,而昨日楚灵越那话实打实地触了她的逆鳞。 楚灵越冷冷道:“我说过,我的事,和他人无关。” 温遥一拍桌子,怒道:“无关无关,你到底是在搪塞我,还是你楚灵越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啊!他谢昼夕究竟做了什么,竟把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第21章 离谱 楚灵越一听这话,眼神阴鸷得可怕,他咬牙道:“母亲,你非要牵扯他是吗?” 不过温遥长公主此话一出,她也知道是自己气急失言了,但她没理楚灵越,压了压脾气,先叫一旁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几家小姐先行离开,往后她再设宴赔罪。 一时厅内就只剩了他们三个人。 谢迁其实心底也气,他们的婚约来得身不由己,去得也不由人,如今各自想法出了偏差,竟还要怪到这来了。 而且、而且……怎么就神魂颠倒了!大人上头了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吗! 谢迁舌头顶了顶上颚,深吸一口气说:“长公主,我和言疏平辈相交,没您说的那么不堪。” 温遥看了谢迁一眼,眉眼间似有懊悔,但她高傲惯了,也没有向小辈低头的道理。 楚灵越眼神也越发沉郁,眼见着有要同温遥大闹一场的架势,谢迁不欲见他这样,赶紧又说:“长公主,我再多嘴几句,言疏昨日所言也不过是找一个托辞,未免以后像我一样被当庭逼婚,只是估计他也没想到,这样来迫他的人会是您。” 谢迁顿了顿,又直白道:“我也不知道您为何这么不满意我,但我和他的事昨日在朝阳殿已有定论,您大可不必忧心于此。” 温遥动了动嘴,本想解释什么,但最后还是傲然一偏头,嘴硬道:“你怎么敢保证他哪天不会一冲动就又去宣和殿请婚?” 谢迁都无语了,他又不是神经病,大家只要别互相刺激,谁没事儿拿这开玩笑啊:“他不会……” 可这时楚灵越却像是跟温遥对上了似的,出声道:“也不是不可能,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温遥闻言眉毛一竖,两人眼见又要杠上,谢迁是真的心累,赶紧又说:“他开玩笑呢,我和言疏是朋友,他不会的。” 温遥哼道:“现在是朋友,以后可未必,再说京都里谁不喜欢你,你知道他以后怎么想!” 刚被骂了现在又貌似是被夸了的谢迁:“……” 就不知道怎么说。 他使劲冲楚灵越递眼色,心说你和她较这劲干什么?服个软不就过去了吗? 可楚灵越这木头就跟没长眼睛似的,对谢迁的眼神假意不见。 偏偏此时楚灵越又完全无视了温遥正在积聚的怒气,转身一把拉住谢迁就往外走,刚走出大厅,谢迁就听到了温遥摔裂花瓶的声音。 谢迁低声念了几句碎碎平安,没一会儿就到了神枢府门口,楚灵越把他往外一放,然后说:“你先回家。” 说完许是觉得这样过于生硬,又补了一句:“不要生气。” 他们母子俩的脾气一个比一个硬,但这么多年相安无事,肯定有一套自己的相处之道,谢迁没立场指手画脚,便应了下来:“好。” 其实今天谢迁来是想约楚灵越出去走走的,但如此一来,他便只好又回了赤令府。 可刚到门口却看见谢无涯骑着大马出了城,身侧跟着前些日子来京述职的于风和孟林远两位将军。 谢迁见温遇还站在门口,便走过去问:“父王他们这是去哪儿?怎么还穿上战甲了?” 温遇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北境恐有异动,于将军和孟将军先行赶回北境。” 谢迁抬眼:“异动?” 温遇说:“年前楼月王离开王城,王室三子明争暗斗,夺嫡之下急功近利,则必有远侵,北境得做好防备。” 谢迁闻言皱眉,前世北境战乱乃楼月国主亲自挑起,没想到今生竟有异端突起? “不必忧心,”温遇说,“赤令军驻守北境多年,楼月也是老对手了。” 温遇见谢迁仍有些愁眉不解,不知他在忧些什么,又开玩笑说:“再者说来,京都不还有神枢府吗,神枢府能人修士众多,咱们若是有需要就问你温遥姨母和言疏哥哥借一借。” 温遇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迁心头便更沉了。 他倒也没有在愁楚灵越和温遥的关系,他愁的是神枢府。 以他目前的猜测,比起是温遥和楚灵越待赤令府有歹意,他更愿意相信神枢府内还有一股不可知的势力不在温遥和楚灵越的控制之下。 可是他近来时常去到神枢府,却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但这些事,他总也不可能让楚灵越帮着去查他自己的府邸,而这本也是虚无缥缈之事。 说到底还是神枢府不比其他,戒备之严有甚天牢,他一个外人根本不可能了解得有多深,那他还能怎样接近神枢府呢? 他正想着,耳边就忽然传来徐霁的喊声。 温遇见徐霁来了,让他俩自行玩耍之后便知趣地走开。 谢迁近日都忘了找徐霁,此时想起还有些愧疚,赶紧笑着同他说了声新年好。 徐霁却摆摆手敷衍一回,走到他面前盯着他质问道:“你什么时候跟楚言疏搞到一起去了?你居然不告诉我?”